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安靜了。
儀器滴嗒滴嗒作響。
小小笑着看着他,似乎從他一醒來,她就一直在笑,她急於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總怕他會輕易的放棄。
曾少艾何嘗不懂?
“駱小小,你太自以爲是。”
“是啊,我一直如此,是你讓我有了自以爲是的本錢。”小小能說了這樣厚臉皮的話,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愛這個字,真是讓人潛力無限啊。
連曾少艾也因她大膽的話而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短短几天的時間,小小就好似變了一個人。
“你不用太驚訝,以後有的是讓你吃驚的地方,我說過,不要輕易招惹我,你會纏到你心煩。”
如今,他是真的懂了。
“駱小小,我如果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人,我絕不會出手招惹你。”
“己經晚了。”小小眨着狡黠的大眼睛,俏皮的看着他:“你想反悔?可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章,想反悔也遲了。”
他皺眉,不解:“印章?”
小小明亮的大眼睛驀的轉了一圈,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頰似乎變紅了,她看了一眼窗外,又看看門口,確定無人後,猛的向他撲來。
曾少艾嚇了一跳。
“幹什麼?!”不禁喝道!她難不成想把他壓暈然後裝包帶走?
小小撲到他身旁,邪惡一笑,曾少艾忽覺頭皮發麻。
只覺身上一涼,薄薄的被子被她掀開,他一徵,警鈴大作。
這個傢伙!難不成,嘴上說不過他就想以身試法?霸王硬上弓?
“住手!”他急忙出口反駁,那樣子,竟像是一個即將要被強,暴的良家婦女,眼裡都痛上了焦急。“你瘋了?”
小小忙的不亦樂乎,哪有時間管他,哼哼的壞笑兩聲,又扯開他的覆在後背上的妨塵紗布,讓上面的左右纏滿的紗布暴露在燈光之下:“己經晚了,曾少艾,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瞧瞧你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部都是我的印章,即使痊癒,也會落下淡淡的疤痕,到時候看你怎麼抵賴?”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
曾少艾不禁爲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可笑,憤怒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