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客

粉眠隔着車簾望着一路上飛馳而過的景色,胃裡不時會有嘔吐的感覺。但是爲了不讓他們注意,她已經儘量去剋制。儘管如此,因爲她過分的剋制反而使臉色越加難看起來。

幸虧他們所處的地方離皇城不遠,只是一天時間,傍晚他們一行人就來了皇城的城門口,天子的腳下。

寒水衣和安靜兒本來是打算直接回傷月醫館,但是竇文君說應該進皇宮面聖才合情理,所以還是一起住進了平陽府,第二天打點好就去面聖。

皇城就是不一樣。光是街道平時那熱鬧的景象就能比得上其它地方的重要節日。車如流水馬如龍,人聲漸消黃昏後。從這個時候看外面也不過是片斷印象,要想知道整體的皇城民風還需要花幾天時間細細體味。

一路平緩的到達目的地,粉眠終於還是吐了。不過馬車剛停,之前又一路崎嶇的,他們也以爲是她暈車罷了,安慰幾句也沒再作他想。倒是寒水衣看出她不止是暈車,只是也沒道明。

王府就是不一樣,走到哪裡都有衛兵把守。地方雖然不是說很大,但是被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襯托,反而顯得威嚴高檔。

四合院的架構很平民化,也顯出竇文君爲人的隨和。庭院裡種滿了各個品種的菊花,正開放得很茂盛,映得庭院一片五彩繽紛,給冷冽的冬天增添了盎然春意。

加了幾座間隔不遠且設計獨特的假山,就更加炫麗真切了。沿着庭院中木板架成的小路一直走就到了主屋。主屋內已經有下人備好了茶。房裡燃着上等的香炭,一進屋就滿室暖意香芬。見幾個人進屋,備好了茶的昂子木微微彎下身,迎接竇文君的歸來。

粉眠邁進屋裡,書小落正要幫她解下狐裘,她淡淡拒絕道:“不用了,小落,我這樣就好。”英子菲跟着兩人進屋。看不得他們夫妻卿卿我我的樣子,她捉着昂子木出去的空檔問:“他還在府裡嗎?”

正要出去的昂子木一下子沒明白過來“他”是誰。隨後愣了愣就明白她說的是誰了:“是啊,還在,不是說了會等你回來嗎,我現在就去找他過來。”

英子菲聞言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他真的在等她回來。寒水衣從後面進來就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他是誰?竇文君府裡還有其它客人嗎?

“奇怪,怎麼不見慕言?”英子菲避過寒水衣有些犯疑的眼光,問道已經坐了下來的竇文君。竇文君閒閒散散的用手撐着頭,一隻手端起昂子木備好的茶喝:“他被我派去邊境視察了。”

“很快要吃晚膳了,大家一路上也很辛苦,先休息一下,等子木過來喊我們,便可移座。”竇文君順便說着,又悠哉悠哉的喝茶。知道的人是知道他是平陽王,不知道的人會以爲他是哪裡的公子哥兒,吊兒郎當的樣子,像個執絝子弟。

英子菲心裡很高興。終於又可以見到那個人了。應該要怎麼介紹給眠好呢?還是說讓他介紹自己?他總是板着臉,也不喜歡多說話,還是讓她來介紹好了。

“王爺這裡如此樸素,實在叫人意外。”書小落放下茶杯,說。從剛進門時他就一直在觀察着周圍的東西,的確想不到皇帝面前的紅人居然是這麼一個隨性的人。

“書先生這話聽着可真是暗含諷刺。本王不喜歡那些鋪張誇大的修飾,迴歸自然纔是本王的喜好。”

“王爺誤會了,書某覺得王爺位高權重住的地方自然不一般。這樣看來,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不一般了。”

“書先生這麼說反倒讓本王不好意思了。明早進了皇宮後,大家還可在此住上一段時日,畢竟難得來一次皇城,不讓你們儘儘興實在有失地主之宜。”

“王爺美意,我們就不推託了。”粉眠也笑道。竇文君接口:“那是自然。你們的婚宴本王沒去成就覺得非常可惜,這不,剛纔有機會讓本王彌補一下遺憾。”

幾個人相談甚歡,昂子木就領着一個身穿雪白衣衫,大約在三十五,六歲的男人進來了。他朝竇文君拱手:“公子,先知來了。”

竇文君聽是先知來了,精神一抖擻,說:“先知大人,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聽到菲回來就迫不及待了?哈哈。”

寒水衣和粉眠同時徵徵的看着昂子木帶來的人。寒水衣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在這裡;而粉眠是奇怪加吃驚。算起來,她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全是因爲他的預見。可是她沒有忌恨他,因爲小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異常,反而感謝有他,她纔能有現在這樣的時刻。

可是相見遠比自己所想的要複雜。那時他帶着自己離開皇宮一路往他的避世之居前進,途中在一處熱鬧的小鎮中,因爲自己的一時貪玩而與他失散,沒想過還有會再見面的一天。這十幾年來,她原以爲自己會這樣平淡的過日子,而現在她居然就坐在這裡,與皇宮,妹妹,甚至是這個先知隔得那麼近。命運這種東西,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在她感嘆着造化弄人時,屈尊第一眼也看到了她。他的腦海猛然有一些片段閃過,神情一凜,隨之又是那張死人臉:“公主也在。王爺,你這府裡是越來越熱鬧了。”

寒水衣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粉眠還是一直盯着屈尊,對他這個意外之客感到了沒來由去的不安。

“先知你這話可說得不大對。這些都是菲的朋友,自然也算是你的朋友,不是?之前你可是千叮萬囑我要找到她,把她帶到你面前的。”

書小落一聽,問:“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應該就是寒水衣所說的先知聖者了,看外表,倒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竇文君的說法未免太奇怪了些。

屈尊目光從粉眠臉上移開,望向英子菲,英子菲臉紅紅的躲開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頭裝喝茶。屈尊板着臉:“她是天命所示,賦予我的另一半。我已經等了她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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