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樣小菜,你有傷,沒有放辣椒,都是些清淡口味的,你先湊和吃一些吧。”
“聞起來就很香。”相處了一段時間,傅夜白也少了一些拘束,雖然直接叫她小小還是有些尷尬,但己經能夠自然的和她對話了。
小小把東西盛好,遞給他。
傅夜白手還沒碰到飯碗。
只聽,砰的一聲。
華麗的臥房門,被人重重的從外面踢開。
門板撞到牆壁又彈射回來,砰砰砰連續幾聲劇烈的響聲,震住了屋子裡的兩個人。
伴隨着響聲,曾少艾裹雜着一身的怒火大步的走進房間,臉色是從未見過的陰沉,連平時總是隱含着戲謔的眸子,此時都陰冷的讓人心寒。
傅夜白徵徵的望着曾少艾,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手一鬆,手裡的飯碗砰的摔在地上,雪白的飯粒滾落在昂貴的毛毯上,他被這一聲響動震醒,眼裡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然後顧不得身上的傷口,突然掙扎着起身。
撲通一聲,跪在曾少艾的面前。
“少爺,一切都是屬下的錯,與少奶奶無關,請你責罰我。”
曾少艾根本沒有看他,他陰鶩的眸子,從始至終都是在看着小小,
“打擾你們了,我是不是該說句對不起?”陰冷猶如撒旦般的聲音,緩緩從曾少艾的口裡說出,咄咄逼人的冷意,彷彿要將人將凍住。
小小還愣着,她沒想到曾少艾會這麼就回來,而且看起來早己經知道了他們就在他房間裡,那表情,倒像是來抓,奸,的。
是誰走露了風聲。
小小將目光移向,垂着頭,站在一邊的管家,對方雖然沒有擡頭看不見表情,但這屋子裡的什麼事情逃不過他的眼睛。
原本以爲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爲了家裡的合睦,也會幫她守着秘密,看來,是她太天真了。
事己至此,恐怕她再解釋也沒有用了,她只能儘量不連累到傅夜白。
“少爺,是屬下想要再拿一些藥,然後正巧遇到了少奶奶,少奶奶心軟,經不住我求饒,便帶我上樓塗了藥,都是屬下的錯,請不要責怪少奶奶,一切屬下願意全部承擔。”
“你承擔。”曾少艾輕笑了一聲,“一個死人,怎麼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