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的一句話就像是平地驚雷炸響在餘青的耳畔。
他有點慌了:“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我……”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林蕭冷漠的看着他。
這件事情,別人不記得情有可原。
而餘青,他是她的丈夫,她特意的推掉了粉絲爲她舉辦的生日會,就是是想要單獨的相處兩個人的時光。
誰想道的是受到的便是這樣的待遇。
丈夫忘記她生日就算了,竟然三更半夜的跑出去約會另外一個女人。
不管是不是他的青梅竹馬,他這樣的作爲讓林蕭很是失望。
餘青手足無措的解釋:“我和陸詩雨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不久前回國開了一個舞蹈工作是,昨天她有一個學生出了點問題,我幫他一個解決了一下,她父母雙亡,沒有其他的親人,找不到其他的人幫忙解決就只能找我了。”
“好。”林蕭勉強的點頭:“剛纔我進來的時候,她抱着着你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哥哥妹妹的還會抱在一起,還抱的如此的親密。
“她沒有什麼的意思,就是小時候普通擁抱而已,就是感謝我昨天幫他解決了事情。”
“林蕭,你真的不要多想,我和她之間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什麼齷齪的事情。”
“我可以帶你去看那個學生,他現在還在醫院裡,那個學生的腿有點傷到了,我是剛好認識一所醫院裡面最好的一個醫師,我過去真的只是幫忙。”
他說的很認真,林蕭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一些不大相信的,可是又無可奈何,難不成自己要跟他鬧離婚嗎?
要知道兩個人結婚才兩個月都不到。
同樣是爲女人的女朋友,怎麼可能不清楚陸雨詩的挑釁,面前的這個人事自己追了好久才追到的人,她難道真的要因爲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就和他吵架嗎?
不值得。
“那蘇一京又是誰?”她問。
“是我的發小,你要是想見的話,我隨時可以讓他們約出來見,不過可能有些聚不全。”
長大了成年之後發現我們該參軍的參軍,該做生意的做生意,都不在一個城市的自然是很難聚一圈。
不過該有的聯繫還是沒有斷的,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林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不是不知道餘青有自己的朋友圈,可是他一次都沒有讓她參與進去過。
這一次不是陸詩雨的出去的話,她恐怕連他們當中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覺得心有一點累。
“算了吧,以後再說。”
……
蔣蔓枝接到了林蕭發過來的信息,說他們已經和好了,又跟他講述了餘青是怎麼跟她解釋。
對於她的話,她倒是沒有特別的意外,她打心底裡覺得餘青不是那種人,該解釋的事情肯定能夠解釋清楚,只是她覺得那個陸雨詩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信息欄上打了又刪,刪了又打,到底還是發出了一句話。
“我覺得餘青對那個人真的沒有什麼感情,可能是難以保證外面的人饞你家的肉。”
遲遲的都沒有收到回信,蔣蔓枝並不以爲意。
到了家裡,蔣蔓枝下意識要找開開,發現並不在家裡,她有一些奇怪,找到了自己的母親詢問:“媽,開開呢。”
“我在做飯,沒有注意,他大概是闖出去玩了吧,應該就在門口,你去找一下。”
他除了到門口玩之外跑不到什麼其他的地方,開開很乖,不會亂跑,蔣蔓枝還是比較放心的,點了點頭就準備出去找開開。
到了門口繞了一圈,卻是沒有發現開開的身影不免覺得奇怪,一般的時候開開都會待在門口。
該不會是到外面的綠化帶去玩了,想着,蔣蔓枝便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喊:“開開,回家吃飯了。”
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在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蔣蔓枝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她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了開開哭喊着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開開。”
循着聲音,蔣蔓枝快速的跑了過去,漸漸開開躺在了地上,一道身影擡起了頭與他四目相對時,蘇清清他看見她,對着她莞爾一笑,二話不說的轉頭就跑。
蔣蔓枝的腦子蒙了,一瞬很快的反應了過會,衝上前去把開開抱了起來,想要去抓蘇清清,又覺得沒有必要。
最重要的是開開,她把開開抱了回去,蔣母正好端着一碗菜出來,看見開開昏迷了,一臉的着急。
“怎麼回事?”
“媽,你在這裡看着開開,我去找蘇清清。”
蔣蔓枝咬牙切齒的說道就轉頭走了,我不明白開開都昏了,她找蘇清清做什麼?
她出去的時候恰好的就看見駱雲來了。
“怎麼了?”
此時的蔣蔓枝腦海中都被憤怒充斥着,哪裡有時間回她的話,轉頭直接走了。
“駱雲,你幫忙看着一點蔓枝,她要去找蘇清清,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你看着他。
要不是要照顧開開的話,蔣母恐怕就自己上了,駱雲反應了過來,連忙的追上。
此時的蔣蔓枝,已經來到了隔壁別墅,她不管不顧的大聲吼道:“蘇清清,你給我出來。”
“誒喲誒喲,你這是做什麼?你找我們清清幹什麼?”
是蘇母,插這個腰就出來了,對上了氣勢洶洶的蔣蔓枝,陰陽怪氣的道:“現在人真的是不得了了,我家清清好好的在這裡休養,罪魁禍首竟然還在這裡大吼大叫,誰給你的臉?”
看見是她,蔣蔓枝冷下了臉。
“蘇清清在哪裡?叫她下來。”
“呵呵,她今天現在當然在樓上休養了,你叫她下來就下來,憑什麼?你以爲你自己是誰?蔣蔓枝,你別忘記了我女兒變成這副樣子都是因爲誰,你到底是哪來的臉跑到這裡大吼大叫。”
蔣蔓枝冷漠:“你把蘇清清叫下來,我必須要問清楚,他對我兒子到底做了些什麼。”
“對你兒子,對你那個神經……”可能是感受到她陰冷的目光,立刻就轉了口:“我家清清弱不禁風的能對你那個兒子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