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1月16日蘇媽在航海大學附屬醫院順產了一名男嬰,吳叔給這名男嬰取名吳望遠,他希望這個孩子永遠留着自己的身邊。
由於,傻妞和英子等忙着照顧蘇媽和嬰兒,因此,悶頭和海子一直沒有告訴她們中州來人的事情。
11月23日早上,吳叔和悶頭等用車將蘇媽和嬰兒等從醫院接回家裡。
回到家裡後,有家裡的保姆專門照顧蘇媽和嬰兒,因此,悶頭纔有時間跟吳叔、傻妞、英子、海子和小鳳等,在家裡的客廳裡,將中州來人講的事情告訴他們!
聽完悶頭講話後,傻妞含着淚說:“小龍剛失蹤!這些短命鬼又逼上門來討債!哥哥!我們該怎麼辦啊?!”
悶頭冷靜地看着大家說:“現在危險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傻妞、海子、小鳳!你們三人馬上做好去舊金山長期定居的準備!我和英子等蘇媽出月子後,我們也要趕往海外!”
傻妞抱着悶頭哭着說:“哥哥啊!沒有你在我們身邊,我不知道怎麼活啊!你必須跟我們一起去!”
悶頭放開傻妞看着她說:“小妹!過了今年你就十三四歲!你已經長大!你應該學會獨立生活,去做自己必須做的事情!我們一起走目標太大,這樣容易讓仇家發覺我們在逃跑!如果讓他們攔住,我們大家都走不成了!”
吳叔微笑着說:“你們大哥悶頭這個的安排很好啊!傻妞、海子、小鳳!你們三人先出國吧!二十幾天後,悶頭和英子也出國!這樣,你們不是又在舊金山相聚了?!等望遠這孩子長大了,如果國內不好混,我和蘇媽帶望遠去跟你們混!”
傻妞笑着說:“行!那麼我們這兩天開始準備行李物品,然後你們幫我們定購機票去舊金山!哥哥!我們訂票用什麼身份啊?!”
悶頭嚴肅地看着大家說:“大家記住!以後,我們五人往返國內及海外,在海外生活時,我們只能使用我們的新身份、新護照!我們跟中州棉八廠李哲西家有關的身份,一律不能再用!也不能再說!否則,我們將成爲惡人們追捕的對象!明白嗎?!”
大家點頭,吳叔皺着眉頭苦笑着說:“悶頭!你一下子給中州那些送信的人150萬元!這樣,家裡只剩下八九十萬元現金了!由於我在村裡辦事情花費很錢,你給我做費用的50萬塊錢也快用光了!你們走後,我和吳媽靠幾十萬元能過一輩子嗎?!”
英子氣憤瞪着吳叔說:“吳雲山!我悶頭哥纔給你那些錢,不到四個月吧?!在農村裡一個家庭一個月生活費,只要二三十塊錢就能應付!那麼多錢你都拿來幹什麼?!你把清單列出來給我看看!”
吳叔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唉!起房子、出租農田和山地等都要求人辦事吧?!你們也知道,一直以來吳家村就是一個賭窩!那些幫我辦事的人要跟他們打牌,我能不依着他們嗎?!再說,我不能贏他們的錢吧?!這樣,三天兩頭打牌,我就將錢輸掉了!”
海子含着眼淚說:“爸爸!你不能再賭錢了!因爲賭錢的事情,你已經害死我媽媽了!你不能在害死蘇媽和我們的小弟弟吧?!我要辦的事情都有合同和法律條文規範的,你不用跟他們打牌,給他們送錢!按照規定,他們必須給我們辦事!輸掉那些錢是你自己好賭造成的,你不要怪吳家村和那些賭鬼!”
吳叔流淚滿面地說:“海子啊!家醜不可外揚啊!一切都是爸爸的錯!以後,我一定戒掉賭博惡習!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小鳳激動地站起來,她用手指着吳叔說:“你哪點像我們的爸爸啊?!那年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我們家窮得買不起煤炭,燒爐子取暖!媽媽也幾天沒有藥吃,她牀上疼直打滾!雲海大伯可伶我們,給我們送來幾百塊錢,讓你去給家賣煤,給媽媽買藥!你卻在辦事的路上,跟別人賭錢,把錢輸光了!媽媽因爲這個事情才喝農藥自殺的!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害人精啊!”
聽了小鳳的話,大家都沉默流淚。
不久,悶頭擡起頭擦着眼淚,他嚴肅地看着吳叔說:“唉!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們過去吧!吳叔啊!以後你不要管錢了!管錢的事情讓蘇媽來做,你要用錢找蘇媽商量!關於家裡儲備錢的事情,最近,我去找買家,將我們家裡紅木傢俱,古陶瓷等工藝品賣掉!有了這些錢後,你們在國內應該衣食無愁了!吳叔!你是我們的長輩,我們應該尊敬你!但是,你必須戒掉自身惡習!否則,你早晚要害人害己啊!”
商量完事情後,吳叔去幹自己事情!
悶頭、傻妞、英子、海子和小鳳等繼續商量出國的事情!
悶頭看着大家說:“傻妞、海子和小鳳!你們要帶去證件是,你們的個人護照、你們在米國辦理社會安全卡、駕駛證和銀行卡,以及我們在舊金山三套別墅的資產證明文件!還有裝着李哲西過往文件及賬本的密碼箱!這些物品非常重要,到了舊金山後,你們將它們存放在瑞士銀行的保險櫃裡!現金方面,你們帶20萬美元現金應該夠了!”
傻妞看着悶頭說:“明白!哥哥!我們要帶一隻公狗,一隻母狗,兩隻小狗去舊金山!那些海子做好的樹苗和花苗等,我們也要帶走!海關動植物檢疫怎麼做啊?!”
悶頭笑着說:“動物檢疫的事情,明天早上我和英子去海關檢疫所幫你們辦!等下,我們幫你們包裝證件、文件和現金吧!”
商量完事情後,悶頭帶領大家開始準備傻妞他們出國的行李物品。
......
11月24日早上,吃過早餐後,悶頭和英子按照傻妞要求,給四隻狼狗戴上口套、繩套和保暖外衣等,並將它們帶到家裡的轎車上。
海子和小鳳將他們做好的樹苗和花苗等也放到橋車後櫃箱裡。
然後,悶頭和英子開車去海關動植物檢疫所。
到了檢疫所,那裡的工作人員檢查和登記了每隻狼狗和植物!
然後,給他們開據出口清單檢驗合格證,並在動物耳朵上打上檢疫合格通關標誌,每科植物也掛上了檢疫合格通關標誌。
悶頭給辦事窗口叫一百多元檢疫費後,他們事情就算辦完了!
辦完事情後,悶頭和英子開車去航空售票處,以傻妞、海子、小鳳等的新身份鄭婷芬、沈志強、沈婉婷,購買去舊金山的飛機票。
他們買到了11月25日早上10點,從京城國際機場飛往舊金山的航班機票。
回到家裡後,悶頭和英子安置好檢驗過的動植物後,他們將傻妞、海子和小鳳召集到書房開會!
“檢疫和飛機票我們都幫你們辦好!明天早上6點大家起牀吃早餐,收拾行李及物品,讓我和英子開轎車送你們去飛機場!”悶頭將各種檢疫通關證明、護照和機票等交給傻妞,深情地看着大家!
英子看着他們三人說:“傻妞!海子!小鳳!你們個人物品帶着夠用就行了!你們帶太多行李,在路上不方便!”
小鳳笑着說:“唉!這個我們懂!我們只帶那些新的漂亮的衣服和用品!那些舊東西我們都不要了!”
悶頭心裡明白,海子和小鳳都不喜歡他們過去的生活,他們對過去沒有任何留戀,他們只想着如何在海外開創新生活!
悶頭含着眼淚說:“傻妞!海子!小鳳!你們到舊金山黃金海岸城家裡後,你們馬上給家裡打電話!給我們報平安!我們會非常掛念你們!”
......
11月25日早上8點多,悶頭和英子用家裡轎車將傻妞、海子、小鳳,以及他們行李物品、要帶走動植物等送到機場!
悶頭和英子停好車子後,他們送傻妞、海子、小鳳及他們行李物品等進入機場航站樓。
悶頭和英子看到傻妞、海子、小鳳,以及他們行李物品、動植物等都通過安檢閘口後,他們在返回航海路68號。
......
11月26日凌晨1點多,悶頭他們收到了傻妞、海子、小鳳等安全到達舊金山,並已經入駐南舊金山黃金海岸城海濱大道32號別墅的消息!
......
傻妞他們出國後,正好郭成仁剛剛回國,悶頭和英子開車去郭成仁家,跟他商量處理家裡那套紅木傢俱,以及以這套傢俱配套陶瓷、玉器、金銀器等古董陳列品和把玩件,這些寶貝足足有七八箱!
郭成仁在家裡客廳接待悶頭和英子。
郭成仁聽了悶頭介紹後,他認真地說:“上次!我初略看了你家裡的那些傢俱和寶貝!說真的,現在國際市場對中華文化及古董,沒有以前那麼熱情高漲了!當然,我們可以幫你做一個收藏!但是,你不要指望我像上次那樣跟做生意了!明白嗎?!”
悶頭笑着說:“明白!你想自己囤貨,以後慢慢出手!是吧?!”
郭成仁笑着說:“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這樣吧!明天早上,你們在家裡等着我!我們看完東西,談好價錢後,咱們馬上一手錢,一手貨,把買賣完結!”
......
第二早上10點,郭成仁帶着兩個古董師傅,燕子麒開車送他們來到68號前院。
悶頭和英子帶郭成仁及兩個古董師傅進入儲物間,對那套紅木傢俱,以及古董進行檢驗!
檢驗完成後,郭成仁和兩個古董師傅在悶頭家裡一間小客廳裡商量報價。
他們商量好報價後,郭成仁與悶頭單獨談判。
“悶頭!我請來的師傅說,你這套傢俱是明朝宮廷留下來的黃花梨紅木傢俱!那些陶瓷、玉器、金銀器等古董陳列品和把玩件等古董,都是宋朝和明朝的宮廷器物!我們全部估價爲5億元本幣!這個價錢我沒有佔你太多便宜!你看怎麼樣?!”
“郭老師!你再給加一點吧!如果不是急着用錢,我也不會變賣它們!”
郭成仁捏着他的小山羊鬍子說:“行!我給你加5000萬元!這五千萬元給你支付現金!另外5億元我給你銀行匯款!行嗎?!”
悶頭笑着說:“行!多謝郭老師!你給我錢後,你們馬上把東西拉走!”
然後,郭成仁讓他的司機燕子麒將兩個古董師傅送走,並用大卡車拉5000萬元現金到悶頭家!
......
中午,燕子麒帶領兩輛卡車進入悶頭家前院,他帶來的十幾個裝卸工人將車上的5000萬元現金,一共50個鐵箱子搬到悶頭家地下室金庫裡。
然後,悶頭將英子的蘇英姿國內銀行賬號給郭成仁!
郭成仁用悶頭辦公室的電話,通過銀行委託支付給蘇英姿的國內銀行賬號匯款5億本幣現金!
不久,英子通過電話查收到這筆匯款已經到賬!
然後,郭成仁和燕子麒指揮工人們從悶頭家的儲物室將那套紅木傢俱,以及那七八箱寶貝搬到兩輛卡車上。
裝完貨物後,他們兩輛卡車連人帶貨離開了悶頭家!
吃過午飯後,悶頭和英子開車去國內銀行營業廳,在那裡英子將蘇英姿賬戶上的5億本幣現金轉成10年普通定期存款,年息爲12%!
辦完事情後,悶頭和英子到一個咖啡館裡喝咖啡聊天。
悶頭和英子坐在卡座包廂的一邊,英子靠着悶頭肩膀流着淚說:“悶頭啊!現在就剩下我們兩人了!再過二十多天,我們也要離開這個城市去海外生活了!唉!我的童年,以及我點點滴滴的成長記憶,都留在這裡城市!雖然這些記憶雖然不完全美好,但是我仍然非常懷念這個城市!我真捨不得離開她啊!”
悶頭摟着英子肩膀說:“是啊!當我們要得到一些新東西時,我們肯定要放棄很多舊東西!在這些舊東西里,有很多我們難以割捨的心愛之物!但是,我們必須放棄它們!否則,我們就無法繼續往前走!走!我們回家吧!我們要多看看媽媽、吳望遠那個小貝貝!”
站起來擦乾眼淚看着悶頭,她笑着說:“悶頭!我去結賬吧!現在,你已經變成一個沒錢的窮人了!”
悶頭也高興地站起來,他跟着英子去前臺結賬,然後他們離開咖啡廳回家!
就這樣,悶頭和英子開始做出行的最後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