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怎麼沒來上課呀?”在樹林裡終於等到她的我急切的問。
“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很討厭。”討厭,我有嗎?難道這就是我和我做了近一個月朋友的人對我的評價?
我惶恐冤屈,正當我下定決心不再自作多情時她開口了:“這兩天沒來是因爲我去相親了。”
“相親,”我的腦袋翁的一聲,猜想變成了現實,我不敢再問了,聽着她說話的語氣像變了個人似的,我不敢相信。
平時我一直自以爲需要我呵護照顧的妹妹竟然真的變成了比我大的模樣和我說話,對,對呀,她一直比我大呀只是當她笑着說,她已經過了十四歲生日時,是我自己不相信的。
好吧,看她情緒低落的樣子,我不想再詢問,就這樣跟着她去了教室,本以爲這樣我對她的感情就該淡下來了吧。
卻不想,兩天以後的下午,和她的又一次對話讓我對她更加疼惜,她說:“本來我是不想再回來上課的。”
“那你爲什麼又回來了呢?”我傻傻的問,其實我最想說的是感謝你回來了,想聽她說她是因爲捨不得離開我纔回來的。
可她看了我一眼便不再開口說話,而是徑直去教室了,我也只能帶着滿腹疑問隨她去教室。
此時我的心其實已經麻木了,我不知道再學裁縫還有什麼意義,只不過是像行屍走肉般去旅行義務走個過場罷了。
因爲我的一句無心之失,話題又這樣中斷了,然後是第二天的下午,也是吃了午飯,我在樹林裡焦急的等着她和我一起去上課,以爲她不會再來了的時候:“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我這樣說。
“父母逼我逼得緊,再過兩天可能我真不會來了,”這次我沒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因爲我不敢,我怕我又開口,今天的對話就這樣結束了,果然沒一會兒她又繼續說了:“我和他可能要去成都了。”
“成都,你和他結婚了嗎?”這個時候我腦海裡閃出一幅古人結婚時候的畫面,但具體那部片子不記得了。
“他父母讓我們結了婚再去,可我想現在就去。”
“那不是逼婚嗎?她們怎麼可以這樣?”聽了她的話我幾乎要哭了,我們隊上也有人因爲這樣就嫁了人的,我怕失去她,更怕什麼時候我也和她一樣。
然後我們各自結婚各自分開,但在說了前面的話後,後面的話我說不出來了,我想起了她第一次曠課回來的第二天下午,我們穿過林子時的對話,那個時候我以爲我們不會再說話了,從此絕交。
我全身緊繃故做淡定的走在她前面,她卻說了一句讓我至今難忘的話,她說:“你的背陀是天生的嗎?”
剎那間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瓦解了,雖然我的自信大多也是裝出來的,可現在我裝不下去了,我生氣了,卻又不知如何表達我的怒氣,我承認我很生氣,但我不想因爲我的生氣,而傷害她,她是我的朋友。
以下純屬自言自語: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好朋友,跟隨以前的記憶到失去已久的你。
該換新手機了,電池用一會兒就沒電了,它讓我知道打字必須要快,要不就得白打了,哈哈。希望加更的朋友記得給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