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你要是再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會勉強你。”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蔣蔓枝當然不願意勉強他了。
忽然開開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願意”
孩子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蔣蔓枝的耳邊響起,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他剛剛說什麼,他願意。
自從發生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到現在小小還是不肯接受開開過於各種的壓力。
開開算是暫時的退學了,蔣蔓枝沒有辦法,只能請私人家教老師來教開開。
孩子很聰明,得到了每個家教老師的喜歡。
然而這樣孩子無疑還是孤獨的,沒有了同齡人的陪伴,又怎麼可能會真正的開心。
“開開,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
“開開願意。”
孩子堅定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一直都是一個勇敢的孩子,發生什麼事情並不會一味的躲避,相反只要在母親正確的引導之下,他什麼事情都敢。
蔣蔓枝熱淚盈眶:“你願意就好。”
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蔣蔓枝找到了餘青,向她稟報了這件事情,到時候拍攝組的人會到她們家裡進行拍攝就行了。
沈家
沈洛祺此刻就在沈老爺子的房間裡面,聽着他說話。
“你這次的表現非常的不錯,不愧是挑選出來的人,很適合繼承沈家……”
說到一半又猛的咳嗽了起來。
僅僅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這位精神奕奕的老人現在終於露出了疲態
到底是位高齡老人,精神又能精神到哪裡去了?還是命不久矣。
這些,大家的心裡都清楚,表面上看着沈蕭頌被沈老爺子重視的,實際上他還是沒有到達沈氏的內部核心。
恰好都是最近沈洛祺在接觸這一些。
沈氏創立了這麼久,到底還是有一些不太好見白天的生意。
這些事情全部一一交給了沈洛祺,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全部都洗白了,再次的向沈老爺子證明了他的能力。
沈老爺子當然很滿意。
這樣他就算是死了,沈家也總算是後繼有人了,不然的話他死了,沈氏到時候只會給人瓜分乾淨。
不過有沈洛祺在,應該就不會了,他真的和他年輕的時候特別的像。
一樣的桀驁不馴,不肯被馴服,就像是一頭狼一樣。
對於沈老爺子的這番誇獎,沈洛祺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只問:“請你把答應你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
“不着急,你事情辦的是不錯,不過不是還是要說一些僞音嗎?你可以去慢慢的收,到時候再說不遲。”
沈老爺子說着,又是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了,沈洛祺眸光一寒。
“你最好不要騙我,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提早送你去見上帝。”他眸光寒冽,一字一句,在證明自己說的不是假話。
他這麼威脅自己,沈老爺子不怒反笑。
“好啊。”
沈洛祺冷哼了一聲,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直接就離開了。
他出去的時候正好的又碰到了沈母,她看見他滿臉的鄙夷不屑,毫不遮掩。
像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母親,也怪他傻,居然被矇蔽了五年。
沈洛祺要離開沈家,沈蕭頌從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滿身的酒氣,擋都擋不住。
他是被傭人攙扶着的,當他看到沈洛祺的時候,直接就攔在了他的面前。
“沈洛祺,你這個狗雜種,你還敢回來?”
他不乾不淨地說着,嘴裡冒出來的酒氣薰的人只想飯犯嘔,旁邊的傭人想要攔住他,卻根本就攔不住沈蕭頌,他已經揚着拳頭朝着沈洛祺而去了。
傭人在旁邊驚呼,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旁邊的神墓卻是巴不得看到自己的兒子好好的教訓沈洛祺一頓,也好替自己出出氣。
只是他們還是低估沈洛祺了,他不偏不倚地接住了那一拳,冷冷地看着他。
“沈蕭頌,就憑你這當小白臉的體格,還想要打我,你還是回去好好的再練幾年吧。”
他說這將他的手腕一扭,將沈蕭頌的整個人都翻了過去,摔扔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胸脯。
尤其是那一摔咚的一聲,好像全家上下都能夠聽到
沈母反應過來,氣打一處來,對兒子心疼,對於沈洛祺更是憤恨了,他上前教訓他。
“沈洛祺,你有沒有一點教養的?你對你大哥就是這樣的,你個混賬。”
“我就算是混賬那又怎麼樣,有沒有教養又怎麼樣,反正沈蕭頌這麼一個有娘教的也不怎麼樣,呵呵。”
他說着冷笑了一聲,說的也是實話,就沈蕭頌這副慫樣真的是放哪看,都覺得特別的慫。
說着直接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懶得繼續踩他了。
沈蕭頌感覺自己的胸口發悶,下一刻就要暈過去了,可是又不甘心被他這麼踩在腳下,起來就要打他。
“沈洛祺。”
他眼眶發紅,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他從旁邊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不管不顧的就往沈洛祺的頭上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沈洛祺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還真的就給他得逞了,有紅色的血從他的額頭上緩緩的流了下來,流到了嘴角,他嚐到了鹹腥的味道。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渾厚蒼老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沈老爺子出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臉色格外的陰沉,其實不用他們說他的心裡就都明白了,他對着沈蕭頌道:
“看來我還真的是對你越來越寬容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們再怎麼說也是兄弟,最忌諱的便是自相殘殺了,你還這樣,回房間反省去!”
沈老爺子在這話說的還真的是諷刺,他還知道兄弟之間不能自相殘殺。
從他口中說出來到底是太可笑了,沈蕭頌不服氣了,他原本以爲沈老爺子會站在這一邊,可是沒有想到幾個月時間過去,他仍然是偏心了沈洛祺。
不明白爲什麼所有人都要偏袒他。
雖然說在天祺給了他一定的職位,但是完全就是一個掛着虛職的閒職。
“爺爺,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