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尼遜和馬基聽罷之後,都驚訝的要死,他們真想不明白,那麼兇悍的日軍,怎麼碰上了方漢民的特務營,就變得這麼弱了呢?這怎麼可能?可是看着亨特嚴肅的樣子,他們卻不能不相信這是真的。
“剛纔我跟他談了一會兒,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只要我們尊重他,他便會尊重我們,這一點我們美國軍官曾經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特別是作戰處的伍德中校。
他們之前也有矛盾,當初中美對抗演習的時候,伍德中校甚至被這個傢伙俘虜過,但是後來通過毒牙行動,他們卻合作的相當愉快,這又是爲什麼?其實很簡單,原因就是伍德中校選擇了尊重那個傢伙!現在我們需要跟他合作,我們都不希望這次任務失敗,那麼我認爲,我們就不能繼續挑釁那個傢伙!因爲最起碼,他的所作所爲值得我們尊敬!尊重纔是我們合作的基礎,你們不能像對待普通中國軍人那
樣,對待他和他的部下,否則的話,我可以保證,接下來他會讓你們更加難堪!
難道這幾次的事情,還不夠嗎?難道你們還想要繼續下去,自取其辱嗎?我是不想!我希望在他的配合之下,能順利的完成這一次任務,因爲他可以讓我們的士兵,少付出一些代價!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所以我也希望你們能重新考慮一下,是繼續這樣下去,還是選擇合作!畢竟我們現在是盟友關係,你們覺得這麼做值得嗎?”亨特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就站了起來,把指頭放在帽檐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就走
了出去。金尼遜和馬基聽罷了亨特的這番話之後,看着亨特離開的背影,都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馬基嘆了口氣,看了看金尼遜,忽然說道:“我是不想再跟這個混蛋鬧下去了!這樣下去,天知道這個瘋子還會做
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如果導致了這次任務的失敗的話,我想我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我要回去檢查一下我的部隊的情況了!”說罷之後,馬基戴上了帽子,也走出了金尼遜的指揮所。
金尼遜沒有說話,咬牙切齒了半天,突然間頹廢的仰天長嘆了一聲,重重的在帳篷旁邊的樹幹上捶了一拳。而天亮之後,方漢民得到了派出的兩支小分隊的彙報,兩個分頭前往沙勞卡陽和丁克高路的小分隊,抵達了目標之後,經過觀察,確認在兩地的日軍並未有任何異常反應,那麼也就說明,雷班遇襲根本沒
有驚動他們。
於是方漢民一聲令下,在跟金尼遜、亨特還有馬基通報了一聲之後,特務營又一次拔營而去,一連在範星辰的率領下,直奔蓋卡方向而去,爲第一縱隊開路。而方漢民則親率剩下的部隊,向着沙勞卡陽方向行去,爲第二和第三縱隊負責開路,亨特和胡素都出來送了方漢民和特務營一程,但是金尼遜和馬基,卻躲在後面沒有出來,很顯然昨晚的事情,兩個人都
磨不開面子,眼不見爲淨了。
在和亨特分手的時候,方漢民湊到亨特身邊,裝作點菸的樣子,小聲問道:“上校先生,金尼遜和馬基上校那邊怎麼樣了?”
亨特遞給了方漢民一支菸,自己也叼了一支,湊着方漢民的打火機點着之後小聲答道:“我想接下來起碼他們不會再挑釁你這個瘋子和你那些瘋子部下了吧!”
方漢民嘿嘿笑道:“那就最好不過了!希望接下來我們行動順利,我會沿途給你們徹底把小日本給清理乾淨的!”
亨特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你了!我們密支那見!”
方漢民於是丟掉菸頭,對亨特敬了個禮,然後走過去又對胡素敬了個禮,胡素拍了拍方漢民的肩膀,笑着說道:“多多保重!”
雖然話不多,但是這四個字卻已經代表了所有心情,方漢民鄭重的對胡素敬禮,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大步追向了前面已經出發的隊伍。沙勞卡陽河谷是第二和第三縱隊分頭行動的另一個節點,這裡同樣也有一個日軍的據點,駐守了大概一個小隊的日軍,相對來說這裡的日軍警惕性比雷班的那夥鬼子要高一些,畢竟這裡向西北方向,就是
孫布拉蚌,偶爾會有小股由克欽族人組成的小分隊,會從孫布拉蚌方向滲透過來,在這一帶進行偵查活動。所以沙勞卡陽的日軍警惕性要高於雷班那邊的鬼子,可是即便如此,遇上了方漢民和他帶着的這幫殺神,沙勞卡陽的鬼子也沒能逆天,同樣還是夜間突襲,不過時間改在了凌晨時分,方漢民又一次親自率
部,對沙勞卡陽的日軍發動了突襲行動。
這一次這裡的日軍多堅持了一會兒,但是結果卻還是一樣,當天亮時分,戰鬥就徹底平息了下來。
一共四十餘名日軍,又一次被特務營給全殲,而且在這裡駐守的日軍小隊長,也受傷被生擒活捉成了特務營的俘虜。
而他們的電臺,同樣也沒能及時發揮作用,剛一交火,便被特務營的火箭筒給立即端掉,徹底封住了他們向密支那日軍示警的渠道。而且在殲滅了日軍之後,特務營還在日軍的營地裡一間屋子裡發現了三具緬甸女子的屍體,一個鬼子眼見活不成了,一頭闖入到了這個關押女人的屋子裡,引爆了手榴彈,不但炸死了自己,也把這間屋子
裡的幾個緬甸女子給炸死了。
一個緬甸女子臨死之前,把她們的身份告知了特務營的官兵,才讓特務營知道了她們的身份,爲特務營提供嚮導服務的一個當地撣族人,跪在其中一個女人身邊,放聲大哭了起來。
原來這個死去的女人,正是他們村子的一個女子,之前被日軍強行抓去,沒想到卻死在了這裡。這些女人都是日本人爲了滿足他們士兵的獸慾,暗中四處綁架的,被充作了慰安婦,供給日軍各處的部隊發泄獸慾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