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勝利鐘鼎聲敲響,月玄輕輕躍下戰臺。
那一劍幾乎是耗盡了自己全身的靈氣,對月林就是想試試此招威力。
回了自家的房間,那一劍幾乎是耗了自身大半靈氣。
喂下一顆回靈丹,身形一動進入了空間。
橘貓菲兒和書靈早早的就在空間候着。
“喵~主人來了。”
“主人,主人。”
被喂的胖了一大圈的橘貓菲兒,翹着尾巴,歪着腦袋,蹭蹭月玄腿,往下一躺,喵喵叫,發出呼嚕呼嚕聲。
月玄抄起橘貓抱在懷裡,伸出手揉了揉書靈的腦袋,也將書靈抱在懷裡了。
“菲兒,書靈,你們知道庫房裡有什麼不錯水系法劍麼?”
“喵~”菲兒歪着腦袋,蹭了蹭月玄的下巴,“我記得庫房來有件不錯的水系法劍,喵~”
橘貓揮了揮穿着白色手套的貓爪,一個精緻古樸的劍匣懸浮在空中出現月玄眼前。
菲兒又是揮了揮貓爪,劍匣落地,彈出一把灰濛濛的法劍浮在空中,看不出什麼品相。
“謝謝你菲兒,這劍匣內爲何只有一柄法劍?”
“千萬年前曾有一位以劍入道的修士,挑戰過無數恥笑他的修士,戰勝他人之劍,存於此劍匣。”
“那名劍修彌留之際,將劍匣內其餘法劍還於各自主人,只留此劍。”
“本喵覺得可以給月林試試。”
“嗯,沒問題。”
橘貓看了看月玄,“本喵可不記得那名修士的其他信息了喵~”
月玄吐了吐舌頭,被菲兒戳穿對那名劍修好奇心思了,不好意思笑了笑。
將橘貓和書靈輕輕放在地上,揉了揉各自的腦袋,“這一袋丹藥給菲兒,做爲月之空間的大管家不容易。這一袋就給書靈,幫忙打理藥園很不容易。剩下一袋留着給還沒破殼的小鳳凰,書靈幫我放好,可以麼?”
“好的主人。”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吃。
將劍匣收進儲物袋中,身形一晃,落在房間裡,叫來小丫鬟遞去拜貼,得了迴應,移步月林的院子。
月林,主家三房所出之子。
“見過三伯母,晚輩月玄失手傷了月林兄,特來賠罪。”月玄進了主院會客廳,行禮,低着頭,卻未起身。
座上三房夫人,冷着臉不說什麼。
莫約兩分鐘過去了,畢竟自己兒子被月玄傷着了。三房夫人嘆了口氣,“孩子起來吧,”指了指左下位,“坐吧,吉祥看茶。”
“三伯母,不知月林兄,情況如何?”
“吾兒,還須牀上躺上十一二天。”
月玄臉上一陣尷尬,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飲下一口熱茶,差點沒把自己嘴脣燙掉。
“三伯母,晚輩偶得一古劍,特來賠斷劍之罪。”
“哦?可否觀賞一二。”
月玄從儲物袋取出劍匣,丫鬟利落的遞給了三房夫人身邊的丫鬟。
劍匣古樸的氣息與會客廳內精緻裝扮格格不入。
三房夫人一下子眼睛就亮了,“有趣。”
語畢吉祥會意,打開劍匣,裡面插着孤零零的一把劍。
將劍抽出,小心翼翼的遞給三房夫人細細觀看。
擡手觸摸劍身,雖鏽跡斑斑,密密麻麻的紋路印有古老的銘文。
多年掌管三房,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直覺告訴她,此劍絕不是凡物。
“此劍非凡物,”三房夫人,面上不驚,眼裡的閃着亮晶晶的光芒,嘴角微微翹起,“玄小姐有心了。”
“此劍與我無緣,想必與林兄有緣。”
“那是自然。”三房夫人眼睛彎成月牙兒。
“那晚輩先行告退。”
“吉祥將我庫房裡那珍珠瓔珞送給玄小姐。”三房夫人,摸着古劍笑了笑。
前腳拜別三房院落,後腳就被喊去了戒律堂。
到了戒律堂月玄是一頭霧水,左邊坐着渾身血跡斑斑,手臂上綁着繃帶的月子初。右邊一個粉衣女童,眼淚汪汪的死死抱着臉長得如同自行車車墊的一隻細長的黑犬。
“玄小姐,這隻孽障咬了子初少爺,但孽障是靈兒小姐養的。”戒律堂長老,一臉無奈的看着月玄,擠了擠眼睛。
緣是月玄同月子初都是凡人界來的,不知二人具體情況如何,不好做主。
月靈兒,月凌塵的堂妹,月家二房之女,其父母在外做生意還未歸家。
月玄不怎麼接觸,也就纔來月家那幾天打過招呼。
“能先說說發生什麼了麼?”月玄開口打破了寧靜。
“是那種不知死活的瘋狗咬了本少爺!”月玄激動地開口大聲嚷嚷,不小心扯到傷口,“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月靈兒嗚咽着說。
“靈兒妹妹,莫怕。”月玄語氣盡量溫柔,摸了摸月靈兒的頭,拿出一顆糖,撕開糖紙,遞給她“吃完糖,能姐姐說說發生什麼了麼?”
“明明是……”
月玄一個眼神刀瞪了回去,月子初立刻就跟烏龜一樣將頭縮了回去。
“好……”月靈兒嘴裡含着糖,含糊不清的說,“姐姐,小黑是靈兒……養的,今天帶小黑……唔,去花園玩,不知道怎麼就咬了子初哥哥。”
月靈兒,嚥下糖塊,“反正,靈兒相信小黑不會隨便咬人。”
月玄看向戒律堂長老,很識相招來幾個證人。
“奴婢春花,是伺候在靈兒小姐身邊的。”一個丫鬟跪下,“靈兒小姐的愛犬從未有過主動咬人的情況,當時小姐和奴婢去花園亭子裡休息,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了。”
“以前沒咬過,不代表現在就不咬人。”月子初憤憤不平的揮了揮沒被傷的那隻手。
月玄點了點頭示意下一個。
一箇中年男人,跪地:“稟告小姐,長老,此犬由小人所養。此犬品信,對主人絕對忠誠對陌生人懷有敵意,不輕易讓人靠近。記憶力強,嗅覺靈敏,銜取慾望、捕獵慾望高,耐力好。一般做爲獵犬,也可作爲護衛犬。”
“若非被人激怒,不輕易傷人。”
“誰知道是不是,這孽犬是不是染了瘋病。”月子初撇撇嘴,冷哼一聲。
“拜見長老,幾位少爺小姐,小的雲峰,獸醫一個,這是判斷那犬是否患有瘋病的診斷書。”雲峰遞上先前的診斷書:
靈兒小姐的愛犬乃靈犬,有靈性,不似凡狗那般患瘋病。
典型瘋狗常表現爲兩耳直立、雙目直視、眼紅、流涎、消瘦、狂叫亂跑、見人就咬、行走不穩、吐舌流涎。
“除非”雲峰頓了頓,在月玄眼神示意下,“除非是有人故意激怒的。”
“你不要瞎說,這分明是隻瘋狗!”月子初瞪急眼了的。
“小的是負責帶靈兒小姐愛犬在花園溜彎的,是子初少爺拿石子一直砸靈犬……”一個侍衛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
月玄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將事實說出來。”
侍衛嚥了口唾沫,“子初少爺還說,賤狗有本事就咬死他,然後就……”
“你胡說……”月子初結結巴巴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有底氣了,眼神亂晃。
“事情已經明瞭,我覺得兩個人都有責任,我相信長老一定能公正的處理此事,”
“那是自然。”戒律堂長老,笑着說。
“另外我覺得可以針對靈犬或凡狗,在月家包括月城內出一向法律以及相應懲罰。”月玄沉思片刻,想起了現代逐漸完善關於寵物的法律,開口道,“如:主人帶狗出門一定要栓繩,或是給狗戴一個特質嘴套。”
“姐姐,爲什麼要這樣子啊?”靈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月玄。
“靈兒妹妹,一無論是狗被激怒還是無故傷人,畢竟傷到人不好,萬一出了人命呢?栓繩和帶嘴套是不是可以減少發生傷害呢?”
月靈兒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二是像我這種有點怕狗的人,看到狗栓繩,多多少少會安心。”
“靈兒明白了。”月靈兒吐了吐舌頭,笑了笑。
“靈兒有信心,管好小黑麼?”
“當然了!嘿嘿。”月靈兒嘟起小嘴,“我可以帶頭行動給狗狗栓繩。”
“咳咳咳,”戒律堂長老,清了清嗓子,接着說“子初少爺抄寫族規一百遍,靈兒小姐補償醫療費,以及抄寫族規三十遍。關於玄小姐提出相關法律,本長老會像家主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