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萱的病不嚴重,在醫院住了三天,回去休息了兩天,就痊癒了。
但是顧晟卻一直出差沒有任何消息。
她也沒好意思打電話騷擾他,免得他對自己有意見,只能孤零零地回去上班,下班,於是熬到了她生日那一天。
傍晚夜幕降臨,喬嘉萱走街上慢吞吞挪着,給自己買了生日蛋糕,在超市門前吃了兩口卻食不下咽了,於是她丟了。
蛋糕這東西承載了喬嘉萱許多的記憶,那是跟談書墨有關的,現在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什麼關聯,連帶的喬嘉萱連蛋糕都看不入眼。
鬱悶的喬嘉萱提着包打道回府了,別墅外,停着一輛黑色的跑車,在夜幕裡顯得黑沉如墨,駕駛位上的男人手中夾着一根菸,緩緩從口中吐出煙霧,一點點從車窗外傾瀉而出。
喬嘉萱目不斜視地走過,男人很快反應過來,面色一喜,從車上跳下,二話不說拉着她的手臂。
“放開。”她語調平常,不喜不悲,淡淡地命令。
清風揚起談書墨白色襯衫的一角,他的氣質一如既往的清華風貴,站在旁邊宛如謙謙君子,把以前的喬嘉萱迷得暈頭轉向。
談書墨蹙着眉,不理會她的命令,而是說了跟這個毫不相關的話題:“小萱,今天是你生日。”
原來他還記得?她是不是要感恩戴德?
喬嘉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下巴微微揚起一抹幅度,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然後呢?”
“你現在纔回來,而且,還是你自己一個人的。顧晟呢,爲什麼讓你孤零零一個人過?”他的話,像是質問,又像是責怪。
她有些好笑,“你是站在什麼立場跟我說這話的?談學長,不用輕易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是有夫之婦,你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別說得我們有什麼姦情一樣爲我打抱不平。”
這隻會讓她覺得諷刺又可笑,好馬不吃回頭草,他的舉動,會讓她有種談書墨後悔了,想挽回她的錯覺。
“即便我們過去是情侶,也不見得我們以後做不了朋友。”談書墨握着拳頭,冷聲反駁。
她的犀利讓他不安,時間是個好東西,可以把原本愛他的女人鍛造成一把兇狠的武器,說出的每一句話就是爲了膈應他,戳死他的。
“我沒那個大肚量,跟前男友做好朋友,而且還是甩了我的前男友。”喬嘉萱很平靜地說着這個事。
她想,自己最近確實有長進,看到談書墨,能不喜不悲,冷靜如斯到這個地步,果然是好現象。
談書墨臉色狠狠一遍,涌上怒意,大手一揚,將她纖細的手臂緊緊抓在手中,幾近咬牙切齒地朝着喬嘉萱怒吼。
“你知道當年我爲什麼要甩你,若不是你做得太過分,我何必這樣?喬嘉萱,你那時候害死的,不僅僅是柒柒肚子裡的孩子,還差點害死了她。”
這纔是談書墨最膈應,最痛恨她的地方。
他印象中單純美好的女子,爲了報復他,竟然對另一個女人下手,甚至還差點讓對方沒了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