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世間還真有人不怕我的見血奪命毒,看來我苦心研製的火蠍玉蟾丹神效無比呀。”看到已站起來靠在牆壁上的古月夕,溫霍任得意的自語道。
古月夕並未說話,就這樣等着對方接下來想做什麼。而他不怕所謂的見血奪命毒也不全是因爲火蠍玉蟾丹,更重要的是形成了金色解毒寶血。
溫霍任打量完古月夕,道:“本來你是必死無疑的,但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想不想要?”
“還請明說。”
“首先,你必須離開我家小情,從此以後絕不再見她。”溫霍任的語氣不容置疑。
“不,這絕不可能,我是不會離開小情的,死都不會。”古月夕的語氣比之更堅決。
“你憑什麼?說白了你就是一個第三者,一個破壞他人幸福的社會唾棄者。現在要你主動離開,是給你留面子,你不同意還到有理了!”溫霍任毫不留情的損道。
“我不是第三者,不是,真的不是……”說到最後他自己的與其都弱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第三者,在別人看來應該是,但實際上他並不知道溫情有未婚夫,而且他相信溫情愛的人應該是他,兩個相愛的人怎麼能說是第三者呢。
“怎麼,沒底氣了?”
“不管怎樣,我是愛小情的,小情也愛我,只憑這一點便無人能將我們分開。”古月夕突然擡起頭,直視着溫霍任堅決的道。
“呵呵,那只是你一廂情願而已,小情可不會真的愛上你,他和蒼盧龍是青梅竹馬,從小便心心相印,跟你只不過是玩玩而已,你還當真呀。”
“不是這樣的,我不相信。”今天對古月夕的打擊實在太重了,現在他腦子一片漿糊,已經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
“我不管你信不信,都必須離開小情。”溫霍任看着低頭不語的古月夕接着道,“這件事暫且不提,我們來談第二個條件。”
古月夕一屁股做到地上,好像沒聽到對方說話一般。溫霍任見狀也不在意,接着道:“這第二個條件便是,你要幫我貝家取一樣東西。這件東西也必須你去取,因爲你吃了我溫家幾代人苦心研製的火蠍玉蟾丹。”
古月夕長出了口氣,將溫情的事暫且先壓了壓。現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那便是救貝老他們,溫情的事緩一緩不會死人,可貝家的事時間一長可是十幾條人命呀。將複雜心情強行壓下恢復了一些理智道:“什麼東西?”
“一顆珠子,它在毒泉泉底。我溫家研製火蠍玉蟾丹便是爲了抵抗毒泉之毒,從而取得此珠,你既然吃了寶丹就必須爲我溫家做到這件事。”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讓我見溫情一面。”
“也好,如果不讓你見她一面,估計你也不會死心,我便讓你們見上一面。不過先別急,並不是現在,我還有第三個條件沒說。”溫霍任攔
住站起來要去見溫情的古月夕道。
“還有條件?你不覺得有些過了嘛。”古月夕很不高興的道,他此時對溫家主已沒半點好感,說話不再客氣。
“哈哈,年輕人,記住,現在是你在求我,我提條件你必須得答應。而且在我提條件之時你居然還反提條件,這我都沒說你什麼,你到有意見了!我好心幫你救貝家你不領情還對我說三道四,難道想貝家人統統死掉嗎?”溫霍任大聲一笑呵斥道。
“好,你說什麼條件?”古月夕嘴上服軟,心裡卻更加痛恨,他知道如果不是溫家參與了搶太神圖的事,張家人不可能用毒霧暗算貝家,貝家便不會中毒。這一切說開了,和溫家脫不了干係,現在溫霍任反裝起了好人,還漫天要價,怎叫人不氣。
“我知道張競馳所中的毒出自你之手,我第三個條件便是,告訴我你是怎麼將三種劇毒同時打入他體內的?”溫霍任一直很關心這個問題,其中關鍵不亞於一部高深的毒經寶典。
“三種劇毒?什麼三種劇毒,那個姓張的是中毒了,中的不是毒霧之毒嗎?”古月夕怎麼可能什麼都告訴他,索性裝起傻來。
“少跟我裝糊塗,我已經見過張競馳,瞭解了一切。他說和你對了一掌後便中了毒,如此不是你本身有古怪便是那隻手有古怪。你還是如實說吧,省的我浪費口舌。”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爲什麼中毒我也根本不清楚。我本以爲是他運用異能時遭到了毒霧反噬,難道不是?”古月夕是越說越像,好像事實真如此一般。
“那你可敢讓我檢查一下那隻手?”
古月夕痛快的將手伸到溫霍任面前道:“當然可以,我也很想知道這隻手到底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對方越是貌似不在意越讓溫霍任搞不清楚其意圖,看着面前的手,他有些怕了。怕的不是真相,而是怕對方會趁機用毒。他清楚的知道那毒有多厲害,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使之染身。
用毒之人最忌諱的便是肉體接觸,只要有肉體接觸對方便會有千百種辦法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進行下毒。
溫霍任很在意自己的小命,他可不會冒此大險,心中暗想:我還是小心爲好,這小子說不準會趁機向我下毒,然後以此作爲要挾,談條件。等我得到了萬毒珠後便不會再怕任何毒,到那時再搞清此件事也不遲。
“好,我便信你一次,此條件暫且放下。”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小情了?”
“不行,這麼晚了小情已經睡了,不便打擾。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呀,這樣吧,明天早上我便讓你和小情見上一面並給你解藥放你離開。”
古月夕一想也是,他現在身體狀態很差,即使拿到解藥一時也回不去,倒不如休息一晚。“好,那我便等上一夜也無妨。”
溫霍任之所以不讓古月夕和溫情立刻見面
,是爲自己留了一段緩衝時間,他好去說服溫情,讓她與古月夕徹底分手。
“小情,你睡了嗎?”溫霍任來到自己女兒房前敲門道。
“爸爸”溫情紅着眼拉開房門低聲道。
“跟爸爸去書房,我有事要跟你說。”溫霍任並未進自己女兒房間,女孩子的房間不是隨便可以進的,即便做父親的也一樣。
書房中溫霍任臉色很難看的道:“小情,你難道忘了你媽媽臨終前是怎麼說的了嘛?”
“沒忘”溫情低着頭小聲道。
“沒忘?沒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是有未婚夫的人,還敢在外邊搞什麼男朋友,這要是傳出去我溫家臉面何在?”
“爸爸,我錯了,可是我……”
“可是什麼?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你還有孝心,還關心你死去的母親,還記得你林阿姨的恩德,就安安生生的嫁給蒼盧龍,別在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
溫情無言與對,其心中雖萬分不捨,可也無能爲力,命中註定她已沒有了愛的權利,只是一時貪心才陷入了愛的牢籠,結果也只能是一場悲劇,暗自爲此默默落淚。
“明天早上你去見那個古月夕一面,和他徹底分手並永遠不要在相見,否則的話我只能殺了他。你如果還想他活命的話,就徹底做個了斷吧。”說完溫霍任離開了書房。
只留下心情糾結無奈,痛苦慚愧的溫情無聲落淚,爲這段即將逝去的愛情做最後的回憶整理。
第二天早上
溫情紅着眼來到關押古月夕的禁室,可見是一夜未睡。古月夕也是一樣未睡,看到來人正是他意料中的溫情,心情一下子便激動了起來。
“小情,你還好吧,”然而一夜間想問的話,到最後確只剩下了這句平淡的問候。
“我很好,你呢?傷好些了嗎?”溫情低着頭躲閃着古月夕的眼神道。
“沒事,都已經好了。”
“哦”
溫情輕聲迴應了一‘哦’沒了下文。與古月夕一同坐在牆邊,就這樣靜靜地坐着,她不想開口說話,那分離的傷心句,說出來一切便結束了,因此她在用沉默努力延長這份即將逝去的愛情。
“小情”她不說話古月夕卻很想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恩!”溫情身子明顯一陣,好像要被公佈罪狀的囚犯一樣,接受着即將來臨的審判。
“能跟我說說你未婚夫是怎麼一回事嗎?”
溫情擡起頭看着古月夕,心情無比複雜,良久後嘆了口氣道:“你聽我進一個故事吧。”
“好”
古月夕認真聽着,溫情講起了她的故事。
有一對閨中密友,她們一個叫林霞,一個叫莫欣。兩人感情好的勝過親姐妹,長大後一個嫁到了蒼家,一個嫁到了溫家,並有了各自的後代,但兩人的感情從未消淡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