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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女人被鼾聲如雷的男人吵醒,她擰開臺燈,xian了被子下牀,揉着眼睛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由於剛醒來,人迷糊迷糊,燈光又昏暗,女人沒留意腳底,被放在牀旁的一口大箱子給絆到,女人急忙扶住牆纔沒摔倒。
“什麼破玩意,給堆這裡。”
女人有些不滿,低下頭去看,才發現是她“老公”從外頭帶來的那口箱子,箱子並不起眼,可裡邊裝着的東西,她“老公”可是神秘兮兮不給她看。
女人叫俞華,她“老公”叫羅開,兩人並非合法夫妻,要給個確切點的說法,就是俞華是羅開的姘頭,和羅開在一起已經有兩三年了。羅開自己在廣州有妻有子,在深圳又搞了金物藏嬌一套。
俞華將箱子提起,驚訝發現看起來很大的箱子,卻很輕,輕搖下還有聲響。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這羅老闆神秘兮兮的也不給她看,看下又不會怎樣。
俞華回頭看向正睡得像豬.的羅開,安然在牀沿坐下,將箱子也擱在牀沿。這箱子有密碼鎖,不過羅開設的密碼俞華都知道,倒不是羅開這麼信任這位小mi,而是俞華平日裡就很留意這位有錢男子的帳號密碼。
俞華試了下銀行卡密碼,這密碼.鎖竟真的開了。俞華驚喜之餘,還再次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打呼的羅開,纔將箱子蓋xian開。
俞華一直都知道她這“老公”在.廣州做古董生意,不過有意思的是羅開根本不回廣州打理店面,經常出遠門。去哪俞華不知道,但卻知道每次出遠門回來,都會帶些人到家中書房,關在一起,商討着什麼。俞華長得那是閉月羞花,可惜文化低,有時候想偷聽都聽不懂這些人在談些什麼,卻也很肯定這些人在幹非法的走私生意。
在深圳,從事走私這一“光榮”職業的人數不勝數,而.且這地方官商勾結情況之嚴重,也讓人咋舌。
俞華只想從羅開哪多拿點錢,至於這人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她也不想知道得太清楚,糊塗是富。
那麼,今晚,俞華又爲什麼會偷偷打開這口箱子.呢?因爲羅開很少帶東西回家,尤其是連給她看一眼都不準的東西。
箱蓋被揭開,箱.子裡邊放了一樣長條的東西,半米長,用綢布纏得很密實,由於纏了好幾層,那形狀倒也猜不出是什麼東西。
既然箱子都開了,就這樣放回去,顯然滿足不了女人的好奇心,這布里包的要是鹹魚幹才見鬼了,絕對是寶物。
俞華拆綢布,一層層的拆,拆了七八層,形狀稍微可見,這形狀,怎麼像是把劍呢?也沒剩幾層,拆看下到底是鑲了鑽石的,還是鍍了金的,羅開就這麼的寶貝。
“哎呀。”
正在拆綢布的俞華吃疼,舉起手來,中指上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破皮了,鮮紅的血從白皙的手指上流出,俞華急忙抽了紙巾按住手指。這像是拆布時不小心被劍身給割破了手指,傷口不大,卻很深。
俞華單手翻劍,見劍身將五六層綢布都劃破了,裂了個口子,那口子上還沾有俞華的血跡。
“什麼鬼劍,怎麼這麼利。”
俞華懊惱。
好在手指上的血逐漸止住了,被割開的口子也不大,俞華開了牀頭抽屜,拿了創可貼將手指貼上。
雖然出了點動靜,但羅開還在打呼,睡得這麼沉,估計地震了都不知道。
俞華這回學聰明瞭,小心不去碰到劍刃,將纏外頭的最後幾層綢布拆了,一把明亮如鏡的古劍呈現在眼前:劍身上有美麗的菱形花紋,規整華貴,且於kao近劍格的地方,刻有一行鳥篆銘文,銘文鑲金,劍柄鎦金,通體刻有繁麗的紋飾。這是一把精美絕倫的古劍,何況鋒利如此,歲月壓根沒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這絕對是驚世之寶。
俞華興趣索然的將古劍用綢布纏好,放回箱子。在這女人看來,這只是一把古劍而已,沒有鑲鑽石,不是用金子打造。
“爲了看這破銅爛鐵,害我手指都割傷了。”
俞華將箱子放回地上,擱置在原位,打了個哈欠,朝廁所走去,她去了趟廁所,便又爬回牀躺下。
看了下牀頭的手機,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俞華關了檯燈,繼續入睡。
這一覺,俞華睡得很不舒坦,夢魘連連,從夢中驚醒,俞華覺得手指疼痛,她擰亮檯燈,將受傷的手擡至檯燈下,那手都腫了,尤其是被劃傷的中指,紅腫得跟香腸似的。
俞華拆開創可貼,傷口又繃又疼,不能再貼創可貼,明日去買點膏藥塗下好了。也是奇怪,以前也曾被利器割到手,小小創口而已,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俞華沒多想,她覺得很倦,而且身體似乎還發燒了,很不舒服,只想躺着休息。俞華連臺燈都沒關,昏沉沉又睡去了。此時,牀頭桌上放的手機,顯示正是凌晨六點。
早上八點,羅開醒來,見燈光刺眼,擡手將檯燈關了。他下牀,走至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讓陽光照進寢室。做完這事,羅開回牀換衣服,見俞華還蓋着被子在睡覺,就想戲弄她。
“寶貝,太陽照屁股了。”
羅開撲到俞華身上,壓着俞華,俞華卻沒有絲毫反應。羅開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只要回來,俞華早上都很早起來做早餐,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呢?
羅開伸手去xian被子,被子一被xian開,羅開嚇得倒退了一步,續而神情驚駭的去搖俞華的肩膀。
“俞華?”
羅開搖了好幾下,可人都沒動彈。心想不會是死了?要不怎麼模樣這麼可怕,手臉都紅腫了。
羅開縮回手,腦子混亂一片,他混亂了幾分鐘,已經胡亂想着要報警,這時俞華出聲了,是囈語,痛苦的囈語,但這至少表明人還活着。
羅開喚了救護車,慌亂中也還不忘將箱子鎖進書房裡。
救護車到,協助醫護人員將俞華擡上擔架時,羅開這才留意到俞華左手臂腫得都變形了,擡起俞華的左手,見食指上有傷口已經潰瘍,傷勢極爲嚴重,且由手指至手臂,布有紅色的絲條,多條串聯,極爲怪異。
羅開百思不得其解這俞華手是什麼時候受傷的,怎麼就沒跟他說呢?不過也怪了,昨日她手都還好好的。
俞華被送去醫院搶救,醫生稱是血毒症,而且從病人的傷口上看,是有害毒物質沿着創口進入血液而引起。
“這就是破傷風是嗎?破傷風我見過,沒這麼快發病的,昨天她還好好的,也沒見她哪裡不舒服。”
見到情婦出這怪病,俞華很不舒服,醫生跟他談的話,他也不大信服。
“不是破傷風,是紅絲疔。這麼嚴重的病狀,絕非是一天發起,病人這傷口應該很多天前就有了,怎麼不早點送醫院來呢。”
醫生還抱怨了句。
破傷風與紅絲疔都屬於血毒症,但紅絲疔不同破傷風。
羅開也沒心情跟醫生爭執,他現在心情很糟,一早跑趟醫院也就算了,這情婦看來得在醫院裡住好幾天,乾脆打通電話叫她家人過來照顧她,他送人到醫院急救,就已經仁盡義盡了。
媽的,等下香港大佬就要過來了。
羅開打了通電話給俞華的家人,人便離開了醫院,他得把那把絕世寶劍拿給那人瞧瞧,那人眼力比他好,而且門路也比他廣,這劍他私下估計着也能值個六七百萬,恐怕還不止。
媽的,這回發了。
那個叫海哥的土包子,還以爲他要獅子大開口,結果就要了五十萬,真是沒見過世間,不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