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喜廚158、小玉反擊
[咱們家沈襲玉被凍了大半夜,要發飆了,小趙王爺,等好接招吧,辣椒親要看的虐虐小趙王爺的情節來臨了,哈哈]
正在打盹中的沈襲玉猛然感覺整個身體前傾,差點跌倒在地上,她扶着牆站了起來,餓的頭暈腦漲,擡起頭看看,月亮都已經西沉了,怎麼那個侍衛還不出來?
她昨晚也想通了,估計是那趙啓浩太小心眼,在捉弄她,但是老孃在他手裡,她也只能認命。
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卻見門口的侍衛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兩個人,兩個黑麪神,看也不看一眼遊魂般的她。
後半夜的寒露一凍,沈襲玉好像有些清醒了,昨晚上太過急切,好像忘記什麼事了,丫的,她不能硬闖,難道不能讓小金進去打探消息嘛。
沈襲玉你個豬,活該被凍大半夜。
所謂關心則亂,大概就是這樣吧。
沈襲玉找到一個揹人的角落,放出小金吩咐了幾句,小金點點頭,很快消失在角落裡。
她還是不敢擅自離開,便看看四周沒有人的情況下,從空間匆匆取出了一點糕點和靈泉水,好歹讓肚子有點着落。
不多時小金回來了,爬上沈襲玉的肩膀一陣低語,沈襲玉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雪白的牙齒也開始磨了起來。
好你個趙啓浩,竟敢陰本小姐!
此仇不報,我就跟你姓!
怡紅坊裡最冷清的後半夜,居然來了一位貴客,老鴇子披着衣服,打着哈欠下了樓,卻看見一位穿着極其普通的,一看就明顯是青色小廝衣服的傢伙。戴着面具,正站在樓下呢。
“哎喲喂,這位客官,現在這會兒,我們都快歇業了,您怎麼這會功夫來了?”
“廢話少說,快把你這裡沒有接客的姑娘都拉出來,小爺我要替我們家少爺選擇一位共渡良宵的佳人。”戴面具的小廝講話的聲音,明顯帶着一種尖哨。
說完那句話後,就直接扔出一錠大元寶。
老鴇子的眼下立即就綠了。所謂青樓開門接客,有錢就是娘,管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呀。哪怕是來了大姨媽,只要客人肯出錢,她就得讓你做。
老鴇子一邊上樓挨個拍門板,讓那些沒客人的姑娘下樓來讓客人挑選,一邊在暗自猜測那位戴面具青年的身份。看那出手,應該不是一般的下人,看那聲音,十有八九是宮裡來的人。
若真是宮裡來的人,那來頭就大了,可是她能輕易得罪的。
當下喊聲就更賣力了。那些姑娘們原本都歇下了,卻被媽媽喊了起來,滿臉的倦容。有些連胭脂都未來得及塗抹,臉上也是清湯掛水,髮釵半凌,哪裡有白日裡看起來光鮮漂亮。
那戴面具的青年挨個看過去,都搖頭。用尖哨的聲音繼續道,“我們爺喜歡有味道的女人。這些都是庸脂俗粉,還有沒有了,沒有,小爺我就去別家找了。”
老鴇子豈肯放過財神爺,連忙想要拉住那戴面具青年的手,結果卻感覺對方身手極其利落,猶如滑溜的泥鰍一般,竟是抓都抓不住。
她多精明的人哪,立即感覺對方來頭不小,連下人身手都這樣好,那他嘴裡的少爺一定更厲害了。
“有有有,不管您們家爺要的是漂亮的姑娘,還是清秀的,或是可愛的,或是有味道的,我們怡紅坊應有盡有。”老鴇子正盤算着要把不要把花魁清姑娘喊出來,卻突然看見後院柴房的翠姑正提着兩大桶水往後院去了。
那翠姑人高馬大,體型粗糙,一張橫肉臉,看着十分嚇人,她力大無比,雙手提着四隻水桶,沒多幾下就把水缸裝滿了。
“就她了!”面具青年的手指緩緩指向正用力朝缸中倒水的翠姑。
老鴇子和衆姑娘的眼球掉了一地,這得有多重口味纔會選擇翠姑呀。
“什麼眼神呀,真是的,耽誤本姑娘睡覺”衆姑娘恨得牙癢癢,往樓上跑去,繼續睡覺,面具青年卻是理也不理,直接看向老鴇子,拿出一張一百倆的銀票。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說服她,反正馬上給她梳洗打扮,我們爺就喜歡這種口味的。”
“大爺,您稍等片刻。”
不多會,那面具青年就領了一頂小轎子過來了,停在怡紅坊門口,被打扮好的翠姑也被扶上了轎子,面具青年又賞了老鴇子幾十倆銀子,把她樂的眼角都開花了。
她真沒想到,從業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居然有人喜歡翠姑這型號的,她倒在琢磨要不要再招幾個?
一刻鐘後,這面具青年換了紗帽,身後跟着一頂轎子,來了趙王爺臨時住的驛館,果然如她所料,轎子被攔住了。
這面具青年是誰,想必你們都猜出來了吧,正是咱們家沈襲玉,那尖哨似太監的聲音,自然是小安子的聲音咯,當然是我們小金同學的功勞啦。
現在它亦趴在沈襲玉的肩膀上面,學着小安子的聲音威喝兩個黑麪門神:“大膽,這是王爺特意請的怡紅坊頭牌,爾等還不速速放行!”
兩個侍衛一聽,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安總管啥時候出去的,怎麼他們都沒瞧見?
但是王爺半夜見個青樓妓+女,這好像也沒有什麼不正常,主要是他們王爺最近行爲都很古怪,他們也沒多想,當下便讓開了,做了個請的姿式。
沈襲玉得意的一笑,引着轎子就進去了,一進入內院,發現內院到處都是巡羅的侍衛,又用同樣的辦法,避過了好幾撥人,然後小金跳下來,引導着沈襲玉擡着轎子朝着趙啓浩的寢室走去。
沈襲玉從懷裡拿出一個管狀的東西,將窗紙捅破,將那管子插了進去,鼓足一口氣吹了許多迷煙進去,這迷煙還是小金自某家藥店裡偷來的。
待得時辰差不多了,估計裡面的人也都睡得跟死豬一樣了。他們才正大光明的把門給打開了,果然在外間的小安子睡的很沉,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裡間牀榻上的趙啓浩也沒有醒,要不然以他的功力,此刻還不跳起來,抽劍追殺刺客了嗎?
沈襲玉脫掉帽子,走到牀榻邊上,看着紗帳裡面睡得特別香的趙啓浩,沈襲玉用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小趙同學呀。你也有今天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逼我。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
“出來吧,還怕羞啊,今晚你可得好好替我侍候這位爺,侍候好了。回頭重重有賞。”在沈襲玉話音一落後,那轎子裡立即鑽出來一個滿頭珠翠,臉上塗脂抹粉,臉大如餅,血盆大口的青樓頭牌。
只見她身形是沈襲玉的好幾倍,腰比水桶還要粗。那手指頭也是極其粗糙的,正是沈襲玉花了好多心思,從怡紅坊的柴房尋來的極品。
那極品豬婆。三兩步就跨到了牀榻邊,待看見牀榻上居然是這樣一個傾城之色的美男子時,立即眼裡就冒出了紅色的愛心,像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沈襲玉,“哇。他好帥噢,小哥兒。你確定,這麼帥的美男子真的要便宜我嗎?”
說罷,她口水直流,彷彿牀榻上躺的不是美男,而是美味豬頭肉。
沈襲玉勾脣一笑,“你也是傾城之姿啊,和他正男才女貌噢。”她也被自己的話噁心到了,是一城的人見到你都會嘔吐到死的傾城之姿吧。
那豬婆已經等不及送沈襲玉出去,已經在粗魯的剝趙啓浩的衣服了,一掀開中衣,立即看見趙啓浩那精壯的蜜色胸膛,立即捂着胸口,做深情狀,臉上的脂粉喇喇的落下來,“怎麼辦,我好激動,我好開心,我,我好像愛上他了。
“那好啊,今晚就是你們洞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沈襲玉嘴角一撇,讓人擡着轎子,帶着小金,揚長而去。
既然知道莊叔叔和自家孃親沒事,她也就放心了,看來是她關心則亂,現在沈自秋和莊東秋是富貴花坊的代表,茲事體大,想必頭魁的事已經呈到皇帝老兒的案頭了,趙啓浩再笨,也不會隨意拿他們開刀的。
明天早上,她會依舊過來要人,順便看一場好戲,哈哈!
“咚咚!”門被拍響,驛館的主事在外面輕聲詢問道,“啓稟王爺,富貴花坊的代表感謝王爺盛情招待,現在他們請辭,不知道王爺是否還有什麼話要吩咐?”
趙啓浩摸摸頭,隱約覺得有點疼,他一向睡眠淺的,今天怎麼會這麼沉,而且感覺渾身都疼。
“唔唔,好滑的肌膚啊,好嫩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際,他眉頭一皺,自己的寢室裡何來的女人?
與此同時,他亦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上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舔來舔去的,他努力睜開眼來,只看見半個毛絨絨的頭髮,還有一些插歪了的髮釵,另一半埋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力的親着,一雙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腿間來回摸索着,“哇,好粗,好大,我好幸福!”
難怪他睡夢中感覺下身難受之極,原來是這娘們弄的!
他滿臉怒氣,擡起一腳,就將身上那個女人給踹到地上去了。
等那個女人像烏龜翻了身一樣趴在地上時,他才發現,媽呀,那是女人嗎?天底下還有這樣醜的女人嗎?
極品豬婆趴在地上嚶嚶哭了起來,“你這個冤家,奴家一晚上被你踹了好幾腳了,嚶嚶,你要補償奴家。”
說起這件事,這個極品豬婆還真是心酸血淚一大把呢,誰能料想到,這趙啓浩雖然被迷香給迷暈了,但是他老人家睡覺姿式極爲不老實,每次這豬婆快要得手時,就會被一腳踹下來。
後來她深刻反思,難道是因爲她太急功進利,直接要霸王硬上弓的緣故?
所以後來她先從趙啓浩的臉上開始啃起,慢慢一點點自他的胸膛上面啃到腰間,再伸手去解趙啓浩的褻褲,誰料,還是被一腳踹到地上,屁股更是摔的要碎成八瓣了。
一晚上就是這樣,爬上去,啃咬摸,手剛摸到褲帶那裡,再被踹下來。
趙啓浩看着那張臉,脂粉早就亂成一糊,露出比男人還有粗魯的眉毛,鼻樑塌的像沒長,眼睛如銅鈴一般,嘴更是如同血盆一般,一笑就露 出歪東倒西的大黃牙。
他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立即明白過了,中衣上面滿是五顏六色的脂粉,再一想到剛纔這醜女人居然在自己身上亂摸亂親,趙啓浩就覺得胃裡開始翻江搗海起來,竟是直接趴到牀邊就吐了起來。
“小心肝,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奴家替你揉揉?”豬婆女伸出胖豬爪剛要湊到趙啓浩面前時,趙啓浩直接將她的手掌骨節給捏碎了,鐵青着臉,將她整個身體往後一掀,“滾,給我滾!”
豬婆女嚇一大跳,哭喪着臉,“心上人,你怎麼反臉無情啊,昨晚你還說要與奴家洞房花燭,說奴家有傾城之貌,現在居然就翻臉無情了,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唔!”趙啓浩被她那做作的模樣再次刺激的吐了出來,連聲喊着,“小安子,小安子,死哪裡去了?”
小安子昨晚在外間睡的,受的迷煙最多,自然睡的最沉,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跪到趙啓浩面前來,“王爺,王爺,怎麼了,咦,這麼醜的女人哪裡來的?”
小安子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那豬婆女就直接扯住他不放,“小哥,小哥,就是你,昨晚就是你把我從怡紅坊接過來的,還說要給奴家介紹一個帥哥,果然是個帥哥,不過脾氣不太好,你可要賠我,小哥,你說好的,只要我盡心盡力的陪這位帥哥,你就給我一千倆的。”
小安子使勁推開醜女,指着自己鼻子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昨晚分明是在替王爺守夜,什麼時候去怡紅坊啦?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就算要去找,也找個美女,怎麼會找你這種連豬都不啃的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