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近,雖然天色越黑,只是參轡方面有豁然升騰而起,這可不是一點的火堆能夠出現的,而是刻意堆起烽火臺纔能有這樣的清醒,聯想到先前的烽火臺,段煨心中一沉,已經能確定參轡一定是出事了,縱馬而去,不看一眼又如何能安心下來,如果沒出事就索性現在參轡落腳,饒是有問題,便折回去,畢竟還有四千大軍在後面呢。
只是隨着離參轡越來越近,官路上卻遠遠出現了一片大帳,一杆大旗飄揚,上書一個斗大得‘劉’字,望過去,足有三四千大軍,或者是聽到馬蹄聲,已經將馬車堵在官道上,然後構築了幾道防禦,旁邊還有幾百騎兵隨時準備衝鋒,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準備了拋石車弩車等物,只等着段煨衝上去。
心中一沉,段煨一聲低喝,便勒住戰馬,看着近衛營直接衝進大營,便知道糟了,莫說參轡應該已經陷落,就算是沒有,單憑自己此時的兵力也無法救助參轡,而等自己打過去,等大軍衝上來,參轡死定會落在劉巖手中,這就難怪劉巖不奔安定郡,反奔參轡而來,自己一直監視着彭陽臨涇,只知道有一隻千人大軍出來,便再無大軍出動,此時這裡出現三四千人大軍,那麼就只有劉巖從三郡之地調兵,但是從三郡之地到參轡,這一路可不好走,能趕過來卻不是三五天的時間能辦得到的,如此說來,只怕在劉巖還在於韓遂交戰的時候,只怕便已經安排今天的事情,也只怪自己大意了。
段煨也不遲疑,咒罵了一聲,竟然毫不遲疑轉身朝來路而去,讓劉巖不得不讚嘆段煨的決絕,果然是帶兵打仗的人,說撤就撤,知道事不可爲卻絕不會硬拼,便不再糾纏,折回去匯合大軍再作打算。
“可惜呀,主公,段煨卻不是莽撞之輩,不然今次逃不了他,要不要我率人追上去。”劉巖身邊的王渾恭聲道,這還是投降過來第一次帶兵打仗,雖然當初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如今也無所謂了,王渾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但是卻能看得出劉巖絕不是池中之物,此時也就心甘情願的成爲劉巖的手下,何況劉巖還算是信任他,才投降過來,就能獨自率軍打仗,王渾還能多想什麼。
劉巖擺了擺手,輕嘆了口氣:“算了,咱們沒有那麼多騎兵,縱然追上去也是無濟於事,段煨回去必然會和他埋伏的隊伍匯合,加上另一股小隊,算起來也有千餘大軍,咱們一時間也打不動,索性由得他去。”
王渾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參轡來,略一沉吟才沉聲道:“主公,忘記告訴你了,參轡已經拿下來了,而且並沒有損傷,咱們的人才衝上去,那些郡兵竟然就投降了,當真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來了——”
說着,王渾臉上帶着笑意,只是輕輕地搖着頭,實在沒法想象那些事情,換做他的話,如何也要拼殺一番,不到走投無路也不會考慮投降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參轡的縣尉竟然如此的懦弱,不過對新軍來說是件好事,可惜這功勞卻成了周倉的了。
劉巖一呆,隨後歡喜起來,兵不血刃最好,不死人劉巖纔會高興,不由得哈哈大笑:“王將軍,真是沒有想到呀,你和周倉將軍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可惜周將軍不在這裡,不如咱們今晚上便慶祝一下如何?”
王渾也跟着笑,一旁典韋眼中發光,嘿嘿的笑道:“主公說得對,當真該慶祝一下,這還是新軍自組建以來第一次兵不血刃拿下一座城池呢。”
三人相視而笑,便吩咐兵卒下去準備酒菜,自然很快就準備出來,靠着火盆便是一陣大吃大喝,沒有多久便都醉醺醺的,掙扎了好幾天,今日才能睡個好覺,自然放鬆下來,只是探馬卻依舊圍繞着周圍十幾裡巡查。
這一鱷魚,劉巖睡的香甜,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劉巖便是如此,想到兵不血刃自是開懷,也着實喝了不少,一直到三人都暈的厲害,這才和典韋各自回大帳休息,只是留言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回到大帳之後,竟然已經有人等他,卻是墨盈正冷着一張臉望着他,劉巖一呆,不由得失聲道:“墨盈,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不遠劉巖奇怪,原來近衛營都已經認識墨盈,自然會放墨盈進來,但是每一次還會通報,但是此時在王渾答應之中,這些都是雁門邊軍,莫說墨盈,就是劉巖這些邊軍認識的也不多,又怎麼會讓墨盈進來,如果是摸進來的,那可就麻煩了,可要立刻尋找漏洞,免得被敵人所趁,萬一有敵人摸進來——
墨盈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怎麼,我還來不的了?”
“不是——”見墨盈生氣,劉巖黑黑的笑着湊了上去,一把抱住墨盈,墨盈倒也不掙扎,畢竟自己還知道自己來幹什麼的,彷彿兩人也都習慣對方了,隨着劉巖一起倒在榻上,耳聽劉巖嘿了一聲:“你倒是怎麼進來的,要是摸進來的,那我可要馬上讓人去增加防守,不然萬一有刺客或者有人摸營豈不是麻煩了。”
哼了一聲,墨盈推開劉巖,眼中多是譏誚,斜了劉巖一眼:“放心吧,我是你的近衛領進來的,對那些兵卒說是你老婆,自然沒有人敢攔阻。”
眼中一亮,猛地把墨盈壓在身子底下,臉上一臉的古怪的笑,壓低聲音道:“你說是我老婆了,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打算嫁給我了——”
話未說完,墨盈臉上難得一陣紅暈,將頭扭開不敢看劉巖,心中卻是一種說不出的羞臊,重重的哼了一聲:“誰說的,是你的近衛說的,關我什麼事。”
“哈哈哈——”劉巖一陣大笑,歪了歪頭,不管不顧的就要和墨盈親熱,嘴裡還輕笑道:“那你也沒有說不是,自然也就是默認了是不是。”
不用墨盈在說話,劉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壓着墨盈便折騰起來,只聽見牀榻吱嘎吱嘎的響,慢慢地傳來劉巖的喘息,還有墨盈壓抑的悶哼聲,縱然是冰冷的夜晚,兩人還是一身大汗,便是墨盈也是一臉的紅暈。
不知多久,劉巖纔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墨盈身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半晌,墨盈才吁了口氣,坐起來準備穿衣服,哪知道喝了酒的劉巖膽子更大,一把將墨盈拉的倒在牀上:“別走了,今晚上留下吧,今晚上也不能白當我老婆,哎呀,你打我幹嘛——”
“誰是你老婆,滾開,我要回去——”
“別想走,我說留下來就待留下來,我就是不放開——”
最終,墨盈還是被強行留了下來,兩人折騰了很久,終究是累了,劉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不過醒來的時候,墨盈還是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邊,看着還沒有醒過來的墨盈,此時的她才真正像一個女人,或許關係漸漸變化,劉巖對墨盈的感覺以及今年換個不一樣了,現在想法也少了,就算是最終不能講墨家弟子拉過來,劉巖還是不打算放棄墨盈,畢竟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不留在自己身邊怎麼行。
輕輕地在墨盈臉上親了一下,結果墨盈醒了,看着劉巖眼中的柔情,說不出爲什麼墨盈心中卻是一陣慌亂,不敢去看劉巖的眼睛,自己這是怎麼了,墨盈心中亂了,最近好像越來越不在乎和劉巖做那種事情,或者是因爲已經又過了,但是隻是如此嗎,那爲何在夢裡也會常常出現劉巖,難道——
墨盈不肯再想下去,如今已經適應了在劉巖身下做一個女人,這讓墨盈有些迷茫,想要逃避,卻又總是找個理由自己送上門來,在這一刻,墨盈忽然能有些害怕,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堅強嗎,還能像以前一樣那樣對待劉巖嗎?
不管墨盈在想什麼,作爲男人,而且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如此的情形,劉巖剋制不住自己,於是一場晨練又開始了,哪知道情到濃處,墨盈只是咬着牙承受着,感覺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葉小舟,不知道自己將要流落何方。
偏偏就在劉巖感覺到最幸福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大帳外面的守衛高呼了一聲:“典將軍,您不能進去,將軍帳內有人——”
劉巖一呆,再也忍不住了,一聲低吼便趴在墨盈身上,只是此時墨盈也是花容失色,那還在看亂想,慌忙的推開劉巖,自顧自的開始穿衣服,就連劉巖也顧不得自己有多麼累,七手八腳的將衣服穿上,這可猶豫不得,還不忘了幫墨盈整理衣服,看見自己還無所謂,墨盈可是看不得,不過慌忙穿妥了衣服,卻始終不見典韋的動靜,卻原來典韋已經失去的走了,讓劉巖墨盈白白驚嚇了一場。
“都是你,一大早就想着那事——”墨盈狠狠地哼了一聲,退了劉巖一把,猛地從牀上翻身下來,氣咻咻的準備離開,不過走了幾步,卻又想起什麼,回過頭來臉上有些羞臊,可卻還是伸出兩根手指頭低聲道:“昨晚上一次,今早上一次,三次都夠了,給我第三道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