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薄溫涼輕輕做了噤聲的動作,微薄的脣瓣帶着性感對着她搖了頭:“小雅,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放心,我會帶你安全離開的。”
薄溫涼的話像是帶着一股子鎮定劑,能讓人沸騰、不安的心慢慢平息下來。
貝寵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身後的男人,便選擇了沉默。
而權凌天,看着不遠處還擁抱在一起的男女,眼底的火焰哧哧哧的急速增長,放在兩側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頭,發出了吱咯吱咯的聲響來。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劍拔弩張的氣場迅速蔓延開。
薄溫涼突然嘴角微彎,卻不似對貝寵那般真摯的笑意,而是帶着譏諷:“高處站久了,倦了也厭了,誰想要誰拿去便是。”
隨即,薄溫涼半擁着貝寵就往屋裡走去:“小雅,我們走。”
貝寵什麼也沒說,任由薄溫涼擁着她離開。
權凌天冷冷地睨着貝寵背影,什麼都沒說也沒做,就這麼任由她被別的男人擁着離開。
那視線炙熱的像是要將貝寵的背部燒出幾個窟窿來,貝寵當然能感受的到,但根本不由她多想就被擁着離開了。
他生氣、他憤怒,可那又如何,她跟他早就相見不相識了。
貝寵就這麼決然的離開了,不曾停留,不曾回眸。
權凌天眸中閃過一抹光芒,帶着狠厲、陰鷙。
慢慢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是我,對,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了吧。”
語畢,權凌天掛斷了電話,看着貝寵離開的方向,笑容透着意味深長:“貝寵,當我再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再也別想從我手裡溜走。”
“你是風箏我是線,沒有牽線人,只有你和我。”
離開的貝寵坐在薄溫涼的車上,不安的咬着手指,大大的眼眸顫了幾下,眼底是化不開的憂愁。
薄溫涼看出了貝寵的憂愁,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她脖子、脣瓣上的紅紅點點、牙印,眉頭微擰,不過下一刻便鬆開,擡手,輕輕撫上了她放在腿上的手,在貝寵看過來之際,笑了笑:“小雅,別怕,什麼事都由我來扛着。”
看着對自己這麼好的薄溫涼,想着權凌天說過的話,不由擔憂道:“溫涼,你回法國吧。”
“那你呢,跟我一起回去嗎?”薄溫涼帶着一絲絲急迫問道。
“我?”貝寵咬了咬下脣,清澈的瞳孔之中隱隱有着無奈,對上他的眼眸搖了搖頭:“我有些事要做,短期內不回法國了。”
貝寵的聲音纔剛落下,薄溫涼堅定的聲音便響起了:“你不走我也不走。”
“不行,他不會放過你的。”貝寵也很堅決:“他不會對我做什麼,但是會對你下手。你先回法國,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會回法國,畢竟我還要靠着你登上世界舞臺。所以,我一定會回去找你的。”
登上世界舞臺,是貝寵這三年來的夢想,是身爲舞者的光榮。
貝寵並不是從小學舞,而是三年前纔開始的,只爲忘了那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