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如被附了身
“你以爲憑你的身份能登上風氏少***位置?癡人說夢!像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底細,16歲就出去混,換男人如同換衣服,身子早就髒的像塊抹布,你以爲我們風家會接受你這樣的女人進門嗎?”
小小還是不說話,陳伯將下人們都趕到房間裡,心裡忐忑不安,悄悄的來到電話旁。
電話很久才接通,話筒裡,風塵墨的聲音有些隱隱的不耐。
“老夫人是不是在家裡?”
陳伯一聽就放心了,少爺原來早就猜到了:“是的,老夫人想送駱小姐出去,駱小姐……”
“小小怎麼了?”風塵墨急問。
陳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小小突然間像是被附了身,以一敵百,身手了得,猶如得了世外高人的真傳?
這種傳奇的事他可不敢說。
“您,您還是回來看看吧。”
風塵墨頓了一下:“我己經在往家裡趕了,還有幾分鐘就要到家了,這段時間你幫我周旋一下,千萬不要讓老夫人把小小帶走!”
陳伯放下話筒,深深的吸了吸氣,推開門走出去。
女人說到激動,擡起手,向小小揮去,手腕卻被人緊緊的握住。
“放手!”女人的手,被小小高舉到頭頂,動彈不得,又急又氣。
小小依舊不出聲,只是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疼的女人皺起了眉頭。
陳伯一看這個情景,嚇的魂都要飛了,急忙跑過來。
“駱小姐,你快放了老夫人啊,她年紀大了,經不起你的力氣啊。”
“她要打我。”
小小的聲音帶着幾分無辜,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陳伯看到她的眼神時,卻不禁身了一抖。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眸光?
宛如蛇般的陰冷,又像是千年的寒冰,裹着亙古的寒氣一路冰到人的骨子裡,深黑的瞳仁平靜無波,深不見底,寂靜的仿若己經死去。
陳伯打了個寒顫,竟然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
一輛車子突然從大門外衝了進來,嘎的停下。
車門一開,從裡面跳出一個男人,正是風塵墨。
陳伯猶如見了親人,急忙大喊道:“少爺,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