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下班時,突然接到老媽電話。
“夢清,貝貝發燒了。你趕緊回家一趟吧。”老媽急躁說道。
“什麼?怎麼突然發燒?媽,別急啊,我馬上趕回。”眼看快到下班時,我急急忙忙的打車趕回家。
一奔到屋裡,連忙摸摸兒子的額頭,燒的巨燙。
“怎麼這麼燙?你們怎麼不立馬送到醫?還等我幹什麼?”情急之下,我有點不滿的埋怨道。
“這地兒偏僻,不好打車啊。你爸又不在。電話一直打不通。都快把我急死。”老媽着急的話都說不清楚。
“媽,我們趕快去醫。”臨出門,還特意把毛巾打溼,在等車的時候,一直不停的給兒子敷額頭。
“媽,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把腦子燒壞?”我心裡焦急的很,生害怕會出點什麼意外。
“夢清,你別胡思亂想了。貝貝不會有事的,馬上到醫院了。”老媽安慰着我,焦急的盯着前方。
趁沒到醫院之前,我先給良辰發了信息,讓他先安排好,我心急如焚,不能耽誤一分一秒。
可是等到醫院時,卻沒有看見良辰的身影,掛號,排隊。耽誤很多時間,我心急的要命。
“林小姐,孩子燒的厲害,必須住院。”醫生叮囑道,我只急忙去辦住院手續。
“林小姐,按照現在的情,你兒子必須得輸液,最好去驗一下血。”醫生又說道。
“啊,孩子這麼小,能不能不輸?而且這是第一次發燒,輸液的話,怕以後一這樣,就得輸液,對大腦神經很不好。”我有點不肯,十分擔憂,這些都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
“我們到底誰是醫生啊?你要不肯的話,你兒子的燒退不下來,到時候可別怪我啊。”我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她有點不高興了,現在的醫生,可真沒醫德,素質那麼差。
“知道了,我先去把住院的事辦好。”我不敢跟她發生當面衝突,萬一她更不用心救我兒子呢。
我低着頭急忙走了出去,一直猶豫着到底要不要輸液的問題,按理說,住院就得輸液啊。島役鳥弟。
我心煩意亂的走着,忽然一擡頭,卻看見迎面走來良辰和阮如玉,他們肩並肩,臉上還掛着笑容。
我頓時有點傻眼,良辰沒有在門口等我,本以爲他很忙,卻沒想到他居然和阮如玉在這裡有說有笑。
“夢清,你怎麼突然來?”很顯然,良辰突然看到我,也有點吃驚,連忙走到我跟前問道。
“反正不是來找你。”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本來現在心情就不好,全都在爲兒子擔心,還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
“你怎麼了?生氣了?”良低聲詢問我。
“有什麼可生氣的?”我一點心情也沒有,根本不想理睬他,便直接轉身想走。
那天晚上,他不是對阮如玉很冷漠絕情麼,怎麼我不在的時候,他卻笑臉盈盈呢?難不成只是做場戲給我看看麼?
良辰用力一把抓住我胳膊,不肯讓我走,他冷冰冰的看着我,不高興地說道:“你該不會就因爲這個,就生氣了?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不要衝動好嗎?”
我有點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冷聲說道:“給你時間,讓你找個好理由吧?良辰,我現在忙得很,沒空聽你解釋,你也忙去吧。”
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我很是生氣。
“夢清,你別鬧了,好嗎?我們只是在一起工作,又沒有別的什麼?”良辰皺着眉,着急的解釋起來。
“我說你們有別的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兒子生病了,我得去辦一些事,沒空,明白麼?”我死死的盯着他,冷冷的說道。
良辰啊了一聲,立馬說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交給我去做,你先回病房照顧孩子吧。”
“顧醫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可以自己解決,不用勞煩你了。”錦茹說的一點都沒錯,沒有男人是時時刻刻都靠得住的,女人必須要強大起來,依靠自己。
“夢清,你別這樣…”
“你放開我!”被他硬生生的拽着胳膊,我感覺很不爽,忽然一聲大吼起來,甩開了他的手,繞開他,繼續去忙活了。
可當我辦理一些手續時,那些醫生護士都告訴我,整個過程都已經辦理妥當,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肯定是良辰弄好的。
等我回到病房的時候,剛纔給兒子看病的醫生也在,此時的她,一臉親和,完全沒有先前那麼兇巴巴的了。
看見良辰默默的站在一邊,我在心底不由得好笑,稱作白衣天使,救死扶傷的醫者也變得圓滑世故,只因爲看在良辰的面子上,她便可以對我笑臉相待了。
“孩子的燒好像稍微減退了一點。”我看了看她們,一言不發的走到牀邊,撫摸着兒子的額頭。
“是啊,我們剛纔用冰塊敷了敷,效果還不錯,像這種情況,根本用不着輸液,在醫院住上兩三天,細心觀察,經常注意溫度,及時退熱,就沒問題了。”醫生笑眯眯的說着。
她的眼裡分明閃過一絲狡黠,看着她這幅樣子,我對醫生,幾乎沒什麼好感了,他們不過只會壓榨老百姓罷了。
醫院的一切費用都相當昂貴,很多人根本住不起院,而我該交的醫藥費用,全被良辰付過了。
“誰讓你自作主張給我安排好這一切的?我說過,我不需要。”我心裡仍然還在生氣,總感覺好像是被欺騙了似的。
“夢清,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啊?我們不是好好的嗎?你說讓我儘快把那件事的真相查清楚,那我肯定要接近阮如玉,才能更快的查清楚嘛。”良辰着急的跟我解釋起來。
“那需要你笑容滿面的對着她嗎?你這樣的態度,會讓她以爲你留下了情,萬一一直糾纏不休怎麼辦?”我這人最大的缺點便是容易心軟。
一聽到良辰說是爲了儘快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我便不忍心責怪他了,但心裡還有點不舒服。
“那你現在弄清楚了嗎?”我心裡閃過一絲希望,高興的問道。
良辰默默的低下頭,低聲說道:“還沒有,她還是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