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他們又來欺負我們!嚶嚶!”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兩個女道士從層層灰塵中竄了出來,漆黑的長髮散着,瑩白的小臉滿是土渣,年紀小的那位已經控制不住的淚流滿面,很快就在臉上留下兩行清晰的淚痕。“我們不用理會,只管修行就可以了!”年長的那位女道士柔柔勸了一句接着散出一枚水符,把她們臉上的塵土全都清理了一遍。隨着那渾無半點瑕疵的臉頰顯露出來,王雙寶氣息不覺一緊,雙眼立刻就定住了。好美的女子?王雙寶經歷過各色妖女徒兒的洗禮,自以爲閱遍天下美人。不想這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的出現一下就打破了他對美女的認知。
年紀大的那位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苗條的嬌軀在寬大的袍服下顯得柔美纖細,好似一抱就能酥入骨子裡去;鴨蛋臉型,細眉鳳眼,瓊鼻小口;五官輪廓好似經過黃金分割計算雕琢而成,一動一靜無一不是蕩人心線。只是此刻這位大美人雙眸中透出一層濃郁的憂愁,好似有什麼心結難事不得開解一般。無意間眼波流轉所散出的哀怨風情讓王雙寶心兒連跳幾下,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把這女人摟抱在懷好好痛惜一番,有什麼問題全都替她解決了。那位年輕稍小的女道士,身段曲線雖然還不顯,但那搖曳的體態身姿也是如同清晨猶帶露珠的百合花一般,純真靜美,使人忍不住要捧在手心中好好的溺愛。
兩位美女道姑又說了些安慰的話兒,便祭出土屬性的符文來建立道觀,眼看着一道道橘黃色的光芒流散開來,一棟莊嚴精緻的道觀再次成型。這個時候王雙寶纔算知道剛纔那道觀爲什麼像是新建成的一般,原來是用符籙之力構建的。兩位年輕的道姑連續催動符文,消耗了不少的心裡心神,前額鼻尖髮根不由得多了一層汗水,這樣一來更顯得的嫵媚動人,王雙寶真是忍不住要出去幫佳人擦拭幾下了。不過考慮到雙方的立場,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天師,這兩個女孩子你認識嗎?”等到那兩位道姑入了新建成的道觀,王雙寶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了。張雪雨就在王雙寶身旁,對這個小混蛋吞口水發呆的神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便沒好氣的道:“我不容許你打我們五符道宗的主意,你的女人還少嗎?真不知道你的心兒有幾塊,能夠容納的了這麼女孩子的感情。”王雙寶面色一滯訕訕笑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這不是爲她們打抱不平嘛?那兩個青蓮劍宗的男子也真是可惡,這麼可愛的兩個女孩都出手欺負,真是太沒有人性了。”
“得了,她們自有五符道宗的人照顧,我們還是快走吧。不要打擾人家靜修了!”張雪雨橫了王雙寶一眼,便扭身走人。剛纔她也是心中一動想要來看看,沒想到會見到自己最想要見的人了。既然她們都沒事,自己也就安心了。可沒想到王雙寶一行人還沒有走出一百米,就見兩道流光橫空而過,接着那道觀的上空又傳來幾聲能量波動,王雙寶心中一喜馬上就竄了回去。這次他可是沒有躲躲藏藏的,反正有隱匿符,又有張雪雨給的電雲符,五行雷符等符籙防身,完全不怕身份暴露。
“靖剛,靖力;你們兩兄弟還有完沒完。這裡是我們五符道宗分到的地盤,你們憑什麼來搗亂。”王雙寶剛走出林子,就見四人在道觀廢墟上空對面而立,那兩位清美的道姑面前是兩名身穿青袍的年輕男子,他們容貌英俊,身形挺拔,到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只是此刻臉上掛着一絲邪邪的笑意,不怎麼合拍。左面的年輕人呵呵一笑道:“是嗎?怎麼我們來了這麼多次,你們宗門沒有人出面管管呢?我看你們根本就被師門給拋棄了,還不如跟了我們兄弟兩人落得快活。”
“放屁,我師姐也是你們能夠配的上的,快點滾蛋,不要再說這些瘋言瘋語了。”那位小道姑性子比較直率,聽了那男子的話馬上啐罵出聲。不想那男子聽了嘿嘿冷笑道:“王樅陽不要的破爛貨,還裝什麼清高?被我們兄弟倆看上了是擡舉,否則的話讓魔門妖門的人抓去了就暗無天日了。”那人這話一出,那位年長的道姑身子一抖,若不是那小道姑及時拉住了,只怕要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在原界被人退婚是最大的恥辱,一般都是因爲不貞不潔的緣故。這兩人言外之意就是對面這個女道姑在外養了野漢子了。
“哼,真是天大的笑話。青蓮劍宗的女弟子被人家小魔頭給弄了,說不定孩子都生了一大堆了,你們倒還有臉說別人的風涼話。真是笑死人了。”看到那絕美的道姑雙眼噙淚的悽婉模樣,王雙寶可是受不了,馬上就在下面跳罵起來,一面罵就一面暗自抽出了兩枚電雲符來做好了偷襲的準備。王雙寶這話實在是惡毒,根本就是把人家青蓮劍宗的瘡疤上撒鹽,那兩位男子當即便氣得眉頭倒立,怪叫一聲:“好膽,敢管我們青蓮劍宗的閒事!找死”便朝王雙寶撲了過來,王雙寶早就候着呢?故意擺出一副受驚了模樣,直到那兩人靠近了才猛的把電雲符撕開了來。轟!啪!只見兩道耀眼的電光橫空而落,奇準無比的砸到了那兩人的身上。
王雙寶有隱匿符掩藏氣息,本就不像一個高手,所以青蓮劍宗這兩位男子撲擊的時候並沒有祭出劍力護體,這下可是被電了個結實。當下從半空中一翻便栽落在地。王雙寶幾步跑過去,一下就把那兩人的飛劍收納袋給沒收了,然後也不等那兩人叫喊出聲便三下五除二把對方的衣衫全都扒了下來,接着一腳一個踢的飛出數百米去。做完了着一切,王雙寶才殷勤的來到那兩位美女道姑跟前道:“呵呵,兩位好。我是張天師張雪雨的弟子,不知兩位同門師姐芳名是?”
那兩位道姑被王雙寶剛纔孟浪齷齪的動作給鬧了個大紅臉,都不敢直視過來了。可猛地聽王雙寶說出張雪雨的名字來,她們還是齊齊驚叫出聲來。那種媚眼圓睜小嘴微張的姿容妙態實在是太誘人,看到王雙寶心兒又是連跳幾下。他發現進階到耀天之境後,特別是和太陽真火聯繫更加緊密了之後,對於女孩子氣息根本就沒有什麼抵禦力了。
“你,你說你是張雪雨的徒弟?”那位年長的道姑被王雙寶那狼一般的眼神看得面色微紅,但還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那位年紀小的道姑也是一臉悶悶的看着王雙寶,明亮的雙眼全都是不相信的神色。王雙寶早就有準備,當即從收納袋中掏出了好些符籙,這可是他們在冰蠶城的時候,王雙寶從張雪雨哪裡膩歪來了。每天晚上要麼給一枚符籙,要麼就和王雙寶啃上一口。以張雪雨那愛面子的性子自然是選擇了前者了。
“真的是師尊的符籙!”年長的道姑拿了一張感應了一下便遞給了年紀小的那位。王雙寶一聽這話當即就愣住了,他呆呆道:“怎麼你們也是張天師的弟子?她怎麼沒有和我說有這麼兩位天仙一般的師姐!”王雙寶可是真的驚訝,他雖然和張雪雨在一起呆了這麼久,但對那女人的私事還是知之甚少。一是本能的敬畏,二是因爲每次王雙寶問起來那女人就拿話題岔開。所以並不知道張天師有兩個這麼漂亮的女徒兒。在極道門聽說王樅陽悔婚的就是張雪雨的徒弟,剛纔又親耳聽到青蓮劍宗那兩位男子說的話,王雙寶早就應該猜到了,可他滿腦子滿心都是這兩位道姑的美妙身姿,哪裡理會的其他。
“哼,你這人才莫名其妙的。師尊怎麼可能收男弟子,你到底是何人,快快如實招來。否則我們可是要動手了?”小道姑沒好氣的白了王雙寶一眼,接着氣勢洶洶的問道。美人生氣也是好看的緊,王雙寶腦子心兒又是一跳,他好奇的問道:“你們五符道宗怎麼不能收男弟子,張天師爲了保護我還專門在我後背上刺了個符文呢?不行你們看看?”王雙寶也是頭腦發昏,爲了和這兩女套交情,乾脆把那生死契符都給顯了出來。
“啊,生死契符?怎麼會?師尊怎麼和你?”看到王雙寶後背的符籙,那位年長的道姑驚的說不出話來,那位小道姑則是輕呼出聲來。生死契符?這是個什麼符籙?怎麼不是碎心連身符嗎?王雙寶剛纔爲了泡妞一時衝動才把那符文掀開來,此時聽這位小道姑如此說,王雙寶心中一陣迷糊,便不由自主的問了起來,那年少的道姑此時也不懷疑王雙寶了,當下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遍,畢竟和她們師尊結成了生死契符的人絕對不是壞人。
什麼?這下王雙寶可是氣瘋了。那個女人竟然誆騙了他這麼久。共同生死的符籙卻是被說成了碎心連身符,該死的。早知如此他抱了那麼長的美人就應該霸王硬上弓呀!還傻傻的當了大半年的柳下惠。王雙寶真是惱怒非常,然而就在他氣沖沖的要去把張雪雨拉出來對峙的時候,忽然聽到張天師的顫巍巍的話語在他耳旁響起:“不要,你若是走過來一步,我就立刻自盡。你知道我是說得出做的到的。”
“那你爲什麼要騙我!”王雙寶十分的不爽,想到自己傻傻被這個女人擺佈了近半年的時光,他就全然不是滋味。“我實話實說,只怕早就被你給欺負了。這次遇到我的兩個徒兒也算是冤孽。只要你答應我不動她們一根毫毛,你要怎樣我都依你好吧!”看來張雪雨是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最後這句話說的極爲艱難。王雙寶一聽腦子即刻短路了,心神也好似斷了繮繩的野馬一般,瘋狂飄飛,半天都回不轉來。任憑那個男子聽到張天師這麼猛的女人忽然柔柔的說出這樣任君品嚐的情話兒也是受不了的吧。這一前一後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王雙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覺忘情的大喊道:“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