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和邱雪娜以及秦初初一組。
影帝夫婦和關毅一組。
每隊派兩個人出來挑戰,最先到達終點就可以抽籤選擇房子。
爲了避嫌,每隊還是都派出了女孩子出來,迎戰。
蔣蔓枝和蘇清清綁在了一起,心裡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剛開始都是好好的,可是走到一半。
不知道蘇清清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停的拌他,要麼突然停下來不走。
毫無意外負擔,他們是最後一名。
得到了最後一名,卻不代表一定會抽到最差的房子。
蘇清清一臉委屈巴巴:"蔓枝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連累你了,是我不對。"
當着鏡頭的面,蔣蔓枝不好說什麼,她隨意的說兩句"隨便"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陸子墨是一個暖男,還是主動的上前安慰她,告訴她沒有關係的。
最後一名不代表他們會抽到那個最差最爛的房子。
然而結果,赤裸裸的打臉了,他們還真的這麼倒黴催的抽到了,最差那個會漏雨的房子。
當他們看到這個木板門都隨時要掉的房子時,三個人愣在原地,半天都沒回神。
"確定我們住這種房子嗎?晚上會漏雨吧?"
房頂空蕩蕩的露出了一個窟窿,說不會漏雨纔是騙人的
導演一臉"是你們自己倒黴抽的,和他我們有什麼關係?"
陸子墨不僅暖男還很樂觀:"沒關係,今天先湊合的住一個晚上,明天我們上屋頂修一修。"
他們進去發現外面破,裡面更破。
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他們都餓了。
顧不了這麼多,蔣蔓枝開始在廚房裡搜找能吃的東西,只發現了一個西紅柿以及雞蛋,還有面。
剛好,他們可以做一個簡單的西紅柿雞蛋麪。
"這樣吧,我煮麪,你們誰生火?"
這裡的鍋竈不是外面現代方便的鍋竈,是那種最原始的要用火柴燒的大鍋。
蘇清清一臉的嫌棄,看着旁邊落滿了灰的凳子,表示自己不會。
陸子墨毅然接了下來。
"我會。"
隨後,蔣蔓枝刷鍋,陸子墨開始掰火柴。
兩個人的手上都有事情忙,反倒是襯着蘇青青沒什麼事情幹。
"要你去把西紅柿還有蔥洗了。"
"好。"
蘇清清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是有一個不幹活,剪輯出來很容易捱罵的。
拿着西紅柿和蔥拿到外面山泉水的龍頭去洗。
等她在拿回來的時候,蔣蔓枝沒有說什麼,默默的拿出去又洗了一遍。
她根本就沒洗乾淨,連泥巴都沒有洗乾淨。
絕了。
蘇清清是什麼大小姐,怎麼連洗一個西紅柿都不會。
西紅柿麪條很快的做了出來,廚房裡溢滿了香味。
蔣蔓枝很平均的給三個人盛了一份。
先吃完的還是蘇清清,好像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又夾了幾根麪條,剩下的全都是給她吃了。
蘇清清見他們看了過來,難得有一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太餓了,今天都沒有怎麼吃。"
今天他們都沒有怎麼吃,但是也不是他一個人吃完的理由。
蔣蔓枝問陸子墨:"你還餓嗎?要不我再下一點。"
一個大男人,路上又是幫忙搬行,又是砍柴燒火的,飯量大點很正常。
陸子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他的確是還餓。
蔣蔓枝二話不說的又開始燒了一些,中途林蕭過來了,說是尋着味道過來的。
"你們那邊沒吃的?"
"能有什麼吃的都不會做菜傻愣愣的,就算是有食材都做不出來,你們這裡環境差,但至少有吃的,餓死我了。"
林蕭過來了,蔣蔓枝下了更多的麪條,幾個人圍在一起吃。
蘇清清還餓,他們都已經撈完了面,自己也去撈了一下,還有。
"你沒有吃飽?"
她吃兩碗,對了一個女明星來說已經足夠了吧。
蘇清清只笑道:"是啊,還餓,不介意我多吃一點吧,一會我洗碗。"
後面任墨軒夫妻循着味道來了,麪條下得一乾二淨,沒了。
蔣蔓枝的好手藝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
蘇清清說是要洗碗,最後還不是蔣蔓枝和林蕭一起洗了。
要洗碗的時候,她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房子裡面只有兩間房。
陸子墨身爲唯一的男人當然是獨自住一間了,那麼就是說蔣蔓枝要和蘇清清住一間。
一想到這個,蔣蔓枝就覺得頭大,她並不想要和她住一起。
今天一天的錄製結束了,把監控都給關了,蔣蔓枝對着蘇清清道:"你睡吧,我出去逛一會兒。"
兩人醒着一起睡多尷尬,還不如等人睡着了自己再回來還好一些。
蘇清清沒有說什麼,還熱情的詢問:"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逛。"
"不用。"
蔣蔓枝拒絕。
不知道蘇清清到底是哪裡來的臉,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卻還是一個勁地在她的面前獻殷勤,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蔣蔓枝走了出去,晚上山裡的空氣很好,很清新,時不時還有蟬叫的聲音,和時時刻刻都繁華卻喧鬧的大城市到底不一樣。
在這裡,你只會感覺心中一片的寧靜,還有一條小溪叮叮咚咚的發出了很是催眠的聲音。
就是蚊子多了一些,嗡嗡響個不停,蔣蔓枝穿着長衣長褲,臉上,手上卻還是難逃禍蟲。
已經被叮起了好幾個大紅包了,她實在是受不了,準備要走。
誰知道她纔剛剛一一動,就聽到了大樹身後傳來了一陣壓抑低沉,帶着哭腔的女聲。
"你說,你還要我怎樣?你說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
蔣蔓枝的步伐頓時就停住了,不敢動。
她還覺得這個聲音挺耳熟,好像是……秦初初。
沒有看到人影,她還是不敢確認,更不敢往前邁一步。
然後是女人低低嗚咽的抽泣聲,男人沒有說話,通過點點縫隙的灌木叢,蔣蔓枝似乎是看不到一大一小的人影。
準確就來說是一個一矮的影子,是一男一女。
男人似乎是嘆了一口氣,將女人摟進了自己的懷中,似乎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