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浩然並不知曉神洲正道的各派掌門們已經在三宗元內宗虛彌幻境中等候已有數日,所以他駕馭着清風直接降落在清平山駙馬府的附近,當然爲了不至於引起轟動,他選擇了隱身降落在偏僻的所在後再出現。
駙馬府中的侍衛也加入了三元宗,隨各人稟賦不同習練着佛心宗、道心宗的武學,那儒心宗武學講究博學****、品性端正,所以並不適合這些沒讀過多少書的兵丁。
當一襲寶藍色儒衫的孔浩然步伐飄逸卻迅疾無比的出現在駙馬府外時,兩名手持鋼槍身穿禁衛軍服裝的侍衛驚喜的叫道:“啊,原來是駙馬爺回來了,容小的給幾位公主報訊去!”
雖然已經加入了三元宗,也由朝庭給劃歸駙馬府管轄,但他們這些侍衛依然是禁衛軍的編制,在稱呼上也避嫌的仍稱孔浩然爲駙馬爺。
孔浩然微微擡手,一股無形勁氣發出托起欲行大禮的兩侍衛,含笑道:“你們辛苦了!對我毋須如此多禮,就當我是自家的兄弟就好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還用通報什麼!”
在兩名侍衛感動之餘,孔浩然極爲瀟灑的行入府內,一路上碰到的宮娥和內侍,孔浩然都溫和的打了招呼,讓這些視孔浩然如同神人般的下人們心頭一片火熱,從內心裡更加敬重於他。
來到了第三進的內院中,隱隱就聽見趙羽鸞那悅耳動聽卻****薄嗔的聲音和其他諸女的鬨笑之聲。心頭微微一動,一絲狡黠的笑容浮現在孔浩然英俊無匹的臉上,但見他手中捏起一個訣印,默默的吟誦了幾句咒語,忽然身軀轉瞬之間便隱了去。
這間極其寬廣的主臥房裡早笑鬧成一團,趙玉鳳笑吟吟的說道:“鸞兒,你想讓你師傅來分享我們的夫君,卻不知你該如何稱呼你師傅了,是叫‘姐姐師傅’呢,還是叫‘師傅姐姐’啊?”
趙羽鸞想都沒想,張口說道:“當然是叫‘師傅姐姐’了”她突然醒悟過來,這位表姐是故意作弄自己的,當下嬌嗔着不依,引得衆女轟然而笑。
房門微微的撐開一線隨即又關上,笑鬧中的諸女都沒怎麼發現,唯有修爲高深的胡靈兒目中精芒一閃,秀鼻輕輕的嗅了兩嗅,玉面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
胡靈兒眼睛一轉,笑問趙羽鸞道:“鸞妹,當日你盡力促着瑤琴仙姑和夫君一同前去尋找那上古神器,是否早已存下接納瑤琴仙姑的心思了。還有,臨走之時你和瑤琴仙姑究竟說了些什麼?”
趙羽鸞頗爲得意的笑道:“我早就看出師傅的心思了,她呀在看見大壞蛋裸身軀時就動了情念,要知道我們天音門以聲色惑人卻不忌合籍雙修,若找到修爲高深功法玄奇的道侶,則以天音門的密傳心法雙修,反而對本門玄功增長更爲迅速且不慮有走火入魔之危。我既然清楚了師傅的心思,便和師傅說那大壞蛋最爲疼惜女兒家,只要將她的真實情感表露出來,那大壞蛋便不會忍心拒絕的,而且我也告訴師傅那大壞蛋那那方面太厲害了,必須要多找些姐妹才能應付他,否則讓他因此入了魔就遭了!”
胡靈兒似笑非笑道:“如果你這番話被夫君知道了,恐怕要給你家法伺候哦!”
趙玉鳳、賈蓉蓉和十二花侍都看出胡靈兒故意套趙羽鸞的話,雖然不知其用意但一個個都含笑的看着熱鬧。
趙羽鸞瓊鼻微皺,嘻嘻笑道:“那大壞蛋對美女的抵抗力原本就低,與其讓他認識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還不如多找些熟識的姐妹。像我師傅那麼美麗的女人我都不介意的撮合他們,他感謝我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於我。嗯,要不是天音門的幾個姐妹都返回門中去了,我還想把她們都接納過來呢!”
趙羽鸞得意洋洋的輕笑着,忽然她的身軀一震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那笑容遍佈的花容頓時變爲了驚恐之色,口中嗚嗚的說不出聲來。她的身軀漸漸飄浮在半空中,紫色的宮裙像是被無形的大手解開了裙帶剝了下來,接着便是犢褲和鞋襪也被脫下,唯有一件繡有鸞鳥的肚兜遮擋住胸前的雙峰,肚兜一角正遮蓋在芳草悽悽的桃源之上,潔白如玉滑若凝脂的肌膚因爲緊張恐懼而呈現粉紅色的光澤,一股宛如幽蘭般的獨特體香霎時間迷漫開來,襯托出那堪比藝術品的嬌軀越發的誘人。
趙玉鳳和賈蓉蓉諸女這才發現異樣,都驚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和女紅等物,提聚起真元準備祭起法寶或施展出法訣來。胡靈兒撲哧一笑,揮手間在主臥室佈置起不少於十來個的禁制結界,這才媚眼如絲的嬌嗔道:“你果然是個大壞蛋,瞧把她們給嚇得,還不快現出身來!”
爽朗的笑聲哈哈響起,孔浩然那充滿陽剛的身軀顯現出來,站在了飄浮半空中的趙羽鸞身邊。趙羽鸞啊了一聲,因恐懼而微白的玉面瞬間紅潤起來,輕咬着嘴脣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孔浩然嘿嘿一笑,道:“好啊,你竟然敢在背後罵我是大壞蛋,還暗中算計我,你說該當如何處罰才行!”
趙玉鳳、賈蓉蓉和十二花侍看見孔浩然現身,心頭的緊張戒備都化成了對他的思念和愛意,蜂擁而上的撲到孔浩然身邊,嬌嗔着埋怨孔浩然嚇了她們一大跳等言語。如墜花叢中的孔浩然憐惜的在各自臉上吻了一口,方纔讓這些美人們轉嗔爲喜。
胡靈兒煙視媚行的款款走來,彷彿如同凌波而來的仙子,但那臉上升起的媚意卻比所有的仙子還要迷人,令孔浩然不由得心頭一熱。伸手將胡靈兒攬在懷中,張口在那飽滿的櫻脣上狠狠的吻了一口,笑道:“以我現在的三成混沌之體完全可以做到收斂生機和氣息,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胡靈兒媚惑的一笑,道:“我可是天生靈體的五尾靈狐啊,憑我的嗅覺便是你修爲再高混沌之體再神奇,我也能分辨的出!”
頓了頓,胡靈兒輕笑道:“各位姐妹,我們還是幫夫君想想給鸞兒怎麼家法伺候吧!要知道她可是享受家法伺候的第一人呢!”
衆女轟然叫起好來,一雙雙眼睛充滿着笑意的掃向趙羽鸞的身軀,讓趙羽鸞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軟言相求道:“各位姐姐,我知道你們最疼我了,你們就讓夫君他放了我啦,行不行嗎?”
“不行!”包括孔浩然在內的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歡樂的笑聲在被禁制結界封禁的主臥房中肆意的迴盪,可是不多久就只聽見****粗喘之聲響起,室外的海棠花將花蕾收起,似乎那房中的靡之聲透了出來讓它也害羞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