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呀——”女人猛地驚呼起來,只是出了驚呼就是不知所措,這大白天的也膽子太大了,驚慌之餘又感到害怕,不由得身子一軟,也就跌坐在地上,只是張大了嘴望着已經到了跟前的男人,說真的,女人驚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男人的臉,但是此時卻把劉巖的胯下之物砍得很清楚,因爲劉巖拋過來,什麼也顧不上,就別那麼站在女人面前,當真是面前,因爲女人坐着,劉巖站着,那東西可不就是在面前嗎,甚至於伸手就可以夠到,這讓女人心中更加慌亂,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呢?
劉巖顧不得理睬這驚慌的女人,也沒時間解釋什麼,這要怎樣才能解釋清楚,只是伸手抓起還是溼漉漉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就在女人面前穿上,這最多也就是搶奪吧,可說不上流氓,畢竟劉巖此時心中就沒有一點耍流氓的心思,倒是有快要死的心思了,好在如今是夏天,溼衣服雖然難受,只要一會也就幹了。
聽到女人的喊聲,從屋裡衝出來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眼見女人癱坐在那裡,而劉巖正在——呃,在他們看來是在脫衣服,這還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姦污他們的親人,這一刻老婦人也急了,隨手抄起扁擔,而小男孩卻是更怒,抄起一根棍子就朝劉巖奔去,這就要打殺劉巖。
卻說此時典韋王越洛寒張浩等人也都到了院牆外,眼見老婦人和小男孩便要去打殺劉巖,典韋不由得怒目圓睜喝了一聲:“好膽,敢打我家主公,看我不打爛你們的頭。”
說話間就翻身越過矮牆,緊接着王越洛寒張浩也都躍了過來,見典韋已經拿着雙戟要上去殺人,他們自然也不落後,幾人抽出兵器,這就要將這家人殺個乾淨,誰會真的在乎這些百姓,這些可都是殺人如麻的角色。
這一刻,這一家人卻是真的害怕了,原來這流氓還有不少幫手,只見到矮牆外面人影憧憧,更有人舉着弓弩,一臉的殺機,便是奔過來的這些人也都個個是凶神惡煞一般,完了,這下子要家破人亡了,特別是女人心中更是恐懼,早知道就不喊這一聲了,可是如今又能怎麼辦?誰能救救他們呀。
“滾,都給我滾,添什麼亂,還嫌我的麻煩不夠少呀——”劉巖勃然變色,顧不得提上褲子,就衝着典韋等人大吼出聲,自己搶衣服不錯,可是覺沒有想過要殺傷人命,這些百姓何辜,自己又怎麼能和那些土匪一樣。
典韋等人一呆,眼見劉巖真的動怒,自然不敢在多說什麼,只是訕訕的退了下去,卻將這一家人嚇得一個個跪在地上,面無人色,這才知道剛纔差點就要命喪黃泉,還哪裡有剛纔的兇性,就是此時劉巖真的當着他們的面把這女人那啥了,只怕他們也不敢阻攔,性命要緊吶,人都是自私的。
看了看這飽受驚嚇的一家人,劉巖苦笑了一聲,朝女人點了點頭:“對不住了,我這些兄弟不懂事,別害怕,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隻想借兩件衣服傳,這就走,不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了——”
女人嚥了口吐沫,臉色依舊慘白,那裡還敢多說什麼,劉巖這樣說,女人卻只是不住的點着頭,顫着聲道:“你隨便,只要不殺我和家人,你幹啥都行——”
不過劉巖沒有再和她廢話,只是急急火火的穿衣服,卻哪知道他越是着急卻越容易出錯誤,不知爲何竟然那裡擠住了那裡的毛,不由得的吃痛的哼了一聲,卻又趕忙要脫下來,可惜毛擠住了卻是一時間也擺脫不了,只是嘶嘶出聲。
卻誰也沒有想到,女人這一刻福至心靈,也許是感覺到劉巖沒有惡意,心中一動,竟然想也不想竟然伸手就去幫着劉巖弄,也虧得女人手巧,隨即也就幫着給解開了,只要能快點將這些凶神惡煞送走,那她做點什麼事情也就無所謂了,畢竟又不是賠上自己,不過卻也是一陣心慌意亂。
劉巖也很尷尬,不知道是那藥勁還沒有完全消散的原因,還是自己太過於敏感的緣故,女人只是輕輕一碰,劉巖竟然又是一柱擎天,讓女人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慌亂,那杆殺氣騰騰的槍就對着她,卻是讓她一輩子也難以忘記,最少劉巖那上面的那顆黑痣算是記住了。
“謝謝啊——”劉巖尷尬的提上褲子,纔算是將那杆長槍遮起來,怎麼一碰就會有反應呢,這下子可就麻煩了,勉強朝女人擠出一點笑容,然後便是落荒而逃,只是到臨走的時候卻不得不彎着腰,要不然那一坨就是在太明顯了。
劉巖卻不知道,就是這一天他又造就了一個傳奇,在長安城也歸屬到幷州的時候,人們很驚訝的發現,幷州之主長得很像那天裸奔的神人,而且更有一個女人傳出來,說她和幷州之主劉巖有過那麼一段,說的有鼻子有眼,就是哪一天,劉巖裸奔之後持強闖入她家,然後還詳細的說了那杆槍的模樣,包括那個黑痣,以至於到了後來果然有人證實了那顆痣,可憐這女人卻沒有想到,只是這麼一句話,卻落得最後嫁不出去的下場,卻是無可預料的,實在讓人震腕不已。
再說劉巖穿妥衣服,雖然說得很長,其實也不過是一小會的時間,劉巖已經翻出牆去,而此時內應也已經全然發動,一百五十匹戰馬已經送到了此處,就在大街上等待,當劉巖出去的時候,也不由得感嘆內應的效率是如此的高,除了太師府便發出消息,到了此時就已經準備妥當。
廢話少說,這一路縱馬疾奔東城門而去,不知多久,就望見了東城門,張浩隨即發出信號,頃刻間便已經有人在打開城門,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那個被收買的城門守將竟然出爾反爾,喝令要關門,但是他卻不知道,手下多名士兵的琴人卻被暗間營控制着,由不得他們不開門,隨即這些人斬殺了那守城將領,然後還是把門打開了,雖然多了一點插曲,但是其實並沒有耽誤時間,容得劉巖等人快馬奔出了長安城,那些開門的兵卒知道待下去沒有好處,隨也跟着反叛而去。
卻說劉巖出了長安城,卻不敢再長安城附近久留,這一次暴漏了不少的內應和暗間,也只有隨他一起撤出來,便一路奔那山坳而去,這才見到了札木合,,就此不再久留,不然等董卓緩神之後可就要麻煩了,隨即引大軍朝陽陵而去,同時快馬飛奔去通知龐統周倉去陽陵匯合,三千大軍立刻轉向陽陵。
從長安到陽陵不足二百里,一千大軍都是騎兵,行動也迅速,一路朝陽陵而去,除了伍拾裡外纔敢休息,還留了人手觀察長安的動靜,一旦有動靜便會點燃狼煙,不過好在一直沒有動靜,算是讓劉巖休息了一陣。
只是在這時候,札木合卻告訴了劉巖一個消息,說這幾天派出探子查探周圍情況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竟然還有兩千軍埋伏在遠處的一座山裡,卻是不知道是哪一路人馬,而且埋伏的很深,不容易被發現,另外還有就是呂布的幷州軍,從長安城狼狽逃了出來,倒是一路無礙的到了幷州大營,但是卻發生了意外,郝萌宋憲候成三人引軍四千北去,卻不知怎麼回事,至於呂布領着另外的兩萬多大軍一路暫時朝南而去,具體的去想就不清楚了,不過估計着是奔霸陵而去的。
劉巖點了點頭,心中對呂布的去想並不感興趣,這一次呂布如喪家之犬一樣逃走,只怕天底下能容他呆的地方並不多,何況這一次連兵器都丟了,那方天畫戟到現在還在典韋手中,呂布只是無根之萍不足爲慮,倒是另外的兩千大軍卻是引得劉巖開始琢磨,這兩千軍究竟會是誰的人馬?
不知多久,劉巖臉色忽然一變,猛地長身而起,卻是一拍大腿:“這一定是天子的太原軍,一定是周勃領人前來接應了,難道劉協打算出城不成。”
一想到劉協出城,劉巖就有些動容,劉巖當然不會動心什麼狹天子以令諸侯的把戲,那會讓他成爲主攻的目標的,但是卻也不願意讓劉協成爲別人的傀儡,畢竟在誰哪裡誰也是有一個名聲,嘿嘿,若是劉協真的要出長安尋求自立,自己倒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那時候天下卻不知有多麼精彩,曹操也好,劉備也罷,袁紹袁術之輩更是不知的遺體,誰也別想打着正義的旗號,要麼大家一起造反,要麼就老老實實地夾着尾巴做人。
心中一動,便朝張浩一招手,將張浩叫到身邊,然後這才沉聲吩咐道:“張浩,你馬上動員你的人手,儘量在長安附近增派一些,或者是發展一些,時刻關注札木合說的那一支軍隊的動向,要及時向幷州報告,如果萬一發現天子劉協的蹤跡,便一定要及時讓我知道,不管我那時候在哪裡,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