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的你這樣說,我就會信嗎?”姚宇恆擡明眸,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她。這個眼神好像在說:“沈麗麗,想跟我玩,我玩死你!”自己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遇上過。她跟自己玩心計,就等於自不量力,找死。
“信不信由你!”沈麗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轉過身來,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我見過自欺欺人的人,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欺欺人的人。”說完,不再作停留,快步離開。
以她對姚宇恆的瞭解,姚宇恆雖然嘴上說着不信、不信,心裡、其實早就信了。確切說,是懷疑。
想讓生性多凝的姚宇恆,徹底相信一個人,這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不允許有任何閃失的劉夢佳。
林擇楷一直是他的心頭刺,讓他吃不下、睡不好。現在,經過沈麗麗這一提醒,心裡的懷疑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
在沈麗麗離開以後,把秘書叫進來,吩咐了幾句,然後打電話給張曉豔,讓她有事給自己打電話,自己會馬上處理。
“宇恆,你不用這麼誇張吧?就算你跟夢佳的感情已經到了難分難捨的份上,你也不能把公司丟給我一個人!”電話那端,是張曉豔得意的笑聲。
她現在算是知道“重色輕友”的真正意思了。
對於她的調侃,姚宇恆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平靜的說道:“曉豔,你還是留着力氣工作吧?”說着,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張曉豔跟劉子揚是他得力的助手,也是姚氏集團的頂樑柱。他不在的時候,他們全權負責公司裡的一切事務。
劉子揚是總經理,張曉豔是他的助理。他們三個人,操控着姚氏集團的命運,也操控着a市經濟的命運。
他們三個,從外表上來說,是完全不同的三種人。姚宇恆總是面無表情,像一塊怎麼捂、也捂不化的冰。
劉子揚的臉上,整日掛着溫潤如玉的笑,卻給人一種不敢接近的感覺。
張曉豔嘻嘻哈哈的,跟下屬打成一片。下班以後,常常三五成羣的出去k歌,跳舞。
因爲友情,使他們三個聚到一起,一起奮鬥。
把姚氏集團扔給張曉豔,他放心。
來到醫院裡,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林擇楷正在指揮着醫護人員,給寶寶轉院。他放在心坎上的女人秀眉微蹙,蹙起了一抹輕微的不捨,跟淡淡的愁緒。
“夢佳,既然已經作了決定,就不能後悔!”林擇楷轉過身來,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放心吧,我不會後悔!”劉夢佳閃身,躲開了他的觸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變的不喜歡他的觸碰。確切說,是不喜歡任何異性的觸碰,只有姚宇恆例外。
林擇楷每次碰她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姚宇恆來,這次也不例外。
林擇楷是何許人也,從她臉上微妙的表情變化上,已經讀懂了她的心思。在心裡說道:“我向你保證,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在林擇楷看來,她這輩子,心裡愛着的人只能是自己。
她現在是被姚宇恆給騙了,纔會傻傻的愛着那個男人。等她恢復了記憶以後,就會重新愛上自己。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會愛姚宇恆愛的這麼深,深到,情願忘記所有。
這副看似溫馨的畫面,看在姚宇恆的眼睛裡,就變成了狼狽爲奸。冷哼一聲,用嘲諷的聲音說道:“林擇楷,我真是小看你了!”說着來到林擇楷面前,擡手,就是一拳。
林擇楷是特警出身,要是連他的拳頭都躲不開,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閃身,躲開了他的拳頭,接着回了他一拳。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林擇楷也不是好欺侮的。
其實,早在很久、很久一前,林擇楷就想跟他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因爲兩個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纔會拖到現在。
這一拳,帶着所有的怒氣跟怨恨,狠狠的揮到了姚宇恆的臉上。
在他看來,姚宇恆不止卑鄙、還無恥。要不是姚宇恆橫刀躲愛,編出那麼多假話來,他愛的女人也不會離開他。
他雖然是特警出身,想傷到姚宇恆這個跆拳道高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兩個人接招換式,不顧衆人異樣的眼神,鬥在一起。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劉夢佳着急的喊着,想去拉他們,奈何,她連他們的衣服都沾不着。
前一刻還忙碌着,準備給寶寶轉院的醫生,現在看看姚宇恆、再看向林擇楷。這兩個男人,不管是誰,他們都得罪不起。
在看到劉夢佳的時候,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回肚子裡。快步向前,着急的問道:“劉小姐,還轉院嗎?”
“不轉了!”劉夢佳幾乎是連想都沒有想,就作了這個決定。
爲什麼要這樣說,是因爲怕姚宇恆會掐死她,會遷怒到林擇楷身上。還是說,其實、她並不想離開這個男人。就算這個男人是爲了報復她才留在她身邊,對她甜言密語的,她還是不想離開這個男人。
她聽過一個故事,說在北極,人們想抓到北極熊,就把一塊新鮮的血塊方在外邊。
北極熊喜歡新鮮的血液,聞到新鮮的血腥味,就會尋着血腥味、一路找過去,至到找到那塊血塊。
找到血塊以後,就用舌頭美美的添着那塊新鮮的血塊。屬不知,那塊血塊裡插着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刀。
在它添到利刀的時候,舌頭已經讓血塊給凍的失去了知覺,跟舌頭想反的,是它越來越敏感的嗅覺。
利刀割碎了它舌頭,使它嚐到了更新鮮的鮮血。
因爲鮮血是它的最愛,他不管不顧的添着,至到留盡最後一滴血。
她感覺自己現在像極了那隻嗜血如命的北極熊。姚宇恆的愛,就像是那把藏在新鮮血塊裡的利刀。她現在已經讓那把利刀給割碎了舌頭,正在添着她自己的血。
她的血還沒有流進,所以,她還在貪婪的添着。
至到某一刻,她的鮮血流盡了,纔會戀戀不捨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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