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被打攪了好眠的肖雅妍也睡不着了,看着洞裡不見白羽那龐大的身軀,頗爲奇怪的到處找了找,而後在一個石縫裡找到了白羽,肖雅妍提起白羽的尾巴,淡然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喜歡睡在夾縫中,這要會不會太擠了啊,睡到地上多舒服啊,你真不會享受。”
若是此刻的白羽能幻成人形的話,他一定很鄙視眼前的女人,無奈現在還是蛇身,白羽冷冷的說道:“某人這是忘了剛剛隨手丟了的東西吧。”
肖雅妍忽而笑不出來了,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在我臉上舔的是你啊,大清早的你在我臉上舔什麼。”
白羽冷悠悠的看了肖雅妍一眼,涼涼的說道:“你的臉上有乾涸的血,我怎能浪費,只是沒想到你的血卻是如此難喝,不想還被你一把丟到一邊,真真是悔不當初,就讓你睡死在這多好。”
沉默很久,肖雅妍決定無視白羽的話,一把將它塞到袖子裡,便回到了軒轅國了。再次踏上軒轅國,肖雅妍被如今的場景驚到。繁華的街道冷冷清清,到處都是摔破的東西,那些店面商鋪都好似被砸了一般,物品丟的到處都是,最爲人多的酒樓都不見有人影,軒轅國這是怎麼了。
在街上尋不到一個人,肖雅妍回到了皇宮,此時的皇宮龍氣已然減弱,上面的魔氣很重,黑壓壓的黑氣將皇宮籠罩了一般,肖雅妍擔憂的去到雪諾的殿內,希望不要出事纔好。
尋到雪諾,只見他在大殿的高椅上坐着,滿臉疲憊,宮殿內都沒有宮人,肖雅妍看着孤寂坐在高位上的雪諾,緩緩的朝他走去,在站到雪諾身邊時,雪諾擡眼看了看肖雅妍,疲憊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雪諾將頭輕輕的靠在肖雅妍的腰上,緩緩的閉上了眼,肖雅妍在一旁靜靜的呆着,直到太陽下山,天漸漸黑了,雪諾才睜開眼,肖雅妍站了一下午,讓雪諾靠了一下午,沒
有動一下,在她腰間的布料溼濡了,雪諾他只怕很苦吧,軒轅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入夜時分,雪諾站了起來,拉着肖雅妍的手,去往嚴如玉的殿堂內,雪諾走的極慢,二人也無講話,一路上雪諾只說了一句話,他說,今生錯過最愛,做了皇帝負了天下百姓,如今連唯一的親人都無法照顧好,從小事到大事卻也沒有一件做好。
肖雅妍無法安慰,人一但鑽了牛角尖,很難勸說出來,只能等着他自己走出來,是以對雪諾的話肖雅妍不置可否。
沒多久二人來到嚴如玉住的宮殿,夢影也在嚴如玉的房間,在看到肖雅妍那刻,嚴如玉露出了笑容,淡淡的問道:“你回來啦。”
肖雅妍點了點頭,平靜的問着,這兒發生了什麼事,軒轅國怎麼了。
一屋子的人,沒有人回答肖雅妍的問題,全都面露苦色,肖雅妍轉而看着雪諾,雪諾咳了幾聲後,緩緩的說道:“軒轅國如今就是死國,女人、你帶着他們回到辰國吧,也許能躲過這一劫。”
肖雅妍丟了一個白眼,淡淡的說道:“你覺得能躲麼,你又如何知道,那魔物毀了你的軒轅國不會找辰國的麻煩。”
雪諾沒有反駁肖雅妍的話,垂着眼瞼,如今那個殘害軒轅國的魔物都不知道是什麼,如何對付他,想着近來發生的事情,雪諾感到很無力,百姓一個接着一個失蹤,而作爲他們的皇帝,卻無法改變這種情況,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消失,明知道消失了就是死,可是卻無法去救他們,想到這些雪諾就很頹廢。
肖雅妍沒有理會房間裡的低氣壓,平靜的問道:“你們知道是何妖魔麼,軒轅國的百姓是不是都遇害了,街道上不見一個活人。”
嚴如玉與雪諾都沒有回答,還是夢影回道:“軒轅國的百姓都無故的失蹤,只怕與那日洞中的妖物有關。”
肖雅妍沒
有反對夢影的話,想着得想一個辦法才行,如今不知道那害人的是何方“神聖”,主要是要找到它,才能想辦法對付它。
天上的朝天殿上,仙君們一個個都不敢吭聲,任由着天帝那審視的目光掃過,沒有哪個敢出列,開玩笑當年傾雪戰神,散去所有的靈力纔將那魔界的魔頭打敗,如今不想那魔物竟然有復甦的趨勢,這兒又有誰比傾雪戰神厲害,去剿滅那魔頭不是找死麼。
天帝看着殿上站的一羣心懷天下的神仙,此刻一個個默不吭聲是怎麼回事,是以大怒道:“如今魔頭復甦,正是剿滅它的時候,爲何沒有敢帶領天兵去剿滅它,爾等成仙后膽子都變小了麼。”
不說話,就是不說話,不管天帝用什麼激將法,殿上的仙君沒有一個吭聲,天帝看着手下的這批人,真真不知他們當年事如何成仙的,就在殿上鴉雀無聲時,白子洛緩緩的走進朝天殿,面如紙色,緩緩跪倒在地,沉穩的說道:“天帝,本君願帶領十萬天兵去剿滅軒轅國的魔頭, 誓死將魔頭挫骨揚灰。”
天帝微眯着眼,看着重傷的白子洛,有些不忍,卻也無法,難道要堂堂天庭的天帝,帶領天兵去與妖魔打鬥麼,天帝走下殿堂扶起白子洛,有些糾結的說道:“司命天君身上的傷好些了麼,再說你與琉瓊仙子的婚事也近了,這一去的時間不定,那你的婚事如何處理。”
白子洛在聽到與琉瓊的婚事時,眼神瞬間變冷,卻也沒有表現出來,淡淡的說道:“迴天帝,身子無礙,如今有何事重得過天下之事,本君略盡綿力而已,婚事推後吧。”
天帝大笑道:“天上有司命天神這等仙君實乃是天庭之福,吾乃靜等司命神君的凱旋之音。”
白子洛沒有回答,當年傾雪戰神與魔族頭領一戰,不想魔頭竟然沒有死,如今看來又將是一場惡戰,天上天下所有的事情終將有個了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