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雙寶和師尊相互攙扶着回到他們的殿舍,那些女孩們連忙迎了上來。王雙寶把師尊安頓在牀,然後吞了一枚凌菲給的丹藥,纔算把膝蓋的傷疼給壓制住了。看到凌菲服食了丹藥之後氣色好轉,他便開口問道:“師尊,那個肌肉男是個什麼來頭,他怎麼敢打你?”聞言,凌菲面色一滯,接着苦聲道:“你說的是朗東元吧,他是我的七師兄。從小就和我作對,當年我正是從他手上得到了首席器師的位置。你不要看他一身肌肉就覺得他蠢呆笨拙。朗東元可是我們極道門雙手最靈巧的器師了。他所發明的羣煉之法更是了不得,最多可以一次性的煉製出十六件一模一樣的法器。你看到了器學堂的殿堂了吧,全都是他的手筆。”
“他那麼厲害,師尊你還是不從他手中搶奪到了首席器師的位置?”王雙寶見凌菲神情不愉便在一旁勸解道。“不行了,自從煉製出那件行器之後,我的器感就不怎麼好了,這一百多年來更是煉製一次失敗一次,不止煉製出寶器無望,就是行器也再也煉製不出來了。”王雙寶不說這茬還好,一說凌菲更加的悲苦,彷彿瞬間從一名高傲冷厲的女強人變成了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堅強的雙眼都隱隱透出些淚光來。
“師尊,我一定幫你完成心願的!”見凌菲這麼個神情,王雙寶治好閉眼說瞎話起來。他這個小魔頭要是能夠煉製出寶器來,真是天下奇聞了。只是他實在是見不到女人哭了,所以便放言寬慰道。聽了王雙寶這近乎承諾的話,凌菲微微點頭,然後臉色再次恢復了冷厲:“我沒事了,你快點回去把腿傷治好,然後好好的培養器感。千萬不要懶惰!若是讓我還抓到你睡懶覺的話,定然要打你屁股的!”這話說完凌菲便面色一紅,覺得語病甚大。可既然話已出口她也不好收回去了。
王雙寶可是沒有覺察到凌菲神色間的忸怩,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會以爲真的吧。誰讓凌菲老是一副兇厲的模樣呢?“對了,劉若兮會正骨推拿,你待會讓她幫你看看膝蓋。丹藥雖好,但是骨頭也要接的正確才行!”就在王雙寶臨出門的時候,凌菲忽然嬌呼出聲。王雙寶下意識的點點頭。等到出了師尊的內殿大門他纔回過神來,劉若兮是哪位?管他呢?先回去用魔氣弄一下再說。
回到自己的臥室,王雙寶小心的關好門窗。然後暗自將元神沉寂到新月鏡之內,將魔氣魔識增幅了幾倍,緩緩的延伸入膝蓋之內。當魔識一接觸到那破裂的膝蓋,就好像第一次內視一般整片骨骼骨紋全都清清楚楚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隨着魔氣顫動,那些骨頭裂痕緩緩閉合。接着體內的丹藥藥力噴涌而上,很快斷裂的膝蓋骨就完全恢復了。等他滿意的散出元神,收回魔氣和魔識,卻發現一個女孩神色呆呆的站在他面前。
“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看到這個面色冷厲的女孩,王雙寶心神一震。剛纔療傷太投入了,而魔識又內斂入骨沒有散開,以至於有人到了跟前他都沒有發現,真是該死。看來只能是殺了滅口了。想着王雙寶氣勢一變,一把就把那女孩給抓了過來,單手緊緊握住對方的頸脖。眼看女孩在他的手掌之下不住的扭動翻騰,王雙寶憐花惜玉的心思又翻涌了起來。可是不殺了這女孩,難保她不把自己身份給曝光出去。有了,王雙寶心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以前看電影看電視的時候不是說過,要一個女人不告密最好最快最簡便的方法便把她變作自己的女人嗎?王雙寶不想殺了這麼個無辜的女孩,只能選擇這麼一個法子了。想着王雙寶手中的氣勁輕輕一蕩,便把少女身上淡綠色長裙給整個剝下了。
嗡,剛開始王雙寶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可當真看到冷厲女孩裙服下包裹的曼妙肢體時,心神一顫,便有些按捺不住了。就在這時候那女孩子忽然清醒過來,睜眼怒視着王雙寶,張嘴就要說什麼。但王雙寶哪裡給她機會,他當機立斷的湊過嘴脣堵了上去。再次吻住這雙誘人的嘴脣,王雙寶魔心一蕩,幾乎要眩暈了過去。接下來的一切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完成了。也許是那女孩不想讓凌菲發覺這邊的動靜,整個過程她都十分的壓抑而配合,基本沒有發出什麼聲響。直到雲散風靜之後,王雙寶還有些不相信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混蛋,我也是魔門的潛行者,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會暴露你的身份嗎?你要這樣對我?”王雙寶做完該做的一切正暗自回味呢?那女孩卻是羞憤交加,淚花連連。王雙寶聽了不覺一怔:“那個,你怎麼不早說?”王雙寶雖說不知道潛行者到底是什麼人,但如果真的如同這女孩說的這樣那她定然是不會吐露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很是尷尬的拉過被單來把女孩雪白的身子給蓋上。“我要說,可你給我機會了嗎?”女孩顯得十分委屈,剛要開口說出身份就被這人啃上了,接下來的一切根本就不由得她做主了。這女孩面容本來就出色,這麼一番梨花帶雨真個是撩人之際,王雙寶看了又是氣血不穩,心神發飄。
“好了,不要哭了。事已至此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對了,你是那個門派的?”王雙寶再次把那女孩摟抱在懷,那女孩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抵不過王雙寶的氣力,最後只好依偎在王雙寶的懷中道:“人家是血魔宗的,現在整個宗門分崩離析,不知道還能不能重入門牆?”啊,聽到這女孩一說王雙寶心神一震,不可置信的盯着對方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碰到自己的本宗的人,而且還強橫的要了人家的身子。
“怎麼?你見我們血魔宗沒了勢力,就準備殺人滅口嘛?”見王雙寶神態大變,那女孩還以爲王雙寶嫌棄她的身份,當時就冷冰冰的說道。王雙寶苦笑一聲,黯然嘆道:“我也是血魔宗的弟子,身負恢復宗門的重任。想不到我們竟然是同門,剛纔真是,真是……”連說兩個真是王雙寶實在是沒臉說下去了。“你是血魔宗的弟子?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那女孩不相信的盯着王雙寶道。王雙寶只好把焚天血魔和他之間的複雜關係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你真的是焚天血魔的弟子?”聽了王雙寶的介紹,那女孩轉怒爲喜,不禁拉住王雙寶的手臂追問道,她雖然剛纔感應到了王雙寶身上的魔氣波動,但也不敢貿然確定是本宗的人。王雙寶心神一動,即刻催動魔心祭出一絲魔識把那女孩的意識帶了出來,直接來到他的魔心之中。看到那勃勃跳動的血紅心臟和層層流轉的血魔之氣,那女孩終於相信了王雙寶的話來。頓時撲到王雙寶嚶嚶的哭了起來,似乎要把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全都宣泄出來。自從聽到血魔宗分崩離析之後,她沒日沒夜都在擔憂中度過。生怕被人發現身份來。以往還有個盼頭,如今卻是惶惶不可終日。
王雙寶神情極爲不自在,摟住女孩相顧無言。過了好一會兒那女孩才收聲,然後把拋在一邊的衣裙重新穿好,還沒等和王雙寶好好說話。凌菲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了進來:“劉若兮,王雙寶的膝蓋怎麼樣,恢復的還好吧!”王雙寶和那女孩面色同時一緊,王雙寶連忙把被單蓋在身上。這時候凌菲已經走了進來,剛纔她稍微調息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王雙寶的膝蓋便親自過來看看。
“沒事,沒事。已經大好了!”王雙寶連連點頭。凌菲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被單上的血痕了,當下呵斥跪倒在地劉若依道:“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夠,正個骨都弄出血來了。你是怎麼做事?是不是又欠抽了?”說着她猛然從懷中抽出那銀鞭來,王雙寶見了連忙阻止道:“師尊,那是淤血,是要放出來的。你看我這不是全好了嗎?”說着還故意起身跳了幾下。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血跡了,心中怎麼捨得身下的人兒捱打。
“是嗎?那這次就算了。劉若兮,你再好好幫助我徒兒按摩推拿一番,務必要明天能夠下牀來。否則的話我拿你是問?”說着她又好言寬慰了王雙寶一番,然後才款款離去。等到便宜師尊真的離開了,王雙寶後背上都嚇出一層冷汗了。真是太危險了,師尊不是調養身子嗎?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還好她遲來一步,否則的話真是要出事了。“呀,嚇死我了!”那女孩劉若兮同樣是手心手背都是冷汗,她雙手按胸嗔怒的橫了王雙寶一眼,接着用手狠狠掐了王雙寶的大腿一下,輕輕啐道:“都怪你!”
“我這不是沒有法子嗎?”王雙寶一把抓住佳人的小手低聲笑道,說着順手把女孩再次抱入了懷中:“反正師尊讓你在這裡給我推拿,今晚你就在這過夜好了。我們好好說說話,我對血魔宗還真是不怎麼了解呢?”聽王雙寶這麼一說,劉若兮不禁白了王雙寶一眼,卻沒有出聲反對。反而嬌聲道:“你倒是自在,人家現在走路都不怎麼利索,明天怎麼面對衆位姐妹。”王雙寶嘿嘿一笑:“這個好辦,我給你抹點丹藥不就沒事了嗎?”說着他從收納袋中掏出蓮柔妖女送給的丹藥來就要動手,卻是被劉若兮嬌羞的阻住了。兩人你來我往又是生出無數的春光瑰色。一直膩歪了個把時辰纔算完事。
與此同時,王雙寶也從這位小師姐的口中得知一些血魔宗和極道門的情況。血魔宗曾經是魔門最爲強大的宗門,最終因爲內鬥而消耗了大量的實力。這次更是被道門幾大門派乘虛而入元氣大傷。劉若兮是前年從血魔宗中挑選出來作爲潛行者潛行在極道門中的,按照劉若兮的解釋,魔門從很早就知道了道門有個暗行者的組織朝他們魔門滲透。所以他們也派出自己門派最有潛力的弟子入道門潛伏,這便是魔門的潛行者。只是她的資質在魔門是頂尖兒的,可是對於器感卻是不怎麼靈光,所以才被刷下來到凌菲府邸做了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