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如虎一般撲向桌來,門宇面色平淡的彈出一道真氣洞穿了這八人的左耳,屋內嗷叫連連,八人捂住自己的耳朵,驚恐的看着門宇。
劉威將酒壺鏗一聲按在桌上喝道:“去換一壺好酒來,否則你便和這八人一樣。”小二哆嗦的看向掌櫃。
掌櫃是身着黃色綢衫,大腹便便的走來,走的是八字步,周身氣息朦朧,居然有釀丹期的修爲,對小二喝道:“四位客官,抱歉萬分,下人不懂事。”
掌櫃朝着小二使眼色呵斥道:“還不快換好酒。”
小二趕忙換上好酒,劉威迫不及待的倒滿一杯喝起來,酒水一入嘴,劉威的臉色頓時變了,嘴角勾起一摸邪氣的弧度,對蒼淵三人說道:“你們也嚐嚐,這酒還真是~~特別。”
一嘗門宇狂怒,一掌抓住了掌櫃的後頸喝道:“你膽敢下毒,看打。”劉威忙勸阻道:“別打,打他也沒用。”
門宇氣惱的甩拳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劉威嘻嘻笑道:“不就是一壺毒酒嘛?請這位掌櫃和他的小二一齊喝上一杯也就是了,反正毒不死人的。”
“不錯的建議。”門宇面色舒緩道。掌櫃和小二的臉色頓時狂變,忙求饒道:“四人大人,這穿腸散可喝不得,喝了必死無疑的。”
劉威面色一冷喝道:“胡說,本大爺喝了怎麼就沒死,什麼必死無疑,你純粹是瞎掰,給我喝。”手指在酒杯上一彈,酒杯飛射直落要逃跑的小二後頸,將其砸暈。
門宇高興的將掌櫃的下巴捏脫臼,強行將酒壺全部塞了進去,掌櫃痛苦的趴在地上不住的從喉嚨里扣着毒酒。
劉威猛的一拍桌子喝道:“掌櫃的,若你說清楚這酒樓是誰開的,我說不定還會救你一救。”
慌張失措的掌櫃指手畫腳的指着自己的下巴,門宇瞧了一腳踢上去將他的下巴粗暴的湊好,問道:“可以說了。”
“這是我家侯爺的產業。”
“你家侯爺是誰?”劉威問道。
“溫武候。”掌櫃口吐黑血痛苦倒地,眼看就要毒發了,劉威哼着打入一道星力驅散了他體內的毒物,寒着聲音說道:“回去告訴你傢什麼侯爺,告訴他傲家人早晚會找他算賬的。”掌櫃猛的擡頭,滿臉驚恐的看向他們,可是哪裡還有人,四人早已經不知何時離去了。
深夜,尋常百姓家早已經閉戶休息,而溫武候府還是燈火通明,溫武候,名喚溫良玉,他雖世襲爵位,但是卻有一顆上進之心,十六歲便殿試中第,成了當時名噪一時的神通,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滿足,二十歲隨父出征,力挽狂瀾,力扛北方敵寇入侵。戰功卓越,深得楚國國主器重。
如此深夜,他還在庭院中打拳練氣,他上半身赤露,燭火映着滿是汗水的上半身,露出那一身的傷痕。
白天劉威等人大腦望月樓的事情他早已經知曉,被煩惱的事情纏身,這位中年大漢一臉的晦澀,心煩不已。
劉威四人漂浮在半空,也急於飛身下去,沒想到溫良玉倒先發現了他們。大喝一聲:“什麼人膽敢窺測我。”
劉威四人對視一眼,暗道此人有些本事,剛剛要下去現身,只聽院中冒出了一人聲音:“不愧是溫武候,我只是稍稍吹了口氣便叫你發現了。”嗖的一道劍光直射溫良玉的眉心。
溫良玉伸出雙掌掌力滔滔拍出,喝道:“又是你們這些供奉,陰險小人,有膽出來一戰,別就會用這暗器一般的飛劍。”飛劍被他一掌拍飛,折返回去。
只見三道身影自牆上翻下,如鬼魅一般的來到溫良玉周圍,三人成三角站立包圍住了他。
劉威微笑道:“似乎有人和咱們是一路的。”
藍樂兒不屑道:“什麼一路,這三個人明顯就差勁的很,我敢打賭在那人手下根本就撐不了幾招。”
劉威忽然腦筋一轉,嘿嘿笑道:“走,戴面具下去,佯裝是幫溫武候的,咱們來演場大戲出來。”
門宇第率先明白嘿嘿笑道:“好辦法,用傲家身份挑撥這些人,讓楚國君臣不和,到時候有好戲看了。”
嗖的一下子四人突然臨空降下,恰好落在溫武候跟前,門宇朗聲叫道:“侯爺你受驚了,我傲家最該萬死,爲保你春秋霸業能夠成功,這些今日一個都留不得。”
溫良玉一呆,瞬間就明白過來,一拳轟上門宇罵道:“你這混蛋嘴裡說什麼?”門宇早就閃開。
劉威一掌拍向其中一名刺客,掌力雖猛,但是卻是暗藏玄機,恰當好處的將這名刺客的胸骨震斷數根,然後一股柔和大力將他彈飛。
其餘倆名刺客則是直接慘死在藍樂兒倆人手上,溫武候指着雷厲風行的劉威四人喝問道:“你們四個爲何要陷害我於不忠不義。”
劉威哼聲道:“誰叫你們得罪我們傲家人,溫武候,你就等着滅族大禍吧。”溫良玉惱羞成怒,撲上來,但是哪裡捕捉的住,劉威幾人早就飛遁而去。
“不妙,來人更換朝服,我要連夜面見皇上。”溫武候匆匆進宮前去解釋,可是供奉已經搶先一步上報他圖謀不軌之事,溫武候被下令軟禁宮中。
劉威等人一直跟在其後,見皇帝對他起疑,他冷冷笑道:“咱們去供奉那裡燒把火,就說威脅他們放了侯爺,我就不信這事情還鬧的不夠大。”
“好。”不良四人組向着朝堂供奉而去。
劉威直接招來一記巨大的神雷劈下,頓時供奉殿化爲了恢恢,門宇朗聲道:“傲家辦事,閒雜人等閃開。”
七八道飛劍從殿內飛射而出,露出了真容來,這些人都是各門派派遣的最具仙風道骨的道士,如今他們被人砸到了家門,如何不氣,指着劉威四人的鼻子罵道:“傲家狂妄小子,你們膽敢砸毀我等道場,看劍。”
劉威等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身子化作四道風躲閃着這些人的飛劍,飛劍化作數道流光在空中交織,可是就是奈何不了劉威幾人。
蒼淵斗的樂呵了,笑嘻嘻的衝上他們每個人面前,一拳撂倒一個,將他們的扔進了火坑,燒的他們成了活脫可愛的猴子。
“哈哈,火燒猴子。”劉威幾人捧腹大笑。
門宇佯裝嚴肅對他們喝道:“爾等聽着,我家侯爺乃是真命天子,你們這等小人妄想加害,休怪我傲家舉族滅了這楚國。”
嗖一聲,四人的目的達成逃之夭夭,只剩下一肚子鳥氣的各派弟子,以及那位被羞辱不是正統的皇帝,氣的發瘋的他當場下令屠殺傲家九族,勢要滅殺傲家。
風雨欲來,而傲家一切還未有防備~~~
距離傲家被滅已經過去半月,楚國看起來平靜如常,但是明眼人就看的出,陛下已經偷偷的調派強兵前往西部紅葉鎮。而那些各大門派中鮮少出門,或者已經快要隱世飛昇的老古董們也紛紛出山,向着紅葉鎮匯聚,一場大戰即將開幕。
此刻天陰沉沉的,烏雲壓在衆人心頭,有些低悶,劉威四人如今撤去僞裝,以天劍門弟子前來匯合此地。
紅葉鎮上尋常百姓此刻已經看不見人影,各門派弟子在此地不斷巡邏,忽然間,天空的烏雲被一股祥和之氣吹散,只見四人駕雲徐徐而來,這四人生的仙風道骨,親切可掬的,這些巡邏弟子哪裡見過這等仙術,紛紛驚歎不已,負責巡邏的弟子是天玄宗的意心道長,見劉威四人步下雲霧,趕忙上前拱手問道:“貧道天玄宗意心,敢問四位前輩出自何門派,此次可是前來相助討伐傲家衆賊寇的。”
劉威點頭,微笑拂袖,將意心托起,道:“我四人是天劍門弟子,可憐我天劍一脈,如今就剩下我師兄弟幾人,這傲家滅我山門,着實該殺。”殺字出口,逼的意心駭然退了三步,驚悚的看着他。
門宇上前拍在他的肩頭,一股純陽之氣舒緩他受驚的元嬰,道:“別怕,我師兄因爲師門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對於傲家是恨之入骨,不過他人不壞,此次聽聞傲家所作所爲,我等前來只爲出一份力,也好爲師門死難報仇,不知可否容我等加入?”
“當然歡迎,有四位前輩在此,我想那傲家定難逃此劫。”意心帶路,他也沒敢懷疑劉威他們的身份,畢竟四個強者是不會僞裝一個殘破的門派的。
正在商量的各派首腦突然聽到來人報告天劍門拜訪,頓時納悶了。
天玄宗宗主天星子皺眉詢問道:“這天劍門不是被滅了嗎?聽說只有一個刑御僥倖活了下來,如今在西方蠻荒之地重新開闢的山門,也不知道這劉威四人和他是什麼關係?”
“別問了,叫他們進來問問就是了。”白雲觀的青雲道長建議道。
劉威四人步入其中,衆人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上下打量,是越看越心驚,因爲他們看不透劉威幾人的修爲。
瞧着他們滿臉的震驚,劉威心裡偷着樂,不動聲色的躬身道:“天劍門劉威攜師弟妹蒼淵,門宇,藍樂兒拜見各位前輩。”
天星子擺擺手,甩袖出一道柔和大力,想要阻攔劉威等人的躬身,卻發現自己的真氣揮出如泥沉大海一般,半點都不着力,劉威幾人的身子拱了下去。
天星子臉上有些尷尬,這手在半空中,是放下也不是,舉着也不是,佯裝咳嗽倆聲,掩飾尷尬道:“幾位不愧爲人中龍鳳,小小年紀修爲便如此不凡。不知你們拜的是天劍門哪位門下,據我等知曉,天劍門可是沒人倖存下來。”
門宇答道:“我們是刑御長老新收弟子,弟子們愚鈍,未能領悟他老人家的天劍大道,還請各位不要見笑。”
“不敢。”衆人忙謙虛道,劉威幾人的實力擺在那兒,容不得他們不如此。
“各位請坐。”天星子舉起的手又尷尬了,望眼望去,竟然沒有適合劉威幾人的位置,以往天劍門少說也可位列前排,可是如今天劍門別滅,這實力大打折扣,根本就上不得檯面,但是當真要安排劉威幾人坐在角落,又生怕得罪了劉威幾人,畢竟他們是高人啊。
劉威心頭冷笑連連,見前排無人願意讓座,冷哼一聲,拉着門宇就朝角落四張座椅走去。“我天劍門小門小派,還是坐在後頭的好,各位你們商量大計,不需要理會我們師兄弟。”劉威陰陽怪氣的哼道。
天星子尷尬一笑,情知不妙,但是硬着頭皮也只得打個哈哈,此情揭過,商量起對方傲家之事。
“這傲家必須滅掉,不然我們遲早就是下一個天劍門。”叫的最兇的要屬青雲道長了,這傢伙說出天劍門時偷偷瞄了一眼劉威,卻不想被劉威逮個正着,劉威臉上冷冷的陰笑嚇的他脖子一縮,不敢再發布言論了。
“不錯,這傲家必須滅殺,據可靠消息,他們已經得了神訣,若當他們修煉成功再滅殺,那豈不是楊虎爲患。”
“那要怎麼滅?”
“咱們這麼多人,還怕滅不了一個小小的傲家。”
“滅傲家不難,難看難在傲家和龍族的關係密切,若是傲家不顧一切召喚出龍族,那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要遭殃了。”不少人點頭附和這一條擔憂。
“怕什麼?他傲家有底牌,難道我們就沒嗎?大不了和他拼了。”
“胡鬧,有你這麼瞎說的嗎?”
“各位,聽我一言,咱們不如和龍族交好,讓其不要插手傲家之事不就行了。”
“不行,與龍族交好須得多方時日,只怕到時候傲家早就得了消息逃之夭夭,那我們此次的圍剿恐怕就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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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嘴,你一舌的,整個營帳內成了菜市場,吵吵鬧鬧的。
劉威打了個哈欠,頭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藍樂兒也無精打采的靠在門宇懷裡睡着了,門宇深怕吵醒她,小心的呵護着。
“蒼淵,你說這羣人都是什麼啊?吵死了。”劉威掏了掏耳朵說道。
蒼淵嘴角冷哼道:“這些都是貪生怕死的臭臭蟲。”
“什麼蟲子,在哪裡?”門宇懷裡的藍樂兒突然爆起,大聲尖叫道:“快點殺了他,殺了他。”嗓門實在是高,高到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裡。
門宇捏了一把汗,良久解釋道:“各位抱歉,我妻子又想起了師門大仇,一時壓抑不住情緒。”
又恢復了吵鬧的爭論,劉威朝三人使了個眼色,偷偷的溜出了營帳,不過卻被有心的幾人瞧見了,這些人紛紛搖頭,均想道:“看樣子天劍門是完了,這師門大仇都這麼不上心,唉~~”
“呼呼,我要再來一碗。”憋的實在是辛苦的幾人在小館子裡呼呼的吃起了麪條。
門宇關心問道在胡吃海喝的劉威:“你就不擔心嗎?”
劉威聳聳肩,吸完嘴裡的一口面,說道:“擔心有毛用,反正咱們是來看熱鬧的,怎麼打,如何打,還不是他們說了算,我們人微年輕,根本就插不上話,就算給我們發佈權,我看這些人也要考慮考慮自己門派的利益,這種事情誰打頭陣誰就是去做炮灰,換了誰都不會做的,咱們還不如在這裡好好的吃點東西,再來一碗。”
藍樂兒深以爲然的點頭道:“就是,多吃點,宇哥,看你瘦的,吃塊肉補補。”那親暱樣看的蒼淵和劉威趕忙撤到另一張桌子上~~~
窗外,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一顆不算明亮的行星在半空中被定格住了,久未現身的陳驚今兒個突然現出身來,他那邋遢的屁股在下邊這顆被他禁錮的星球上死命的磨着,好像要將這一身的蟲子給磨殺乾淨似的。
聽着下面營帳的事情,他老人家臉上是越來越嘆息,喃喃道:“這羣晚輩都什麼德行,比我老人家還要疲賴,不就是被滅一個家族嗎?至於從天亮商量到晚上還沒完沒了,人心不古啊。”
忽然他臉色一凝,對着虛空抓出五指,在虛空中扒拉了數下,口中吐出一個奇怪的音節“輆”,只見從虛空中拉出一全身金光的人來。
“咦,你小子怎麼從地球那一界出來的?通道打通了嗎?”陳驚一拳打上此人的臉上,將他全身的金光打散,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來,赫然正是陳摶。
陳摶躬身道:“拜見前輩,陳摶有禮了。”
陳驚不耐煩的揮揮手道:“你小子修爲有了長進了啊?怎麼,能夠回到地球了嗎?”眼珠子一轉,繼續道:“要是被下面那小子知道通道打通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你不帶他回去。”
陳摶揉揉被打的有些生疼的臉,嘿嘿笑道:“通道並未被打通,只是我來這的任務已經完成,如今天庭已經頒下法旨,也是在下的造化,謀了個仙職,如今可以往來這倆界了。前輩莫要誤會了。”
陳驚撇了他倆眼,咯咯笑道:“那倒是,變的人模狗樣的了。”陳摶臉色一黯,佯裝沒有聽見他的話。
“說罷,這次怎麼找上我老人家,要知道我可是多少年都沒管過事情了,這次要不是爲了幫那傢伙了了心事我才懶得出來收劉威這傢伙爲徒弟,這個徒弟實在是太善良了,一點都沒老人家的狠辣氣質。你這小子也是的,一點都狠辣,那狂天你殺就殺了,幹嘛要封印了,害的現在事情越來越麻煩,你說你該怎麼補救,我告訴你,劉威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好歹也是我認定的徒弟,你要是真的把他引入了魔道,看我找你算賬,別以爲有了一個大靠山就自以爲了不起了,天庭的那些神人我可不怕,當年他們哪個不是被我踢着屁股走人的傢伙,你小子這什麼表情~~~”陳驚滔滔不絕的說道。
陳摶的臉色好比吃了泥巴一樣,又幹又癟~~~
陳摶咳嗽倆聲,尷尬的岔開話題道:“劉威的事情早就有了定數,一切都是他命中註定有此魔劫,您老無須擔心,此次我下界來只是想擺脫前輩您出手爲傲家謀一條生路。”
“什麼?”陳驚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他胸前衣服罵道:“我沒聽錯吧,你說要給傲家一條生路,你知道那羣傢伙做了什麼嗎?他們可是要殺我的徒弟喂,要是把他們放了,那豈不是要我徒弟日後倒黴,過着被人追殺的苦難日子,這件事情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陳摶掙脫開他的大手,一臉賠笑道:“前輩誤會了,不是要饒恕傲家全部人,只是要你幫忙解救傲家的先祖傲無常。此人留下有大用,還請前輩務必要留下此人命來。您要知道這都是定數,就算你不救,那傲無常的性命也是無礙,只是爲了我等日後的算計,免得劉威日後的命運多舛,有勞請你出手吧。”
陳驚揮手拒絕道:“我不救,要救你自己去救,到時候怎麼和劉威解釋由你親自去解釋,媽媽的,這壞人讓我來當,我沒這麼傻。我去睡我的大覺去。”說着就要縱身飛去,不想陳摶一把拉住,懇求道:“前輩,你也是有大智慧,大神通之人,難道你就不算一算我爲何如此做嗎?”
“爲何?”陳驚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手指迅速翻飛開始掐算起來,良久擡頭罵道:“果然是老天做的好算計,得了,我就做一回惡人吧,免得這傲無常這傢伙爲了報復殺光我徒弟的親朋好友,救人一命也算是替我那徒兒積些功德,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傲無常我救歸救,但是救完了怎麼整是我的事情,你別想插手。”
陳摶點點頭,道:“一切有勞了,陳摶告辭。”還沒等他飛身,陳驚一腳踢來,踹上他肉最多的地方,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流星,陳驚喃喃罵道:“真是的,以爲做了天庭的走狗就了不起了,哼,唉,我那可憐的徒弟,還是師傅我來幫你一把吧。”
陳驚化作一道流光衝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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