第十一章:共結連理

陳夢影趴在司徒劍南的棺材邊,話,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哭,看着陳夢影哭的傷心淚絕的樣子,司徒劍敏也跟着哭了起來。結果陳夢影哭暈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文道,你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將軍爲什麼會這樣?”乾清宮中康熙龍顏大怒。王文道以及司徒劍南的其他兄弟都不敢出聲,更不敢說出司徒劍南的死因。

康熙走到司徒劍敏的面前說:“敏敏,朕知道,他們都不敢說(康熙指了指王文道那幫人),你告訴朕,你哥哥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一說司徒劍南,司徒劍敏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抱着康熙痛苦了起來,“哥哥他是爲了救我才死的,要不是我執意要留在軍營,哥哥他就不會死了”。司徒劍敏一邊捶打着康熙,一邊哭着說道。

“李德全,傳朕旨意,將司徒將軍按王爺葬禮厚葬”康熙至此一句話。

“奴才遵旨”。

此時的司徒府中一片白色,人們全都沉浸沉痛之中,陳夢影一醒來就來到了司徒劍南的棺材邊上“你說過一陣子就會娶我的,我還等着做你的新娘呢,你怎麼就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呢,你知道自你出征,我有多麼的想念你嗎,你還說,還說我們要生一大羣的孩子,你醒來啊”。陳夢影緊緊地抓住司徒劍南的衣服不肯鬆手。

王文道和他的那些兄弟走了過來:七妹,七姐,請節哀順變吧,讓將軍一路走好吧。

他的身高雖不及姚明,體重雖比不上,身體雖沒有其他人好,跑步也不如博爾特,可是無論出什麼事,他總是第一個衝在我的前面,生怕我,哪怕是一丁點的傷害,可現在呢?陳夢影此時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竄來竄去:“我不信,司徒是不會死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她已經哭了一整天,成妃聽說自己的姐姐如此的傷心,從宮中趕了過來,但是令誰勸她,她都聽不進去。她現在心中只想着司徒劍南沒有死,她抓着司徒劍敏的衣角說:“敏敏,告訴姐姐,你哥他沒有死是不是,告訴我?”

“對不起,小影姐,哥哥他爲了救我,被敵人給殺死了,他死了,他 死 了”司徒劍敏也非常的傷心,從小到大,無論是幹什麼,哥哥都讓着她,如今哥哥走了,她卻不能替哥哥報仇。

聖旨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司徒將軍自小與朕一同長大,和朕一起鬥蛐蛐,騎馬射獵,如今司徒將軍年輕有爲,赤膽忠心,報效國家,不幸戰死沙場,朕倍感痛心,因此,朕決定將司徒將軍按王侯之葬禮厚葬於皇陵,欽此。

“謝主隆恩”,在這個小房間裡擠滿了人,王文道及他的兄弟,陳氏兩姐妹,司徒家一家人及一些王公大臣,他們都懷着沉痛的心情在此悼念司徒劍南。在李德全唸完聖旨後,陳夢影再次暈了過去。

成妃派人將姐姐送回了陳府,自己也跟着回去了,陳夢影躺在牀上,嘴裡說的夢話全都是司徒劍南,“劍南,不要走,我還要爲你生孩子呢,別離開我,我害怕,別離開我好嗎?”她緊緊的抓着牀邊妹妹的手,把她當成了司徒劍南,不肯鬆手。突然她醒了過來,才發現牀邊坐着的原來是妹妹陳倩影。

“倩影,你司徒哥哥他沒有死,對不對,我夢見他來找我了,他還說要吃我炒的菜,說敏敏的廚藝實在是太差了,他就喜歡吃我做的飯,對,他一定沒有死”。陳夢影一醒來就拉着妹妹的手說個不停,但是她卻沒有發現妹妹正在偷偷地笑。陳倩影笑的終於忍不住了,取開姐姐的手說:“姐,你看,門外是誰”說着就朝門口指去。

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地從門口走了進來,那個人影對陳夢影來說是多麼的熟悉,“微臣拜見成妃娘娘”。

“司徒哥哥不必多禮”。陳倩影轉過身對姐姐說道,“姐姐,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了”。

陳夢影看到司徒劍南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一瞬間,她欣喜若狂,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這是他們一別一年之後的第一次擁抱,陳夢影含着淚說道:“原來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劍南,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司徒劍南看到陳夢影那消瘦的身體非常的心痛“小影,你瘦了。這樣吧,你知道,敏敏她打打殺殺還可以,但是做飯的技術跟你比起來可就差得遠了,我剛從鬼門關回來,還沒吃飯呢,你能不能炒幾個菜,我都快餓死了”。

“你就知道吃,大饞鬼”,這時他們的身體纔算是慢慢的分開了,陳夢影輕輕地應允了一聲,朝廚房走去。陳倩影走了進來對司徒劍南說,“看來我今天是沾了司徒哥哥的光了,好久都沒有吃到姐姐做的飯了”。

爲徹底粉碎吳三桂的幻想,康熙採納諸王公大臣的建議,於四月十三日決定將吳三桂子吳應熊及孫世霖處絞。諭旨宣稱:“朕思亂臣賊子,孽由自作,刑章俱在,衆論僉同,朕亦不得曲貸之也”,“通行曉諭內外軍民人等,俾悉朕意”。

“司徒,那天在戰場上,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夢影將頭枕在司徒劍南的懷裡問道。

司徒劍南笑了笑說道:“那天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作戰計劃,一切安排妥當,計劃中只要我一死,然後到消息傳回京城,皇上知曉後一定會厚葬,等康熙厚葬我的消息傳到吳軍,他們必回暫時退兵,這也正是當時他們都不敢給康熙說明的原因,而我則提前服用瞭解藥,而後吳軍中計陷入我軍埋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我軍纔有機會獲勝,那天還朝沒見到十弟吧,這場仗正是有他收尾,我們提前回來,留他在前線指揮”。

“原來是這樣啊”。

傍晚時分,司徒劍南迴到了家中,進到了自己的房間,“啊”,看到他的牀上坐着一個人,“敏敏啊,這麼晚了,你坐在我,我牀上幹,幹什麼,想嚇死我啊!”

司徒劍敏挪了挪身子說:“哥,你真的打算不把那件事告訴夢影姐了嗎?你不是常對我說愛一個人,就不應當有所隱瞞嗎?那你爲什麼不像她坦白呢?”

司徒劍南稍稍愣了愣,手搭在司徒劍敏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我之所以不告訴她,是怕她傷心,上初中的時候小影曾被他傷害過,至今你小影姐姐的胳膊上的那道傷痕還是不能褪去,劉力之事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想再提了”。

“好吧,哥,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康熙十五年(1676年)六月,康熙再次派司徒劍南前去福建,諭司徒劍南,“以時勢曉諭耿精忠早降,以副朕安輯民生至意”,九月,司徒劍南大軍收復建寧,延平等府,耿精忠無力再戰,派其子耿顯祚迎司徒劍南大軍入福州。十月初四日,耿精忠率文武官員出城相迎。康熙命耿精忠仍留靖南王爵,率領所屬官兵隨大軍征剿叛逆,“圖功贖罪”。此後,清軍又在居鄉守制之侍讀學士李光地協助下,擊敗進犯泉州之鄭經軍。各地叛軍紛紛投誠,福建、浙江相繼平定。康熙爲了賞賜司徒劍南,於是爲司徒劍南與陳夢影賜婚,於次年(康熙十六年)七月初四日成親,初三、初四、初五三日,普天同慶。

康熙十六年七月初三日晚,吳三桂謀臣劉玄初之子劉力找到了司徒劍南。“小影她是我的,高一那年你搶走了我最心愛的女人,讓我丟盡了顏面,今天晚上也該是我們算賬的時候了,我不會讓你娶小影的,她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在一番激烈的打鬥之下,劉力受傷逃走,司徒劍南也無心追他,如今司徒劍南已是特別開明的一個人,妹妹司徒劍敏剛纔和哥哥一同打走了劉力,這時她上前來說:“哥,你爲什麼放走他?”

司徒劍南頓了頓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何罪只有呢,而我爲什麼就不能放他呢,現如今,我只想和小影好好過日子,只是不想被別人打擾罷了,今天晚上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噢,知道了,哥,你變了”。司徒劍敏氣沖沖地走了。

次日,在司徒劍南正在與陳夢影拜堂之時,劉力再次出現,大鬧司徒劍南的婚禮。然而劉力最終還是功虧一簣,未能得逞,但當陳夢影看到劉力的時候,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爲劉力此人正是在初中追過她的男孩子。

陳夢影的心現在實在是有點亂,“劍南,放了他吧”。陳夢影前前後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敏敏,放人”。司徒劍南再一次放走了劉力。劉力走了,他走的時候對陳夢影講了一句話,憋在心裡許久的一句話,“小影,我從來未愛過她人”。

司徒劍南見劉力已走,示意婚禮繼續進行,他將司徒劍敏拉到一旁,“敏敏,你快去,追上劉力,將這封信交給他,告訴他,別再來搗亂了”。

劉力拆開司徒劍南給他的信,看完後,他走了,離開了京城,事後幾年再也沒有出現過,陳夢影的心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晚上,勞累了一整日的司徒劍南終於回到了洞房,他挑開了陳夢影頭上的紅蓋頭,陳夢影還像往日那樣迷人。“小影,你真漂亮,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小影,你穿着婚紗真好看”。此時的司徒劍南已是九分醉意,陪客人喝了一天的酒,迷迷糊糊的對陳夢影說,“小影,我愛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離,你永遠都是我的,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溫柔,漂亮,賢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他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陳夢影爲司徒劍南脫掉了鞋子,脫掉了衣服,最後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拉下了簾子,這一夜,他們是那樣的翻雲覆雨般度過,“小影,今天是我們結婚的大好日子,同時也是你的生日,真是雙喜臨門啊,你說是不是啊”。司徒劍南在說夢話,句句離不開陳夢影,陳夢影聽到,將他抱得更緊了,她緊緊地抱着司徒劍南。

第二天早晨,當司徒劍南還賴在牀上不起的時候,陳夢影已早早的起牀做好了早點。她來到房裡叫司徒劍南起牀,“大懶蟲,起牀了”。當她喊完後,就被司徒劍南拉倒在了牀上,原來司徒劍南在裝睡,“小影,再陪我睡會兒”。

“討厭,快點起來吃早餐了”,陳夢影脫離了司徒劍南的魔爪,跑出去前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當司徒劍南到了飯桌前時,才知道什麼叫做幸福啊,滿滿一桌子的菜啊,看的他直流口水,忍不住在陳夢影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以下。“老婆,你真棒”。

“討厭,門口有人啊”。原來司徒劍敏不知何時來到了房間門口,“我什麼都沒看見啊”。

“你幹什麼,這是我老婆給我做的,你,不準吃”。

“什麼啊,她還是我嫂子呢”。

“就是不准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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