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迷情

溫布爾善自從說出‘死神的左手’後,整個人就像中邪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的白色盒子,他彷彿猛看穿白色盒子看到裡面的那根被下了詛咒的無名指一樣。

“怎,怎麼回事?”趙念蒙穩住情緒問道。

“這就是那個女特務逃跑時留下的,當時,她已經被我們的人用特殊的手銬銬在了鐵架上,沒想到她竟然乘我們離開選擇了切斷左手手指的方法掙脫了手銬。等我們回來時,她在原地留下了這根無名指和一份血書。”溫布爾善想着就覺得後怕。

“血書?”趙念蒙現在的感受就好像是午夜聽鬼故事一樣,既想聽又害怕,“關於什麼的?看你臉色都變了,一定……。”

“對,這是一封復仇的血書。當時,我們以爲她和國民黨其他特務一樣,可沒想到她竟然是開鎖世家,連我們的科學家精心設計的五指連腕手銬有辦法掙脫。這種五指連腕手銬連着五根手指和手腕,必須逐一開啓才能將手銬打開。後來,我和我的隊員就這樣事商量過,,這個女人可以打開其他四根手中和手腕上的手銬,必定也能打開無名指的手銬,但她偏偏選擇斷指來向我們表現憤怒。”溫布爾善回憶道。

“太可怕了,能保全卻偏偏不保全,可見這個女人的性格……。”趙念蒙看了眼白盒子,連往肚子裡咽口水。

“那血書更是寫得驚心動魄,她說要將害得她完不成任務的人統統滿門抄斬。只有保存她無名指的人才可以饒他不死。但必須在她找到自己的手指之後,那人還要幫她接上無名指,否則,仍然照殺不誤。”溫布爾善繼續說道。

“那後來呢?”趙念蒙追問道。

“後來,這根手指成了大家心中最毒的詛咒,血書上的事情在逐一實現,當時參與戰鬥的一共有8個人,除了黑眼大師和我,其他人都已經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和血書裡說得一模一樣全家都死光光,沒有一個能活着。”溫布爾善的臉上露出恐慌。

“教授,我記得你到現在也沒有妻兒,會不會就是因爲這個詛咒您纔沒有結婚生子?”趙念蒙問道。

“正是,她就是惡夢。起初,我還不相信,可是當噩耗從四面八方傳到我的耳朵時,我徹底絕望了,第一個死在埃及,第二個死在中國的陝西,第三個死在美國舊金山,第四個死在亞馬遜雨林,第五個死在阿拉斯加,最近一個死在今年的夏天,也就是第六個成員,他和家人的屍體直到十幾天後纔在臺灣的家中被人發現。”溫布爾善說得自己都心驚膽跳起來,“她就是惡魔,跑遍整個世界來追殺我們,我們躲不掉了,永遠都躲不掉她的追殺。”溫布爾善的手以爲害怕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爲什麼不請刺鷹聯盟的人幫忙?”趙念蒙忽然想起刺鷹聯盟來,按照溫布爾善描述的,以及自己和黑眼大師的接觸,他認定刺鷹聯盟有着改變世界的能力,照此推算,如此龐大而有實力的一個聯盟怎麼可能保護不了自己的成員呢?

“第一個人死後,13聯盟就已經向刺鷹總部發布了這一消息,但幾十年過去了,硬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她是魔鬼,沒有影子,我們根本不知道她藏身何處……。”溫布爾善情緒有些激動。

“這箱子之前在誰的手上?”趙念蒙忽然好奇起來。

“在黑眼大師那裡,不好……”溫布爾善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立即慌了神,“她刺殺尹相丕只是爲了提醒我不要忘記他的存在,而箱子一旦到了我的手裡,她一定會對黑眼大師下手的,不行,我一定要通知他。”溫布爾善說着就要去拿放在牀上的手機。

“教授,算了吧,我想黑眼大師既然把這根手指給你送過來,他就已經想好了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趙念蒙抓了抓頭髮,終於明白黑眼大師在那間古怪的屋子裡對自己說話的真實用意,趙念蒙立即將自己分析出的結論說給溫布爾善聽,“在藏魂軒那間古怪的屋子裡,黑眼大師並沒有跟我說其他關於聯盟內部的事,他只讓我找到他的外孫女,說只要找到他的外孫女,她會協助我處理13聯盟內部的大小適宜。當時,我還以爲黑眼大師嫌我年輕青怕我擔當不了大任,所有他就故意在給我難題做,讓我千方百計地去尋找她的外孫女,可是,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通了,黑眼大師一定早我們一步就知道老尹會出事,他自知自己的時日不多,所以就派人將這面特殊地護身符給您送來了。”

趙念蒙忽然想到黑眼大師說過的那句暗號,‘人會死,燈會滅,紅塵不過一百年,好也過,壞也過,菩提樹下修來世。’仔細想想,人生不就是這樣,看樣他早就已經看透這個世界了,生和死對於他來說只是個概念問題。

“他這是跟你交代後事了。”溫布爾善掄起拳頭敲在自己的胸口,苦着臉說道:“黑眼大師,連你都自知無望了,我還有什麼盼頭啊!”

“那麼,接下來我們做些什麼?”趙念蒙連忙打斷溫布爾善的自說自話。

“我已經啓動了機關,如果放在夏天,這隻旅行包內的冰塊會在24小時內融化掉,現在是冬天,但冰塊還會融化,這隻旅行包內裝有自動融化系統,剛纔你聽到的滴答滴答聲就是機器在開始運作時的聲音,再過24小時冰塊也會自行融化掉,到時候如果我們找不到那個女特務,或者她找不到我們,這根手指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了,她會繼續追殺死,其他七個人逃不了死神之手,我也不會幸運逃掉她的追殺的。”溫布爾善說道。

“還有24個小時,時間真是緊張,我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身在何處。對了,當年她有留下什麼話或者線索嗎?不然,這天下之大,大海撈針式的尋人,別說24個小時,就是240個小時也不可能找到一個特定的人啊。”趙念蒙不無擔憂道。

“他能夠拿老尹的事向我示威,那麼,只能說明她是有備而來,一路都在偷偷跟着。這會,恐怕黑眼大師也要被她迫害了。”溫布爾善不無擔憂地看着那隻白色的盒子,它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啓,每時每刻都在向外蔓延着致命地毒素,“我們去天坑吧,她的榮辱心極強,一定是當年的事支撐着她活到今天,她不停的殺怒就是爲了填平內心的不安。她是一個恐怖的女人,既然知道我們來了,一定也會猜出我會帶着她的左手無名指去當年的故地尋找她的。”溫布爾善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心虛。

溫布爾善的心裡確實沒底,那個能夠殺死其他成員的女人就像是影子,他調查至今也沒有查出半點頭緒,她好像真的不食人間煙火,真的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一樣。但他卻能殺人在無形之中,而且手段殘忍,令人髮指。

“爲什麼要消滅所有知道天坑地縫的人,難道這天坑地縫裡還隱藏着其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趙念蒙問道。

“對,準確的說這天坑地縫裡是蘊藏着秘密,而且還蘊藏着大量不爲人知的秘密。”溫布爾善也不隱瞞,照實說道:“殺死這些人本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只是他們都親眼目睹了總部尚未拆遷的實驗室,所有,他們必須永遠的閉上嘴巴,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們不再說話。”溫布爾善顯得有些無奈,他一直爲當年造下的罪孽感到深深地不安,但他也是身不由己,完不成任務或者秘密泄露,即使別人不死,他機子也會被刺鷹的殺手和刺客追殺至死,這是刺鷹永恆不變的規則。

“天坑地縫到底有什麼秘密?能不能告訴我?”趙念蒙試着問道。

“你現在的身份都已經凌駕在我之上了,當然有權知道。早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前聯盟總部曾派出一支由猶太人科學家組成的探險隊抵達天坑地縫進行秘密調查,他們在天坑下面發現一種黑色金屬礦石,這種礦石在500度的低溫下會縮小到原有體態的千分之一大小,再將這些縮小的礦石投放進融化了的鈦合金的金屬液體內,它們就會定性,使得鈦合金的表面出現淡淡地金黃色。”溫布爾善見趙念蒙一臉的茫然,知道他對一定不明白自己說的神秘意思,想了想,繼續說道:“這麼說吧,我們的科學家利用這種礦石提煉出一種新型能源,這種礦石和鈦合金以遊離態的形式結合後,再經過五萬度以上的高溫時,它們就會變成液體形態,這就是新型能源。總部的科學家曾對他進行研究和實驗,實驗跡象表明,它的威力要比核武器強上一千倍以上。”

聽完溫布爾善的解釋,趙念蒙恍然大悟,難怪刺鷹的人非要殺死知道這件的人不可,如果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恐怕整個社會的人都要生活在人人自危的世界裡了,時刻都在擔心自己生活的這個地球會不會被****炸燬。

“這種能源是在我們中國人的地方發現的,所有被刺鷹聯盟以一個漢字定名爲鑖,鑖在漢字中的意思爲小錘子,意思就是說它雖小,卻可以錘開這個世界的大門。”溫布爾善解釋說。

“溫教授,你說得都是真的?”趙念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的話。

“你這不都已經成了刺鷹13聯盟的負責人了,我說謊話騙你幹什麼。再者,你知道當年日軍爲什麼要拼命研究生化武器?還有,希特勒時期爲什麼頻頻出現令人不可思議的怪現象。比如,飛碟……。”溫布爾善反問道。

地球在茫茫宇宙中只能算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現今世界諸國之所以打不開太陽系之外的路,原因是因爲路程遙遠,並且太空高速運行會產生大量的熱能,除此之外,還有食物補給的問題。各國的科學家們一直都研究,卻始終研究不出能夠突破諸多阻礙的新型材料和動力能源,所有,走出太空就成了世界人的夢。

趙念蒙心想,既然刺鷹聯盟總部早在二戰之前就知道了鑖的各種性能,也掌握瞭如何開發鑖的方法,他們一定也在研究各方想要的領域。日本距離中國最近,一心想要征服世界,就明目張膽的對落後的滿清**宣戰,他們藉着侵略的機會,明目張膽地在中國搜刮各種礦藏;而希特勒也想要征服世界,他一邊對全西方國家宣戰,一邊以種族問題消滅所有猶太人。

“難道是村下家族鼓惑日本天皇策劃了對中的侵略計劃,”趙念蒙照着溫布爾善的話往下思考,“至於飛碟……,鑖的威力既然比核武器的威力還要大上千倍,你是說希特勒的科學家已經研究出了飛碟……?”趙念蒙傻愣了一下,顯然是被自己說出的話給震懾住了。

“不錯,你應該沒有忘記黑眼大師那間黑屋子的牆上掛着希特勒,斯大林等人的遺照吧,他們曾經都是刺鷹聯盟的人,也都是刺鷹內部的狂熱分子……。”溫布爾善說道。

“狂熱怎麼解釋……?”趙念蒙問道。

“刺鷹聯盟內分散着全世界的人,既然鑖的特性被大家所掌握,必定會引發世界大戰,誰都知道擁有鑖就等於擁有了世界,擁有了走出太空的機會。這樣的情勢下,再冷靜的人也會變得瘋狂。”溫布爾善解釋說。

“這個鑖真是個是非之物啊,生在我們中國,註定中國多災多難。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更加希望見到那個女人了……。”趙念蒙發出肺腑之言。

溫布爾善剛要回答趙念蒙的話,忽然聽見房間外有人敲門,他立即向前一步講旅行包的蓋子蓋上,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阿來和德小米買完裝備回來了。

檢查了一下這些裝備,溫布爾善帶着幾個人到餐飲部吃飯,返回房間聊了一會天,再看外面太陽已經快要落山。

溫布爾善一邊讓大家拿好行李,一邊取出電話不知給誰打了一個電話,等到大家拎着行李包走到地下停車場時,一輛吉普車正向着自己緩緩過來。等到吉普車停在身邊,溫布爾善也不和司機說話,打開拎着車門就上了車。

上車之後,大家才發現這輛車透着古怪,司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車上了,或者說,這輛車根本就是沒有司機駕車而來。

“別大驚小怪了,這是一輛改裝過的高科技車,利用衛星傳導定位,通過無線遙控駕駛。我們只需要好好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會有人遙控這輛車送我們抵達目的地的。”大家還在驚訝中,只聽見溫布爾善對着方面一個貌似攝像頭的鏡孔,說道,“我們都準備好,請開車吧。”溫布爾善的話就像是打開寶庫的咒語,他的話剛一說完,吉普車竟然自己向着停車場的出口處奔去。

上了快車道,起初大家還在擔心遙控車會不會撞到人或者闖紅燈什麼的,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遙控車不但開的飛快,而且還非常穩。不再爲這些事情而擔心,五個人也都安下心來,有人在思考來重慶的目的,有人在想象鑖到底還能有什麼其他用途,也有人在接受命運靜靜地等待死亡,還有人或許有點其他想法,大家各想各的,互不干擾,車內一片安靜。

抵達奉節縣已經是後半夜的時候,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之後,大家也都精神抖擻起來,吉普車將大家帶到一家沒有名字的小旅館前便熄火不再前進。

這時,從駕駛座前方的一隻麥克風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話,“溫教授,天色原因,衛星傳導已經無效,遙控駕駛已經無法確保你們的安全,我已將GPS定位開啓,就請麻煩您親自駕車去天坑了。”

“明白,告訴你家主人,我溫布爾善感謝他爲我做了那麼多事情。”溫布爾善說道。

“收到,好運。”女聲再起。

溫布爾善坐到主駕位置,將那隻旅行包也拿到身邊,親自開起車來。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只見車窗外不時閃過一道黑影,這些黑影都是左右兩旁的高山,閒聊了一會,溫布爾善已經將車開到了荊竹鄉,等到了鎮上都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跟着早起做生意的人一起在鎮上的小餐館吃了頓重慶口味的早餐之後,溫布爾善立即帶着大家找了賓館住下,回各自房間之前,溫布爾善囑咐大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只有等大家養足了精神纔有力氣爬山。

回到房間,趙念蒙並沒有立即休息,打開MSN,發現韓娜給自己發來了消息,打開一看,卻是不好的消息,養父祖瑪突然生病了,已經從大草原搬到上海的大醫院來就醫。

韓娜並沒有說祖瑪到底病成什麼樣,趙念蒙猜想一定是韓娜怕自己擔心才故意沒有將祖瑪得了什麼病說出來。

趙念蒙給韓娜回了一封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重慶。然後,他抱着不安的心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迫使自己休息一會。

溫布爾善開了一夜的車早就累得不行,向來不服老的他這次想不服輸也不行了,在手機上設定了鬧鈴時間,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再次出發已經是下午四點多,溫布爾善告訴大家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能到達小寨村,他在那裡有位故交,已經提前通知了主人家,大家就等着到了小寨村吃當地的特色美食吧。

這個誘惑倒是不小,一提到美食,幾個人的話匣子也就被打開了,各自都把自己吃過的美食說了個遍,沒輪到趙念蒙說說自己吃過的美食,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溫布爾善將吉普車停在村子門口,帶着其他四人匆匆向前走去,走了四五分鐘,隱約能看見村子小路一旁站着一個用白色頭巾包裹頭髮的人。

大家往前走去,靠近一看,只見用白頭巾裹着頭髮的人竟然是一位老人家,他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眼神卻有幾分焦慮。

此時,老人家手裡拄起一根柺杖正向前左右張望,等他看清溫布爾善之後,焦慮地眼神變得激動起來,立即撒腿往這邊跑來。

“格老子的,你咋麼那麼久纔來看我麼?”老人家邊說邊和溫布爾善擁抱在一起。

“馬老漢,看你身體健朗,你的病一定好了吧。”溫布爾善笑着說道。

“格老子的,好得狠咯,你哪個藥真是神着嘍,硬是把我的老病給敲利索嘍,走嘍,去我家咯,老婆子都在家裡等急了咯。”馬老漢說着就拉着溫布爾善的手往自己家裡走去。

吃完一頓地道的重慶火鍋之後,除了溫布爾善和主人家老夫妻倆之外,其他人個個都被朝天椒的辣味辣到渾身冒火,估計搬來整座冰塊也降不了溫。

撤去碗筷,馬老漢一直拉着溫布爾善問東問西,其他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話。大家從溫布爾善和馬老漢的談話中得知,當年溫布爾善帶着他的組員經過天坑地縫,意外發現馬老漢昏迷在一處窪地內,好在當時有黑眼大師的及時救治,馬老漢不但撿回了一條命,服用黑眼大師給他的中草藥之後,連他天生的腿疾也給治癒了。

自從腿傷痊癒之後,馬老漢一直尋思着要報答當年那一隊救了自己性命的探險隊,但苦於找不到人,他也是報恩無門,總覺得心裡有愧。

得知溫布爾善這次來是要重溫故地時,馬老漢立即纔出溫布爾善這次遠道而來肯定是想請自己出山做他的嚮導。

現在,終於有機會回報當年的恩人,馬老漢顯得異常激動,他忙跑到臥室給在鎮上做保安的兒子馬天龍打了個電話,他跟溫布爾善說自己畢竟年事已高,行動起來多少會有些不方便,如果因爲他的原因給探險隊帶來麻煩,他就是有兩條命也不夠悔過的。

馬老漢自信的向大家探險隊推薦自己的兒子馬天龍,他說馬天龍自幼跟隨他上山下山,練得好本事,這次就讓他帶着大家登山,他這心裡也會放心的。

溫布爾善知道馬老漢是個辦事認真的人,何況這次的嚮導還是馬老漢的兒子,他沒有半點猶豫,當即決定讓馬天龍做嚮導。

坐在馬老漢家的門口就能看見遠處的夜景,那延綿起伏的山林,就像是有人在彈唱一段不死迷情之歌:不問你從哪裡來,不問你將要去何方,不會因爲故人離去而淡化,只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濃烈;不問海枯石爛,不問天老地荒,大悲大喜之後,一切皆是過往雲煙。

許多年以後,當趙念蒙真正深入到刺鷹聯盟內部時,他纔對這個神秘組織有了全新的認識,原來刺鷹聯盟不單單只是一個殺人機構,它的存在同時也承擔着這個世界和平與進步的責任。

但就目前而言,趙念蒙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那個敢向刺鷹組織宣戰,追殺溫布爾善等人幾十年的女特務不但和溫布爾善有着說不清的關係,跟他的父親卻也有着千絲萬縷地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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