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宿如雪還是蠻佩服肖慧趕着找虐的勇氣的,八成肖慧是看在現在宿如雪等人腳踩的是C市地界,而C市基地現在的首席坐鎮的長官又是她爸肖軍長,再加宿如雪等人家裡的異能者又被其父肖軍長請走了不少,家裡留下的幾乎都一干老弱婦孺,而宿如雪不過區區一介水異能者,大抵也是個任她欺負的軟蛋,所以肖慧纔會如此勇敢門,竟連一兵半卒都不帶。
當然了,宿如雪並非沒看見肖慧腰裡鼓鼓囊囊的,定是揣着槍,可論使槍,同樣皆是半路出家的宿如雪可要肖慧玩槍玩得6得多得多。
肖慧想在宿如雪面前耍槍,等於在行家面前班門弄斧,更何況肖慧今日門,找得時間還剛好很不湊巧,邵紅雷被霍升放回來了,而汪家三口不單自救脫險,還將被士兵守衛森嚴的李彪也給一併救回來了,現在如雪小隊除了李旭,大黑,小小沒歸隊外,已其他成員皆已到齊。
鑑於肖慧當不當,正不正‘趕來自家做客’的時間實在是太寸了,宿如雪不由愈加懷疑肖慧。
剛將肖慧‘請’進門,宿如雪立即收起笑臉,換厲容,並順手抄起了快雪刀,將鋒利的刀鋒狠狠抵向肖慧的脖子。“肖大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竟還是這麼蠢,你說你我這麼久不曾見面,你怎不知道多帶幾個人,再來門找我滋事啊?”
“宿如雪,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可要知道,你現在腳踩的可是我爸管理的C市地界,這可不是A市,更不是B市,哪裡由得着你胡作非爲?”
“沒錯,我當然知道我腳下踩得是肖伯伯管理的C市基地,可那又怎樣?外面傳得那些個風言風語,肖大小姐你一句都沒聽見?莫非你是聾子?外面可都說我宿如雪是用異能養喪屍,並且利用飼養的喪屍肆意殺人的,還有外面可是皆傳說我宿如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的,我想殺你不過是秒秒鐘的事,而且你以爲我會用刀殺你?”宿如雪笑不露齒,可給肖慧的感覺卻是宿如雪這一笑容竟讓她感到脊背發涼,竟是無猙獰。
“NO,NO。我會讓你死得連渣都不剩。根本沒人會知道你其實是死在我手。”
“宿如雪你敢……”肖慧嚇得直冒冷汗,更是不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揣在腰裡的槍,然而竟摸了一空。
“肖大小姐是在找這個?”宿如雪輕輕一擡未曾持刀的手,只見她的手指竟勾着肖慧揣來的小口徑的手槍,肖慧全然沒想到,宿如雪不單在她未曾留意時偷走了她揣來的手槍,竟連被她一併帶來爲了以防萬一,殺害宿如雪等人時不發出太大聲響的消音器竟也給一併偷走了。
“肖大小姐真是爲了殺我跟我的家人,朋友真是煞費苦心啊。說小旭跟大黑是不是你派人給拐走的,你把他們拐哪去了?”宿如雪倏地再一凜刀口,快雪刀銳利的刀鋒愈加貼向肖慧的脖子。
肖慧的‘用心良苦’更讓宿如雪深信不疑,大黑與李旭雙雙失蹤是肖慧在背後搞鬼,畢竟放眼整個C市基地除了肖慧,其他人算跟她宿如雪偶有仇怨,也不會狠心到會先對她身邊人下手的地步,而且據李彪所說早前帶走大黑和李旭的是兩名身穿特種軍服的士兵,江東宸等人算有天大的本事,花晶核僱人假扮士兵或許有可能,可想要自由出入建在C市基地裡的軍營,那可難了。
基於宿如雪重重推測,最終幾乎所有的矛頭皆悉數指向了肖慧,能做到這些事的人唯有身爲肖軍長的女兒的肖慧。
“我……”
鐺鐺鐺——
肖慧臉色突變,感覺出如果她眼下一句話若是說不對付,宿如雪必會要了她的命,而正當肖慧猶猶豫豫地想要回答宿如雪提出的問話時,忽聽到門外有人叩響了宿如雪等人家的房門,不管來人是誰,肖慧將外面的人當做了可以救她脫險的唯一活命機會,然而——
“救……唔唔!”肖慧剛纔張口欲喊救命,救字纔出口。見宿如雪動作極快地突然將消音器裝在小口徑的手槍,然後趁着肖慧張嘴喊救命,宿如雪立即將整個消音器恨不得全塞進肖慧的嘴裡。
“叫啊,敢叫一個字,我立即扣扳機。”
宿如雪僅用一句話讓肖慧徹底變得老實的跟什麼似的。
“少夫人,這裡交給我吧。王忠有一萬種方法,能讓她說出小旭跟大黑的去向。外面的人要勞煩少夫人了。”
“好。”
自從曲希瑞不在後,王忠與黃博像早前他二人所承諾的像曾忠於曲希瑞似的忠於宿如雪。無論宿如雪做得是好事,還是惡事,總之兩人允諾的誓言不會變,而本身曲家在末世前是黑白兩道通吃,曲家人本亦正亦邪,所以無論是跟隨曲希瑞,還是跟隨宿如雪,對於王忠與黃博兩人來說沒差。
而當聽到肖慧突然‘到訪’,或許如雪小隊的其他人不知肖慧的底細,但是早前跟隨在曲希瑞身邊做事的王忠與黃博又豈能不知,兩人早摩拳擦掌,準備幫着宿如雪一起惡整肖慧了,兩人甚至拷問肖慧時捆肖慧用的繩子都準備好了,只等宿如雪一聲令下。
現在當兩人聽有人敢在宿如雪完虐肖慧時竟不合時宜的門打攪,王忠不禁第一個坐不住了,帶着手提着繩子的黃博了出來,湊到宿如雪面前,承包下拷問肖慧的工作,畢竟是曲家的老傭人了,如今又已然做到了管家,而且又被曲老爺子委任派來伺候曲家出名難伺候的小公子曲希瑞。王忠的實力,其實也是不容小覷的。
早前在來C市基地的路,衆人皆看到過王忠殺喪屍,那可真是老當益壯,絲毫不輸於年輕人。用槍也是槍法一流,一等一的準。不單王忠是用槍的行家,黃博亦是,而且黃博也是精通於各種搏擊術。
將肖慧交予王忠,黃博,宿如雪甚是放心,立即帶頭走向家門,先湊到門的貓眼看,看到來人,宿如雪不由心裡一驚,心道: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