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師,您就別在執着了,出家人不是講究一切隨緣嗎?既然月夕無意中得到了此仙草,又帶到了您這兒。那就說明您與此草有緣,就收下吧。”貝貝附和道,落塵大師對他們的幫助太多太多,別說一顆仙草,十棵仙草也還不清。
“施主說的是,是貧僧執着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道完佛號落塵將毒蟲仙草收了起來。
“大師,您這兒還有上次我們吃過的果子嗎?極爲好吃。現在肚子正餓呢,能不能再給我們一些。”喊餓的是可欣,對人家不禮貌,竟然還敢要水果。不過卻說出了另三人都不好意思說的話。
落塵微微一笑道:“有,想吃多少有多少,我這就去給你們採。”
他並未對可欣產生半點反感,反而極爲喜歡如此直爽的女孩。
“大師,我陪你去。”說完古月夕便要站起身,結果一個踉蹌又坐倒在地。
“古施主還是好好歇息吧,如今你身體極爲虛弱,需要好好靜養。”落塵趕緊在其體內又打入一道內力,幫其壓制住有些鬆動的血脈丹體道。
古月夕這下再不敢妄動,趕緊調動氣力不停壓制着。
再次於竹屋休息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四人才離開落塵谷趕回CD市。一路上,在三個女孩的精心照顧下,古月夕的身體恢復了不少,活蹦亂跳的,從表面來看除了有些消瘦已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此次回來艾琪一直開的很慢,用了一天半時間才進入CD市。此時已經是七日期限中的最後一天,雖然古月夕靈魂內七日鎖魂奪命毒已解,但他並不想食言,因此強烈要求先去溫家。
三個女孩怎麼說都無用,只好順從。但爲了古月夕安全強烈要求於其一同去,在外邊做接應。如此這般,艾琪便將車開到了溫家別墅附近一處隱秘地帶。
古月夕在三個女孩的再三囑託下帶上幽暗神珠,獨自一人下車準備結束這段刻骨銘心的最後一絲情債。
溫家的歐洲風格別墅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靜,看似無任何防守,卻是處處暗藏殺機。對於那些明崗暗哨古月夕只掃了一眼便全部瞭然於心,“這次暗哨好像增加了不少,難道溫家出了什麼事?不會是貝老爺子向溫家逼要解藥了吧。”隨後,他連晃幾下腦袋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大步走向別墅門口。
“站住,這裡是私人別墅區,閒雜人等不準靠近。”在古月夕離大門口還有十米多時,警衛便將其喊停了。
“這麼小心,難道溫家真的出事了?”古月夕腦袋裡想法亂七八糟,嘴巴卻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隨口道:“我很像是閒雜人等嗎?去告訴溫霍任,就說我古月夕回來了,他會很想見我。”
“我管你是誰,我們家主有要事在身不便相見,你走吧。”警衛連通報都懶得去,直接不客氣的回絕了。
上來就吃閉門羹,古月夕心裡感覺很是不爽。正想上去教訓一下不懂禮數的警衛,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動用氣力,身體又還在虛弱期,更加感覺不爽
了。
在他正無計可施不知該任何進入之時,警衛手中的對講機響了,裡面傳來一個極爲冰冷女人的聲音:帶他進來,他是家主所等的人。
警衛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看了一眼古月夕,後者攤攤手微微一笑,表情寫滿了得意二字。
“走吧”警衛無奈的道。其實這怪不得他如此對待客人,只因古月夕穿的實在破爛。看着從落塵那借來的粗布破衣,換誰都以爲是臭要飯的,更不要說這種見慣了有錢人的警衛。
跟着警衛再次進入溫家別墅,首先遇到的是一位身材高挑,麥色肌膚,面容極爲冰冷看似二十多歲卻絕非二十的大美女。
“這裡沒你事了,出去吧。”警衛走後,冰冷美女轉頭又對古月夕道:“我帶你去密室。”
後者不置可否的一笑,隨後跟了上去,並有意無意的問道:“戒備森嚴了不少呀,難道溫家遇上了什麼麻煩?”
“不該問的少問,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冰冷中隱藏的殺機,讓背後的古月夕暗縮脖子,閉口不敢再多言。
然,在進入密室之時古月夕突然敏覺的感到旁邊密室之中有他所熟悉之人,不由的腳下一頓,眼神望了過去。
“怎麼了?還不趕快進去。”冰冷美女的語氣將古月夕瞬間來回現實,但那一瞬間的感覺已讓他察覺出對方身份。
“張家兩大長老。溫霍任你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否則我不介意同歸於盡。”古月夕心中發狠,面色冰冷的推門而入。而後冰冷美女將門帶上離開了。
坐於主位的溫霍任,手一伸道:“古月夕,但願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請坐。”
“坐就不必了,東西已經到手,給你便是。”說完古月夕將幽暗神珠丟了過去。
溫霍任伸手接過,一臉的驚喜,難以置信的道:“是萬毒珠,一點都沒錯,你竟然真的得到了,太讓人意外難以相信了。”
“如假包換,絕對是萬毒珠。”古月夕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暗道:給你一顆完全被封印的珠子,看你能有什麼用。你如果妄想解開封印,那就別怪我爲了世人再行奪回來。珠子我已經給到,至於以後你能不能保得住那就另當別論了。
“好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人。可是你如此爽快便交出萬毒珠,難道就不怕我不給你解藥嗎?”溫霍任嘴角上挑邪邪一笑道。
“怎麼?難道你還想食言不成。”古月夕的毒早已解除哪還會擔心什麼解藥,只不過他不能讓對方發覺此事,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解藥自會給你。”溫霍任邊說邊掏出一個棕色瓷瓶道。
古月夕瞄了一眼,毫不在意的道:“我爲什麼要回答問題,當時你可沒說有此交換條件。”
“爲什麼?因爲你的命現在掌握在我的手裡,要怪便只能怪你自己。”
“哼,我的命只有我自己能掌握,天都不行,你以爲你是誰。”古月夕冷哼一聲不以
爲然。
“年輕人不要看不清形勢,今天是你最後一天期限,如果再不服用解藥,七日索命奪魂毒將折磨的你痛不欲生,到那時再求我可就晚了。”古月夕一直視解藥爲無物,讓溫霍任很是不解,更加難以揣測對方心思。
“生死由我不由天,更不會受你約束。你也解救不了我。”如今古月夕體內情況,溫霍任要真能治癒那才叫怪。
“好大的口氣,沒解藥我看你怎麼活過今天。”溫霍任對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徹底沒轍了。
“那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告辭。”古月夕話落轉身要走。
“慢着”
“怎麼?不守承諾也即罷了,難道你還想攔我不成?”古月夕的語氣極爲不爽。
“攔你又如何?來到我的地盤,沒我的命令你就別想輕易出去。”威脅不成,溫霍任只好動真格的了。
“早就聽說你溫霍任,人面獸心是個出爾反爾的狡詐之徒,今天總算得以驗證了。”
“世人怎麼說我,我並不在乎。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找如此堂皇的藉口。做人能做到你這般埋沒良心也不容易,我便回答你的問題又如何。”如果不是因爲氣功不能用,古月夕絕不會向他妥協。
“告訴我,我上次問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那隻手掌,和張少宗主所中的三種劇毒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還不說嗎?難道非逼我出手。”
“如果你想讓整個別墅都充滿毒氣,害死所有家人的話,那你便出手。”古月夕是連嚇帶詐,反正對方也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有此等能力。
“你敢。”溫霍任還真有些怕,他本就摸不清對方底細。如今又取回了萬毒珠,更讓他不敢小視。
“我既然敢獨身進入此地,便做好了萬全準備。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別想好過。”有人說實力不在於你有沒有,只在於你敢不敢吹出來。嘴上功夫也是一種實力。
“魚死網破,我看你怎麼個魚死網破。從你進來那一刻起,你的命運便已經被我掌控。哈哈……”溫霍任奸計得逞般的大笑道。
“你所指的可是這瀰漫整個屋子的迷香?”古月夕嗅了嗅鼻子道。
“沒錯,此乃迷心夢魂香,可直接迷倒人之靈魂,是專門爲你準備的。感覺如何?”溫霍任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對方也該中招了。
“感覺不怎麼樣,沒作用呀?”說着古月夕還故意使勁嗅,氣他。
“怎麼可能?”見對方真的沒事,溫霍任極爲意外,震驚。
“哼,跟本大爺玩毒你還不是個兒。”古月夕早便發現了空氣中有些不正常,但他並未在意。身懷兩大神之血脈,雖被暫時壓制,自身血液早已得到改善,即使最普通的血都可以壓制三色毒丹,體制可謂萬毒不侵,靈魂毒也無濟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