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凌空的馬蹄聲漸漸逼近,像是一面鑼鼓,狠狠敲擊在大地上,滾動的響聲令人心神劇震!
“危險!”
靈君祁低沉一呵,驟然出擊!
葉寒錯愕,驀地回眸,便見一匹黑色駿馬疾馳而來,似不要命般,朝着沈七巧衝撞而去!
“賤人,我殺了你!”
馬背上,季末手持長刀,腳踹馬肚,速度快得驚人!
且不說這瘋癲的快馬,就說馬背上季末手裡的刀,砍在人身上,也會當場斃命!
“巧兒!”
葉寒雙目猩紅,幾乎要瘋了!
那快馬,一旦撞在巧兒身上,定是一屍兩命!
“啊——”
葉寒發瘋一樣撲過去。
“咻!”
一道寒光閃過,靈君祁已經出手!
葉寒站的位置正好背對沈七巧,而靈君祁則是正對,所以他能第一時間發現危險,出手阻止。
寒光中,蘊含一道雄渾真氣,如排山倒海般,將那飛奔來的駿馬擊飛!
馬背上的季末,更是被這道寒光擊穿胸膛!
“噗!”
血濺三尺!
“啊——”
“殺人啦——”
“出人命啦!”
幾乎是同時,此地再次陷入一陣混亂。
周遭尚未離去的官員家眷,紛紛驚呼起來,有膽小之人更是嚇得好想尿尿……
“沒事吧?”
靈君祁絲毫不將衆人激烈的反應放在眼裡,一個要謀害將軍夫人,太后永壽宮外逞兇的惡徒,一個是大乾朝赫赫有名的永陵王……
即便真是永陵王不對,怕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更癟說這事兒是季末先挑起,活該被殺!
沈七巧當時有那麼一瞬間想躲進空間,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方纔過來時,沈七巧就看見永陵王正對她,自然是瞧得見的,而她經過此事,也恰好證實心中一些想法。
沈七巧笑着迴應:“沒事,就是方纔受了點驚嚇,回去找大夫開幾副養胎保胎的藥便可。剛剛真是多謝王爺了!”
“謝謝你,就了巧兒和孩子,請受在下……”
“虛禮便不必了,本王不吃這一套!”
靈君祁扶住了葉寒,不讓他行禮。
葉寒驚訝又錯愕,這個王爺怎麼越來越轉性了,對他們夫妻倆,似乎越來越……好了?
爲什麼?
“那王爺……”
“初雲,想回家了嗎?”
“想,阿祁,我們回去吧?”
“嗯,好!”
葉寒:“……”
自己就這麼被無視了?你丫故意的吧!
不過麼……葉寒瞅着靈君祁帶着王妃離去的背影,托腮思索:“巧兒,你說,他爲何三番五次幫我?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你傻啊!?你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他企圖的?論身份地位,你不如他,論武功修爲,你也不如他,唯一能比過他的,就一張臉,唉,突然想到一句話,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要幹技術活!”
葉寒:“……”一張臉頓時陰沉的可怕!
低頭審視身邊的小人兒,語氣涼颼颼的:“有這麼貶低自己丈夫的嗎?”
“額……木有貶低啊……唔……”
作爲懲罰,一張小嘴立刻被兩片薄薄的脣瓣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