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想起來我今天和那些人的約定,但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有些走不開,也沒有心情做這件事情。
鄧敬雲看出來我的狀態之後就對我說,現在你和李耀的關係已經到了一種你死我活的地步,這個年紀老大是你必須要走的一條路,還有你老舅不是說了嗎,他會把事情搞定的。
聽見鄧敬雲這麼說,我也略微沉思考慮了一下,馬超也在一邊點頭。
我下定了決心,今天的這這場戰爭,我必須去參加,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周同都要在這些人的面前證明我自己是可以的。
於是我和馬還有鄧敬雲準時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那裡早已經站滿了好多看熱鬧的人,大多數還都是高一的學生,誰都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猖狂的人物竟然選擇用最難的方式來爭奪老大的位置。
但是當我到了的時候,這些人看見我都發出來輕蔑的笑聲,都說,這算什麼啊,這種人就這麼不自量力嗎?
還有的人就說,這個人你們不知道嗎?就是今天那個豔門照女主角的男朋友啊,聽說今天她女朋友還把李耀捅了呢,不知道捅沒捅死呢。
就這樣,議論的聲音四處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面,我假裝沒有聽見,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的就向着人羣的正中央走了過去。
站在中央的人粗看去有十七八個,還有幾個沒有來的是根本就不想參與這件事情當中的,但是面前的這將近二十個人,也讓我的壓力不小,在別人的眼裡,我今天就是註定要輸了,沒有餘地。
如果我是旁觀者的話,我也會這麼想。
可是現在我是當事人,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今天我一定要拼儘自己的全力,給我一個有尊嚴的結果。
當我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着些人的臉上有一些認真的打量着我,有一些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兒,那態度好像就是多看我一眼都覺得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這時候站在這些人中的打頭的那個說話了,我定睛一看,就是之前那個提出這個意見的那個人,他說,周同你確定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對吧?
我大聲的回答說,沒有錯,我周同今天就確定了要和你們這些人一一單挑。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個人接着就說,那行,但是醜話說在前面,咱們這放在古代也算是打擂臺了,所以趁着現在大家都在,先說清楚了,要是中間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可跟我們沒有關係。
說着話,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都贊同的點點頭,站在我身後的馬超想要阻止我,他剛剛出手要攔住我,我就已經先點頭了,表示可以。
接着我就對馬超說,一會兒在場上,不管怎麼樣,你們看着都不要出手,知道嗎?
等到馬超和鄧敬雲點頭之後,我才放心的重新走到了場內。
好,多餘的話咱們不多說,和我第一個過招的人是一個長的精瘦的矮個子,看上去勉強也就一米六的樣子,他的外表極具欺騙性,好像很好收拾的那種人。
但是我心裡卻有所提防,我面對的這個人可是一個班級的老大,他的身上自然有什麼過人之處,於是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就怕他突然又什麼動作。
果然如我預料的那樣,這個小個子最大的優勢就是在他自己的速度上,即使是我有了提防,也被他出其不備的整的吃了幾分的苦頭。
可是不管怎麼說,這個小個子除了速度上的優勢之外就沒有優勢了,我抓住機會徹底的制止住了他,接着就開始我的動作。閒話不多說,很快這個精瘦的男生就被我打倒了,倒也沒有費太大的力氣。
之後就是一個接着一個的人上來,從一開始的比較輕鬆到後來的越來越難對付,而且我的體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之前所有人裡面對我最看不起的哪一個,他沒有着急出手,而是站在我的面前緊緊的盯着我,然後就說,周同我就不明白了,像你這種人是怎麼想的呢?
我呼呼的喘着氣,有些不滿的就說,我是什麼人,什麼怎麼想的?
他接着就說,像你這種臭屌絲啊,你應該就是那種被人當做垃圾的那種人,爲什麼還要起高調呢?裝什麼犢子呢?
說着話,他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繼續的說道:“聽說你的女朋友很開放啊,今天要是我贏了就把你女朋友給我玩一玩唄,我看見照片上面,她的那對大奶可真是迷人啊。”
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動作,我聽見他說的話就已經心裡一陣陣的窩火了,被他的這個動作這麼一刺激,我更是受不了了。
接着我就大聲的喊出來,草擬嗎的,我他媽的還想玩你老母呢!
他的神色瞬間就變了,怒氣衝衝的看着我,然後就衝我衝了過來,二話沒說的就一個掃堂腿。我堪堪的躲了過去,他更加的氣急敗壞,動作更是一下接着一下衝着我招呼過來。
他飽含着怒氣,這個人並不好對付,最重要的是我的體力已經跟不上了,眼見着我吃了幾次虧之後,他是更加的得意,站定之後就說,傻、逼東西,你趕緊跪在地上喊我爺爺我就把你放了,以後我還他媽的罩着你,看怎麼樣?
說着話,還向我的這邊靠近,樣子咄咄逼人。
我絲毫沒有退縮,這個人現在特別的猖狂,甚至覺得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說着話,他更是伸手想要推我,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迅速的伸手抓住他伸出來的手,然後用力的從我的背後把他摔了過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周邊看熱鬧的人都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
緊接着我的膝蓋就頂在了他的身上,我額頭上的汗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我呼呼的喘着氣,一時說不出來話,但是身上的力氣沒有減少,不管他是怎樣的掙扎,都死死的控制着他。
接着他感覺到自己丟人了,於是就大聲的咒罵着我,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我本來有些冷靜的神經也在他說話的同時越繃越緊。
終於我的呼吸開始變的綿長有力的時候,我身上的力氣也已經恢復了不少,就在他還在說着那些骯髒的語言的時候,我蓄滿力量的拳頭照着他的嘴狠狠的砸了下來。
終於他媽的不用繼續比比了,我的用作一下接着一下,一直重複的砸在他的嘴上,我感覺此時此刻,我的拳頭就好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機械的動作連間隔的時間都很短。
本是嘈雜的人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安靜了下來。
他的臉上被我打的滿是血跡,那張臭嘴已經是猩紅的一片,我慢慢的停下自己的動作,手壓着他的脖子,然後就問,你他媽的服輸不服輸?
他掙扎的點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見他認輸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瞬間沒有了力氣一般,我慢慢的站起來就衝着還剩下的三個人大聲的說,還有誰?出來!
我的聲音很洪亮,在這樣的夜晚,顯得異常的清晰,我藉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那些人的樣子,恍恍惚惚我看不清楚,但是他們相似的表情卻讓我深刻的記住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眼前有人揚了沙子,我緊緊的閉上眼睛,藉着我就被人撲倒在地上,然後那人就對我拳打腳踢。我現在已經用不上來任何的力氣。
我隱隱約約的聽見旁邊的人說,這他媽的不是在耍賴嗎?
在這時間的時候,我聞到了清晰的血腥味兒,所以我知道現在在我身上動手的這個人是誰,帶鞥我張開眼睛的時候,他發出猖狂的笑聲,口齒不清的說,我怎麼可能輸在你這種敗類的手下呢?
什麼叫做我這種敗類?我心中想,是啊,我周同可不就是敗類嗎?還用說嗎,現在沒有力氣的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這時候,他接着說,一會爸爸把你整死了,就他媽的去搞你女朋友的屁股!
他說的這句話就像是喚醒我的一把鑰匙,我怎麼可以現在認輸?如果我認輸了,那王曉雪對我的那些付出算什麼?我還想不想保護王曉雪了?
是啊,我想要保護王曉雪的。
是啊,我還有身後的兄弟啊,我怎麼可以倒下?
這些聲音在我的那還裡開始一次次的迴盪着,刺激着我的神經,慢慢的我身上開始有了力氣,當這些力氣到達一個高度的時候,我就再也忍不住的要開始反抗了。
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我就這樣靠着蠻力將他杴到在地上,接着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像是爲了報復一樣,我從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驚恐又憤怒的看着我,我使勁的一拳打了出去,腳下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他悶聲的咳出了一口血,可是我不會心慈手軟的,我的動作接二連三的打下去,沒有遲緩。
爲了找回我的尊嚴,或者說,因爲他語言上對王曉雪的侵犯,就要付出代價!
最後的一下,我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這次對準的目標是他的額頭,眼見着我就要打下去的時候,突然有人出聲阻止了我,就說,周同,住手吧,你這樣打下去他就要死了,你攤上事兒了。
我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是最開始說話定規矩的那個人。他面色焦急,神色隱忍的對我說着話,讓我放手。
可是,這個時候我就想笑了,之前不是他們說的嗎?
這就是擂臺,只要同意了參與,那就相當於簽了生死狀,出現任何的情況都要自己承擔,現在,又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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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衝着那個人笑了笑,露出了我的牙齒,陽光燦爛的語氣對他說,你說讓我住手,那也就是說你可以代替他決定他的輸贏嗎?
我的這一句話問出來,那個人人當時就愣住了,半天沒有在說話,臉上也憋的難看,看來他也不能對別人的輸贏說的算,那我憑什麼住手呢?
想到這裡,我的動作就繼續的衝着他打去。
又是在這緊要的關頭,那人的聲音再次的傳來,他大聲的說,我說的算,可以,你這局贏了!
緊接着他就上前,衝着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然後就不停的說,現在你已經可以放手了吧?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了,我今天不求別的,在意的就是兩個字“輸贏”。
這個現在站在我面前,長的好像正人君子的人我打聽過,叫白德品,據說這人是特別會算計的一個人,我現在這麼想一想覺得確實是,就比如這場比賽就是他提出來的。
一場貌似公平,實則不公平的比賽... ...
白德品把那個人帶下去之後,就繼續的看着我,然後就說,這次我跟你來。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他的那雙眼睛都在放寒光,危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