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有了!”
樑柔的婆婆今天抱着孩子去醫院檢查,可沒想到回來時兩手空空,紅口白牙一句話丟給了她。
樑柔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猛的上前抓住婆婆的手臂,口吻急切,“您在說什麼胡話?!安安到底在哪兒?!”
婆婆憤恨地推開樑柔,從身後的皮包裡拿出一疊A4的紙,猛拍在茶几上,“你還好意思問!我倒要問問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不要廉恥的東西!我們唐家娶了你,可真是八輩祖宗的臉都丟光了!”
一旁的公公看清紙張上‘親子鑑定書’的字樣,急忙拿到眼前仔細看,看清內容後,勃然大怒,“虧我還當安安是我們唐家的親孫女!沒想到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種!”
樑柔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罵懵了。
婆婆一臉的冷笑,“我們唐家可不會養個野種!”
“說的就是!”公公在這件事情比婆婆表現的更加情緒激烈,“傳出去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惡毒的詛咒,不絕於耳。
突然聽到門開的聲音,樑柔急忙回頭。唐欽嚴肅着一張臉,闊步走進客廳。
“老公!”像是看到了大救星,樑柔跑上前去,“我們安安”
啪!
響亮的耳光聲,使足了全力,樑柔被打的身子歪到一邊,一隻耳朵嗡嗡響,短暫的失聰。只餘一邊的聽力,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賤人!”
周遭的空氣都窒息。
“唐欽,你怎麼能打人呢?!”
樑柔被扶起來,看清扶她的人,眼淚就有些忍不住,“曼清”
張曼清是樑柔最好的閨蜜,面對好友,樑柔忍不住委屈。張曼清拍拍樑柔的後背,爲她說話,“唐欽,這就是你不對了!就算小柔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也是她的自由!”
樑柔全身繃緊,“我沒有”到現在還鬧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今生至今就只有唐欽這一個男人,孩子不可能不是唐欽的種。
張曼清扭頭看向樑柔,“我知道我都知道,小柔你不是經常跟我抱怨唐欽他工作太忙,根本沒有時間照顧你。我知道你空虛寂寞,但在這次這事情上,我就是再怎麼跟你關係好,也不得不說句公道話,你給唐欽扣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也真是過份了!”
話音剛落,婆婆就跳了起來,“好呀!我兒子爲國效力,你竟然背地裡跟人抱怨。滿腦子想着勾三搭四!小小年紀怎麼就能這麼淫賤!說!你到底跟多少個野男人睡過!”
樑柔難以置信的看着張曼清,她從沒有跟曼清抱怨過唐欽任何事。一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