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過去(2)

安子辰抱着安靜的傷月站在那九十九級臺階下。晨曦的光輝柔和的撒在每個座宮殿中,讓原來**肅穆的宮殿也變得柔軟而平易近人起來。在階上看着抱着傷月的安子辰整個人被光輝包圍着,像是從光芒中誕生的神祇一樣。

十六歲的六皇子牽着鏡顏的手目送安子辰帶傷月離開。傷月知道自己要離開這座宮殿,離開額娘了,她不僅沒有哭,還顯得很乖巧。因爲子辰叔叔說了,她要去治病,等自己的病治好了,她就能回來和額娘還有哥哥姐姐團聚了。

鏡顏甩開六皇子的手,跑下臺階,氣喘喘的站到安子辰的對面。安子辰掛着不冷不熱的笑意說:“公主,臣會照顧好您妹妹的,請您放心。”

“姐姐……”不知爲什麼,看到鏡顏那樣的表情,傷月鼻子酸酸的,一副想哭出來的樣子。

鏡顏去捉住傷月的小手,對安子辰說:“你帶傷月走吧,越遠越好。”

安子辰震驚的看着鏡顏平靜的神情,她的眼睛裡所隱藏的東西讓安子辰有些感到害怕起來。他還是擠出笑容說:“遵。”

“小月,要聽子辰叔叔的話,姐姐以後會去看你的。”鏡顏拍拍傷月的頭,鬆開手準備回去。傷月連忙捉住她:“姐姐,姐姐,小月有東西要給姐姐。”

傷月眨巴眨巴着眼睛等鏡顏停下腳步看向自己。她一隻小手往頭髮上亂摸了一通,才把手伸向鏡顏:“這是父皇送給小月的滿月禮物,小月要送給姐姐,姐姐,小月會快點好起來,回來陪你們。”

鏡顏拿過她手上遞過來的碧玉彩雲簪,怔怔的看着安子辰向她行了禮,轉身朝宮門外走去。傷月的小手揮得極用力,直到看不見人影,她才停下來。

六皇子不知何時走下了臺階,他抱起還徵在原地的鏡顏,笑道:“好了,我們回去吧,額娘一定在等我們了。”

“皇兄,額娘害怕見到傷月嗎?”所以纔不來送她。六皇子搖搖頭,拍拍她的頭,答道:“她是害怕自己捨不得。”

鏡顏握緊手中的碧玉彩雲簪,不再說話。

遠遠的另一座宮殿中,八根雕刻着龍鳳翱翔的金色擎天大柱支撐大殿穹頂,偌大的正殿空空蕩蕩的,然而卻顯出**的氣息來。燈火通明的殿中突出一個圓臺,整張圓臺是百枯木建造的,刻着繁複的龍紋。圓臺上放着一盤圍棋,一局未完的棋譜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有誰剛纔還在下棋,轉眼間就消失了一樣。

繞過圓臺兩邊的矮臺階就是內殿,內殿靠下,依平時的視線是瞄不到的。下了臺階才能清楚內殿的結構。

內殿與正殿並無多大區別,惟一不同的是內殿有一張寬大的龍牀,是供天子在此暫時休息的。此時一位穿金黃衣衫,留着鬍子的中年男子坐在龍牀上,他的對面端坐着一位雪白衣衫的年輕男子,長髮半披微低着頭,看不清楚面貌。

“先知,你剛纔所言當真?”龍牀上的男人問。雖然很平緩,但話語間昭顯出來的霸氣,讓人不敢忽略。他是天生的王者,就算不說話,僅僅是站在那裡,也讓人無法無視他的存在。

先知慢慢的擡起頭,露出一張十七八歲的稚氣面容。他不苟言笑,眉宇間彷彿看盡人世滄桑,與他像被利刃削成俐落線條的稚氣面貌形成鮮明的對比。猶如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身上住着一個年邁的老者靈魂。

“是的,鏡顏公主將會君臨天下。”少年平靜的開口,但很嚴肅。

“荒唐!她尚且年幼,雖天資聰穎了些,到底還是女輩,怎麼會君臨天下?”

先和並沒有因爲天子的惱怒而有所動容,相反保持着那樣嚴肅的臉說:“陛下這正是我所擔憂之事。歷代皇朝皆無女輩爲王之例,若女輩爲王定會引起動.亂,我已預見皇朝傾滅之相。”

天子龍顏不勝惶恐:“先知預見乃命理。先知可有辦法?”

“削位遠嫁可選其一。爲了天下蒼生,鏡顏公主不可再踏入皇宮半步,也不可再拾公主身份。”

“天下尚太平,也無適齡將臣,遠嫁不可行。先知,你要本王削去愛女之位,委實心有不忍。”

“我聽聞公主之妹被安太傅帶離皇宮,此事可真?”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天子,而是問了一個看似不相關,又好像相關的問題。

天子點頭。少年起身,依舊苦着那一張臉說:“我可以帶她離開皇宮。”

齊萱手上的針刺進肉裡。血很快凝聚成一滴,掉在她繡了一半金魚的白錦帕上,刺目驚心。她心裡忽然涌起沒來由去的不安感,燭火忽跳的躍動,也好像在預示着她的不安一樣。六皇子撞門進來,聲音表現得有些驚恐和慌張:“額娘,鏡顏她,鏡顏她!”

手中的白錦帕掉在地上,她『霍』的站起身,問:“鏡顏怎麼了?”

意外終究還是來了。

六皇子怪里怪氣的像是入魔了一樣說:“鏡顏在放火燒品儀殿!”

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誰會想到能面不改色的看着火勢蔓延而握着火摺子站在火光四溢的房子中央一動不動?

幸虧發現得很及時,所以火一下就被撲滅了。齊萱由六皇子攙着坐在鳳雕的銀座上,樣子又急又慌的微喘着氣,好像還沒從剛纔的情景中回過神來。

而鏡顏則站在銀座的下面,眼睛看着她的皇兄與額娘,平靜極了,似乎剛纔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而天子此時聞訊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品儀殿。

見天子也來了,齊萱和六皇子行禮讓天子坐到了銀座上。他像審視犯人一樣看着鏡顏,沒有說話,但他的威嚴氣息還是讓六皇子和齊萱不寒而顫。

“吾兒,爲何要縱火?”天子言語間帶着不容抵抗的力量。

鏡顏跪在地上,小小的身子圃成一團,彷彿蘊藏着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她恭敬的說道:“父皇,這樣您就有理由削兒臣之位了。”

天子有一瞬間感覺驚恐,手不由自主發起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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