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也沒想到,風家居然還會存在,而且會主動以這樣的方式聯繫我們。
既然準備合作,何必壯去傳了話,所以我們又將風二爺給拎了過來。
一隻狗自然不好治**,何必壯將他放出來解了造畜術,苗三娘直接引出一隻黑色的蠱蟲,放在昏迷的風二爺手上,可那蠱蟲剛鑽進去一半就已然死了。
";他可是真正的風家人,蠱蟲沒用的。";我伸手將那隻蠱蟲彈下來。看着長相陰柔的風二爺:";按理說以風家血脈,他身體應當很好啊,怎麼會**啊?";
華胥生伏羲後,建立華胥國,是爲風姓。而剛纔我們也驗證了,風二爺的血對建木根吸引力極大,極有可能他體內依舊延續着華胥的女媧之血。
鱗片人的事情也好,建木的事情也罷,都不是一兩天了,風家卻一直沒有露面。可現在卻將**的風二爺送過來給我們治,並且送上那尊殺人祭柱貯幣器,明顯是知道那裡面的秘密了。
華胥氏延續着女媧血脈,看華胥就知道了,戰鬥力不行,但防禦力可以說爆表啊,連小白將她吞下去,她都能出來,建木都拿她沒辦法,這風二爺這麼強大的防禦血脈卻得了這個怪病。還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治。
";你治那裡準備怎麼治?";見我掃開蠱蟲,苗三娘臉上帶着揶揄的神色看着我:";難道真要脫了褲子看一看,摸一摸,然後找個姑娘給他試一試?";
她話音一落,就猛的捂着嘴看着門口,一臉懊悔。
我們順着她的眼神回頭,只見白水大神站在門口,臉色發沉的盯着地上的風二爺,頓時在場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這是要治哪裡?你又要看哪裡?摸哪裡?";白水臉色發青,冷冷的盯着我道:";剛纔是你們引動了建木根?用的是什麼?";
以他的能力感應到建木根的動靜是完全有可能的,可他邊說邊冷冷的朝我走過來,帶着一股子凜冽的氣勢,細細的冰霜開始在板房上凝結,發出輕碎的結霜聲。
我靜靜的看着他,承受着他帶來的巨大壓力。
";白水。";何必壯突然朝前一步,將我朝後面拉了一把,沉聲道:";是風家送來的病人,我們還在商量,你一塊看看吧?";
";風家?";白水聲音發冷,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何必壯:";所以你們就冒着危險引動了建木根?";
";我跟他談談,沒事的。";從我昨晚從陰河上來,何必壯就知道我跟白水之間不對勁,可這會他護着我,只會讓白水更加生氣。
何必壯卻靜靜的看了白水一眼:";你跟雲舍走到今天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說着他朝我笑了笑眼,朝大家招了招手,拎起地上的風二爺就朝外走。
白水冷着臉看着何必壯將風二爺又變成了薩摩,朝我輕聲道:";風家是華胥之後,有着女媧血脈,你只需給我看一眼。我就知道了,你卻要引動建木根。雲舍,你在賭氣。";
";沒有!";賭氣的是他吧,跟個小孩子一樣,生氣就將門關了,誰都不讓進,難道我們還等神蛇大人氣消了再找他確認,還不如賭一把用建木根試呢!
白水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牙齒磨得咯咯作響:";那你告訴我,那姓風的小子得了什麼病,需要脫了褲子看,找個姑娘試?";
一說到這個,我臉就有點火辣辣的,苗妹子性格夠辣,本來我還沒多想什麼。可苗三娘這麼一說,就感覺原本治病的事情,變成了另一個味道。
";嗯?";白水見我的神色,臉色越發的沉,慢慢壓了下來道:";治哪裡?";
我沉吸了一口氣。頂着一張火紅的臉,擡頭看着白水道:";**!";
白水臉色一黑,轉身就要朝外走,我先是一愣,跟着忙跟了過去,果然見白水找到了何必壯他們,手指一揮,一道冰棱朝着地上變成薩摩的風二爺就飛了過去。
";白水!";我急忙引着地底的魂植捲住那道冰棱,朝他沉喝道:";你殺了他有什麼用,他病又不能好。";
何必壯急忙將嚇得四條腿都打抽的風二爺給抱走,夏荷見白水臉色不忙,連忙雙手一晃,將那兩條青銅蛇拿出來抖了抖道:";可能這個你更感興趣,是風家送來的診金。";
果然白水臉色一沉,一把撈過那兩條青銅蛇,細細的摸過上面的每一片蛇鱗,眼裡帶着疑惑道:";不可能!";
";神蛇成年換下的鱗肯定不只是這麼小,小白換下的蛇鱗都比這個大,而且是白色的。";我伸手拿回白水手裡那兩條青銅蛇,遞迴給夏荷:";這青銅鱗確實是換鱗蛻下來的,但沒有青銅鱗的神蛇,只有青銅鱗的鱗片人對不對?";
如若不是神蛇的鱗,別的蛇鱗也不可能這麼神奇,更不可能在地底這麼多年還未腐爛,神蛇鱗的話白水自然能感覺得出來。
白水看着那兩條青銅蛇一眼,直接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卻又出現在我身邊,咬着牙狠狠地道:";別管那姓風的小子,就算風家血脈斷絕了。你也別治他那個病。如果你看了他那裡一眼,就算你治好了,我也會讓他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