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褐色的眼睛透過自己石屋窗戶的縫隙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獅嬈牽了牽脣角,她一直待在屋子裡觀察着荀亞的女兒,獅烈回來了她都沒有出去過,或許她應該出去了。哥哥,你真的決定了讓風當你的伴侶了嗎?獅嬈的眼睛迷離着,心裡還是不甘。
獅烈是得意的,他抱着風霆不管她的掙扎將她禁錮在懷抱裡,看着黑魅離開了溫泉,他才抱着風霆去了溫泉那裡,他就知道野魅會追過來,不過這一次他不會讓它再搞破壞。
獅烈一放下風霆,風霆就跳起來離獅烈遠遠的,戒備的看着他,她力量上打不過他,她身高上比不過他,但是她不會隨意被他揉扁搓圓。
獅烈對着風霆嘀咕了一句,風霆聽不懂卻感覺是讓她過去,她搖頭,腳步退後,風霆的眼睛不經意瞄過獅烈雙腿之間明顯鼓起來的部分,臉就紅了,人和野獸,風霆猛烈的搖頭,她腦海裡瞬間出來個獅子頭人身的小傢伙在地上爬的樣子,屁股上還有條毛茸茸的尾巴在搖晃着。
天啊,她要暈了,不能,她絕對不能夠和獅烈發生任何的關係。
獅烈危險的眯起了那雙深綠色的眼睛,風霆的舉動惹到了他,他身體裡的本能在擡頭,在迫切的需要進入她的身體裡釋放着狂野,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風霆,然後獅烈動了,她的拒絕在他的眼裡就是被咬斷咽喉之前獵物無畏的掙扎。
“不,你別過來,高傲如你,不能夠強迫我,你是野獸,我是人,你,你應該去找你族裡的那些高大的女人,哦,不,是雌性的獅獸,她們纔是適合你的。”
風霆忘記了她和獅烈語言不通的障礙,張口就喊了出來,腿哆嗦着撒腳就跑。
適合我的,就是你,風霆,我會捕獵最好的獵物給你,我會保護你一輩子,還有,我們會有很多的孩子,強壯的,漂亮的,可愛的,風霆,過來。
獅烈吼着,喊着,惱怒着風霆對他的抗拒,爲什麼別的雌性都是很容易就接受雄性,而他的伴侶就這麼的怕自己?獅烈看着風霆的動作幾步追上去,尾巴一擡就捲上了風霆的腰將她拉向自己,他全身毛的身體瞬間貼上了她的後背,一隻大手就籠罩上了風霆的胸口。
山頂上獅烈對自己用強的一幕立即出現在風霆的腦海了,不,不要,風霆嘴一張就喊了起來:
“野魅,野魅,你在哪裡?野魅……”
野魅,救我,救我,現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你了。風霆有些絕望了,突然肚子抽搐的疼着,她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大腿留下,風霆的身體蜷縮在了一起,突來的疼痛讓她眩暈了起來。
風霆叫喊的聲音刺激了獅烈原本想溫柔的動作,其實他帶她來這裡,就是想溫柔的對她,上次他記得她很喜歡這個溫泉的,這是他獨有的地方,他想和她分享的地方。
強烈的索吻,尖銳的牙齒一下重於一下的啃吻着風霆白嫩的肌膚,她身上的獸毛短衫已經早就被獅烈脫掉不知扔到了哪裡,此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
突然獅烈的動作停了下來咒罵了一聲,從風霆屁股下抽出來的手掌裡的嫣紅一片讓他的心抽搐的疼着,她受傷了?獅烈不知道風霆究竟傷了哪裡,他不敢在繼續急忙的抱起風霆奔回族落裡,剛剛沸騰的慾火此時也被對風霆的擔心擊散掉。
月事來了,風霆很想跟獅烈說沒有什麼大事,忍忍就好了,可是一想如果此時告訴了他如果他在繼續對自己侵犯怎麼辦?而且語言不通或許惹來更多的麻煩,風霆閉了口,任着獅烈抱了自己回族落。
荀亞是焦急的,她不明白風霆是怎麼了,竟然出了這麼多的血,按理說女兒在成年的那一年裡已經出過血了,荀亞也不明白女兒那裡爲什麼還會出血,難道說是獅烈太過於勇猛了?荀亞帶着尷尬的眼神就瞄了下獅烈雙腿的部分,好像很正常的啊!或許是因爲風是第一次。
當荀亞帶着試探的問着風霆是不是獅烈跟她交合太粗魯時,風霆聽不懂卻大致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她臉紅的跟要燃燒起來一樣連連搖頭,牙齒咬着脣角不知道該怎麼說,直到獅烈風風火火出去將族裡一位老者帶到了面前,風霆窘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族裡沒有什麼懂得看病的獅獸,唯一偶爾爲族裡包紮看傷口的就是面前的這位老者了。
風霆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從老者那裡知道的,雌性獅獸只在成年的時候有一次十幾天出血的現象,然後就沒有所謂的月經了,她們一年中當天氣轉暖獵物豐富時會特別的興奮和自己的伴侶耳鬢廝磨交合,其他的時候都是興致缺缺的,雄性卻一年中都有着很好的興奮,只是大多時候看雌性的意願,對風霆的情況老者表示她無能爲力,最後只說了一句大概是吃肉少影響了身體長大,所以那裡會比較的小比較的緊纔出血。
獅烈有些的急躁話語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表述,唯一做的就是怒吼着讓那老者好好給風看看哪裡受傷不舒服了。
老者不懼獅烈,她看了眼初嘗雌性滋味的獅烈,獅烈剛嚐到交合的蝕骨美妙當然熱衷這個了,怨只怨獅烈自己挑了個弱不拉幾的風。
風霆試着告訴荀亞自己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不舒服,只是荀亞還是緊張的很。
荀亞恭敬的送了老者離開,屋子裡獅烈不肯離開,一雙深綠的眼睛瞪着風霆嬌弱的身體,她是差了點,應該多吃肉長點肉的,想着以前每次荀亞拿那麼一點點肉回來,也難怪風霆會長不大了,吃肉,以後他要給她多吃肉,轉身獅烈就出了自己的山洞去儲存獵物的洞裡扯了一個獾熊的腿出來後來想想,他直接的抗了一隻獾熊。
荀亞看着獅烈抗過來的獾熊,眼睛都笑眯了,更不去打擾獅烈湊風霆牀前,只顧着趁夜收拾獾熊,連着風霆對她使的眼神都當沒有看見。
“風霆你放心,我一定多捕獵把你養壯,跟着獅烈,獅烈不會讓你餓到的,以後你吃肉,我喝湯啃骨頭。”
獅烈說的認真說的深情,他不懂得怎麼討風歡心和高興,就挨着她坐牀邊,聞着她身上香香柔柔的味道,獅烈心神一漾,大手就不老實的又摸上了風霆的身體,不過這一次老實了很多,只在肩膀和腰上流連着,偶爾的大手覆上風霆的小腹,深思着什麼。
風霆聽不懂他的話,一直抗拒着,可是後來當獅烈把大手放在她小腹時,溫暖的熱度傳來,她感覺那裡不是很疼了,最後也就默許了獅烈的大手放在小腹處,或許是累了睏乏了,風霆不知道什麼時候雙眼合上氣息沉穩,睡着了。
屋子外,一雙悲傷的黑色眼眸靜靜的看着洞裡獸毛上一趟一坐的兩個身影,最後視線落在獅烈放在風霆小腹的大手上還有風霆平靜的睡顏,哽咽的低鳴在夜空里拉開了悲傷的曲子,野魅轉身躍進山林,用着它所能夠最快的速度飛奔着,只感覺有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在漸漸的脫離,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