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一根香腸撒嬌, 穆青表示閨蜜太沒出息了!江知意撒嬌,顧汀藍骨頭都要酥了,認識這麼久沒見大王這麼阮過。
omega都受不了的撒嬌,岑清伊作爲alpha更受不了。
之前滑雪場兩個人的時候江知意喊寶貝, 岑清伊已經是小心臟撲通通亂跳, 她哪能想到, 江知意當着閨蜜們的面, 絲毫不收斂。
一口一個寶貝, 岑清伊聽得面紅耳赤, 還沒有誰這樣叫她, 爲了根香腸至於嗎?
再看江知意難得露出可憐巴巴的一面,岑清伊心阮道:“真的只能一口。”
江知意點點頭, 揚起手:“我累了, 走不動了。”
岑清伊倒是很懂,手臂夾着單板,轉過身微微屈膝, 說是沒力氣的人, 一個越身乾脆利落跳上去。
“別摔着。”岑清伊單手託着後背的人,“小心點。”
不得不說, 頂級alpha的力量讓人佩服,滑雪本身費力,岑清伊卻是氣息很穩。
陳念笙和穆青跟在後面,都是無奈中還透着一絲羨慕的表情。
顧汀藍買了熱飲, 人手一瓶,岑清伊買香腸, 每人一根,江知意那根, 岑清伊拿着。
岑清伊以往每次來都不吃東西,太貴了,也沒見得多好吃,在她眼裡,這也是不健康的食物。
穆青的眼睛從剛纔就跟釘子似的盯着,岑清伊其實也不太理解,就算真的講究養生,也不必看得那麼緊吧?
街上路邊攤的香腸吃不得,但御龍山這樣高級的場所,吃根香腸也沒什麼,但穆青眼神太過嚴肅,岑清伊只能強調,“就吃一口。”
江知意嗯了一聲,握住岑清伊的腕子,剛低頭要舀,岑清伊看她這架勢,一口得吃下半根,便縮回手,比量了下,“你吃到這裡。”
“剩下的不吃會浪費。”
“我會吃掉。”
“那你先吃。”江知意說完,岑清伊也不客氣,吭哧一口,就剩一小塊,江知意踢她一腳,捏她的臉,“你怎麼不全吃了?”
岑清伊小臉鼓成包子,注意到三姐妹都在笑,她抵過去,江知意總算是吃到香腸了。笑過之後,三人心裡酸溜溜,這TM是狗糧啊。
岑清伊還沒玩夠,穆青跟她一起出去,剩下三人捧着相機看之前岑清伊的滑雪錄像。
近距離拍攝,畫面裡的岑清伊極速飛馳,騰空翻轉,彷彿要衝入雲霄。
畫面極具衝擊感,顧汀藍握拳,“我感覺我已經在飛了。”
江知意反反覆覆看了幾遍,每次也不說話,就是默默盯着畫面裡的火紅色。
似乎看得不過癮,江知意指尖會按着屏幕,輕撫視頻裡騰空而起的人,摩挲的動作彷彿蘊含着無限的柔情和不捨。
顧汀藍撞撞陳念笙的手臂,甩了個小眼神,意思是:你看大王癡迷的眼神。
岑清伊午後和穆青回來的,一進門就興沖沖地問,“那邊有娛樂項目,你要不要玩?”
江知意關了相機,拉人到旁邊拍打身上的雪,穆青一旁阻止,“那個有危險。”
“那玩兒童項目吧。”陳念笙提議,“難得來一回,什麼都不玩也太可惜了。”
下午,江知意和岑清伊在小孩兒堆裡玩得也挺開心,剩餘三姐妹在外圍閒談,間或拍照、錄視頻,酬勞就是:免費吃狗糧,看着兩人不時抱在一起。
“大王真得很開心啊。”顧汀藍翻照片,凡是捕捉到臉部表情的,江知意都笑得很開心。
“其實小禽獸也不是不喜歡大王。”陳念笙指了指照片裡的岑清伊,每時每刻都在看江知意,只要江知意稍微出現一點可能性的意外,她都會第一時間過去,“放大給你們看看。”陳念笙放大岑清伊的照片,岑清伊眼神溫柔專注,嘴角勾着極淡的笑。
江知意故意耍性子的時候,岑清伊都會抱着她,在江知意看不見的角度,岑清伊臉上仍是掛着笑,雖然無奈,但其中透着寵溺。
“她要是真喜歡大王,那大王爲什麼現在都不告訴她自己懷孕了?”穆青哼了一聲,“還不是沒信心。”
陳念笙晃了晃指尖,“我覺得不是沒信心,大王只是有自己的計劃而已。”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穆青上下打量陳念笙,陳念笙挑眉,“我知道的,只是我一個媒體人的精銳眼神看出來的。”
“兩位姐姐,快看我拍到的,琴到一起了哈哈。”顧汀藍咂咂嘴,“側臉都這麼好看,難怪大王喜歡岑律師。”
穆青氣笑了,一個時尚名模愛上了別人的顏值?
直到夜色降臨,岑清伊揹着江知意往停車場走去,幾個人開始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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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提議去岑清伊家裡吃飯,江知意想吃火鍋,穆青表示:想吃可以,不過今天都不吃麻醬蘸料。
“我要吃麻醬。”江知意重申,穆青不準,“我們都不吃,集體養生,你也不能吃。”
江知意定定地望了一眼穆青,別過頭沒說話,岑清伊分明感覺到她不開心了。
江知意上車就開始打呵欠,岑清伊被傳染,也跟着打呵欠。
“我想吃麻醬。”江知意突然開口,低聲道,“沒有麻醬的火鍋沒有靈魂。”
岑清伊點點頭,“你休息會。”吃火鍋都吃出了人生奧義,確實,她也贊同江知意的觀點。
姐妹三個手機裡的美照統統發給江知意,然後從自己的手機裡刪除兩人的合照。穆青閒來無事,把自己手機遞給後座兩人,“給你們欣賞硬漢。”
視頻正是岑清伊不打麻藥縫針的場景,顧汀藍看着都疼,陳念笙欣賞角度別緻,“她很上鏡誒,拍出來很好看。”
“大王知道麼?”陳念笙問,穆青發動車子,“怎麼可能,我偷拍的,而且小禽獸不敢讓她知道,但是啊,”穆青壓低聲音,彷彿怕被人聽到,“有件怪事。”
後座兩人齊刷刷擡頭,正好趕上堵車,前方都是等着下山的車子,排成長龍,穆青拉了手剎,回頭說:“大王知道小禽獸局部麻醉劑可能過敏的事。”
“可能之前聊過唄。”顧汀藍不以爲意,陳念笙沒做聲,穆青看了她一眼,“念笙,你覺得呢?”
“岑清伊自己知道麼?”陳念笙一下子問到點上了,後面車子鳴笛,穆青拉起手剎,繼續往前走,“怪就怪在這,岑清伊自己不清楚,但大王知道。”
“那是挺奇怪的。”顧汀藍費解,陳念笙咳嗽一聲,“有什麼奇怪的,你說的是可能知道,這是一個醫生的職業素養吧,”陳念笙靠着椅背,揚聲道:“穆姐姐,慢點開,別懟上小禽獸的車。”
“她鏡頭感確實挺好。”顧汀藍和陳念笙聊起拍照,穆青也沒再說。
前面岑清伊車裡,江知意每張照片都看了幾遍,挑選格外滿意的,單獨命名保存。
江知意揉揉眼,岑清伊偏頭看她,“眼睛不舒服了?”
“困。”
“那別玩手機,睡會。”
沒多久,江知意就睡着了,紅燈時,岑清伊發信息給穆青:麻醬吃點也可以吧?
穆青:市面上賣的那些味道重,對身體不好。
岑清伊:吃火鍋不吃麻醬,那就失去靈魂了,我知道哪裡有自制的純芝麻醬,你們先去市區買菜,我順路去取麻醬。
穆青嘖嘖兩聲,陳念笙問:“怎麼了?”
“沒看出來,小禽獸還有寵妻的潛質。”
岑清伊的車子停在小南村,江知意還在睡,似乎是睡熱了,江知意總是無意識地拽衣領。
岑清伊傾身,輕手輕腳地解開江知意衣服頂端的扣子,漂亮的鎖骨線條一覽無餘。
岑清伊抿抿脣,嚥了下口水,她有點渴,可能車裡太熱,她鎖好車趕緊下去了。
早之前,老兩口就準備了吃喝讓岑清伊過來取,岑清伊本想等元旦再來,今天順路正好。
岑清伊也沒留下吃飯,詢問了近況確認沒事後囑咐老兩口注意身體,“元旦我再過來。”
“元旦正好,村子裡殺豬,給你做殺豬菜。”陳伯笑道:“你還有啥想吃的,跟我說。”
岑清伊想了想,“咱家過年那會吃的香腸,都什麼時候做啊?”
“已經做了啊。”陳母擦擦手,“你不說,我都忘記拿了,你等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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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滿載而歸,一路開車回來,江知意也沒醒。紅燈時,岑清伊偏頭看着熟睡的人,心底莫名地阮,湊近聽見呼呼聲,像是毫不設防的小動物,有點可愛。
家門口,買菜的三人還沒到,岑清伊坐在車裡等,她起身探手摸摸江知意的額頭,還好,不燙。
江知意似乎感知到了,含糊不清的叫了聲什麼,岑清伊沒聽清,以爲她做夢了,便順勢叫醒她,“江知意,醒醒,待會下車,免得感冒。”
江知意迷瞪瞪地眨眨眼,直挺挺坐在那偏頭望着車窗外,半晌,她突然望了眼岑清伊,伸手道,“過來~”
“她們都過來了。”岑清伊就怕再發生早上那一幕,所以格外留意正前方。
穆青她們一下車,她就看見了,現在也就幾步路了。
江知意卻像是沒聽見,“過來。”
江知意的語氣有些冷,岑清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個不好的夢,只能湊過去,“那你不要太過分。”
也正是湊過去相擁那一瞬間,岑清伊透過車鏡才注意到車子後面還站着一個人,不是秦蓁還會是誰?
岑清伊要掙扎時,江知意攬着她的肩頭,按住了她後頸的腺體,淡而冷的聲音,“再動我就反向標記了。”
“別。”岑清伊雖然拒絕,但語氣卻是帶着懇求的。
秦蓁已經上前,開始敲車窗了,岑清伊動了動,江知意卻抱得更緊,在她耳邊淡淡地叫了一聲,“岑清伊。”
“嗯。”
“我可以讓你下車。”
“啊?”
“也可以今晚讓你省心。”
“嗯……謝謝。”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
“你說。”
“今晚和秦蓁說清楚,”江知意拉開距離,盯着岑清伊的眼睛,一手按着她後頸的腺體,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絕對不允許心阮,聽見了嗎?”
岑清伊脣角動了動,什麼都沒說出來。
江知意澄澈的眸宛如月,眸底燦若星輝,柔聲道:“你不答應,我不介意再讓秦蓁更氣急敗壞一點。”說這話時,江知意的指腹按揉着岑清伊的脣瓣,緩緩湊近,“嗯?”
岑清伊嚥了下口水,垂眸道:“我知道了。”
江知意輕笑,擡手捋順岑清伊耳邊的碎髮掖到耳後,雙手捧着精緻的小臉,三分哄三分鼓勵四分厲色,“人生苦短,是時候和過去說再見,從今以後,要好好地向前走。”
岑清伊的心顫了顫,嗯了一聲,和過去說再見,她曾經想過無數次,卻始終沒有執行。
今天卻在江知意的“逼迫”下,終於要邁出第一步了,她的心竟然有些期待,但也有對接下來未知一切的不安。
江知意似乎感受到了,她湊近,噙着笑,望着岑清伊的眼睛,“你這麼可愛,我真的很想穩你,不過我可以忍一忍。”
江知意放開岑清伊,長舒口氣,恢復到冷清的模樣,擡手捋順她的衣領,“這是我最後一次放開你,讓你主動去找她,把握好機會。”
岑清伊的指尖剛要按在解車鎖的按鈕上,江知意突然拉住她的腕子,淡聲道:“我可以忍,但忍不了太久,所以快一點。”【小綠字繼續倒計時,日萬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