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是失手。”
總歸是小小的錯,小小低聲道了歉。
“曾哥哥很喜歡這幅畫,安安畫了這麼久,才畫出這樣一幅,現在髒掉了……”婉安很傷心的說,眼裡瑩光閃閃,眼淚含在眼眶邊,要掉不掉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
小小知道這次是她的錯,於是想着怎樣能補求。
剛要把畫拿過來,一隻大手先行一步,將畫奪過去。
小小隻覺眼前一暗,一條毛毯飛過來,蓋到她臉上。
小小愣了愣,慢慢把毯子扯下來。
面前,己經一個人都沒有民。
而遠處,林婉安推着曾少艾離去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小小的眼睛。
他的懷裡,還抱着那幅畫,顯得珍重異常。
雖然沒有責罵她,但是那無聲的憤怒,己經確確實實的告訴她,他珍愛那幅畫,超過了珍愛她。
回到臥室,曾少艾叫來了管家。
“找人,修復這幅畫,一定要修復的完整無損。”
林婉安黯然的擡起頭,失落的看了他兩眼。
“曾哥哥,如果修不好怎麼辦?安安好不容易纔偷畫到駱姐姐,萬一修不好,就再也畫不到了。”
“一定會修好的。”
曾少艾望着窗外,堅定的說道。
沒錯,那幅下的女人是駱小小,連安安都看出了小小對他的感情,他何曾看不出來?
傷她的同時,也在傷着他自己,她痛十分,他就要痛上百分。
她不會再來了吧。
她的愛,己經被他打擊的七零八落,應該,會放手了吧。
明明是他期盼許久的結果,爲什麼心裡會痛的彷彿被人撕開一般?
眼前又開始一陣陣的模糊,曾少艾強撐了許久,還是抵不住睡意上涌,慢慢的倒向牀,上。
只徒留林婉安,不知所措的臉龐在面前晃動。
“安安,你先出去好不好?曾哥哥只是睡着了,很怕人打擾了的。”
“可是,曾哥哥爲什麼睡了這麼久還不醒來?”
“他只是累了,等他醒了,我就通知你,好不好?”
“好吧。”
送走了林婉安,妖狐的表情陰沉下來。
銀狼走到他面前。
“計劃要提前了。”
銀狼只是沉默的看着熟睡中的曾少艾。
“他的心情波動極大,這很不利於病情,等不了一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