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擡頭向天上看去,只見天上盤旋着幾架戰機,雖然距離很高,但是可以看出是在監視這裡的動靜的。大家陡然看到這些戰機,還是大吃一驚。
黃【和諧】菊秀笑道:“趙隊長,你這是玩大了呀,對付我們這幾個人還需要戰機嗎?”
趙宏也笑道:“戰機不是對付你們的,我所說的調集軍隊,只是警察部隊,你看看公寓四周,都封嚴了。”
他這一說,黃【和諧】菊秀果然看到公寓四周都出現了或多或少的警察,看來他們出去自由活動是不行的了。
這時從公寓裡出來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些大檐帽的警察究竟想幹什麼。黃【和諧】菊秀也覺得匪夷所思,要說他們捉拿自己,何必鬧得這麼大?難道他們還有更深層的考慮。
“你們這是幹什麼?”黃【和諧】菊秀說道,“想抓我們,只需要幾個人而已,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趙宏道:“抓你們可不簡單啊,你們能夠從重重封鎖之中來到了我們蕪湖市,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我怕還有什麼閃失,所以不得不多加人手了。”
他說着,手一揮,頓時有幾個警察走上來要帶走黃【和諧】菊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公寓外面一陣槍響,金恩澤帶着幾個人往這邊衝,正和守在門口的幾個警察交戰。公寓裡面幾個斧頭幫的人也立即拔出手槍,槍口對準了趙宏等人,一人喝道:“趙宏,我們也是徵得了蕪湖市政的同意,才帶着這幾個人過來的,你爲什麼橫加干涉?”
趙宏面對此種情況,反而不動聲色的說道:“好啊,你們都還有槍,我還是低估了你們。但是我說過這裡已經歸事管局管理,市政沒有發言權。如果你們覺得委屈,那就到事管局去走一趟吧!”
趙宏在說話的時候,他身邊的警察們也都拔出手槍,和公寓裡幾個斧頭幫的人對峙了起來。看來情況朝着惡化的方向發展。
而外面的金恩澤向裡面衝了幾次都沒有衝進來,只得停止了進攻,要求進來和趙宏談判。公寓外面的警察下掉了金恩澤的手槍,帶着他走了進來。
金恩澤走進來,看了看黃【和諧】菊秀等人,然後對趙宏道:“趙隊長是吧,我們在軍分區也是有人的,權司令權風清你想必是認識的吧?”
趙宏笑了道:“不錯,權司令是軍分區的副司令,但是他管不了這塊,他也無權管這一塊。”
金恩澤了冷笑道:“這我就不理解了,他一個副司令還管不到你一個小小的隊長嗎?趙隊長,你可不能越權辦事啊?”
趙宏哈哈笑道:“我趙宏有幾個腦袋敢越權辦事啊。金恩澤,我們監視你們斧頭幫很久了,別以爲軍分區有人,我們就讓着你們。這一回是關乎人類存亡,國家安危的大事,侯司令是親自督辦,一定要扣押從巢湖過來的人。我看你們也是從巢湖那邊過來的吧,正好也隨我們一道去軍分區說說吧。”
金恩澤聽了他的話,心裡的氣往上涌,但是也沒有辦法,這裡的警察很多,真要是動起手來,自己這邊肯定會輸,況且對於保護黃【和諧】菊秀也不利。於是嘿嘿笑道:“趙隊長,你別得意,我們的勢力是你想象不到的。別捅了馬蜂窩,將來給自己找罪受。”
趙宏也感覺到了金恩澤身上層層的殺氣,但是他畢竟是軍人出身,又是軍分區侯司令的親信,哪裡就能被金恩澤嚇到,於是說道:“告訴你吧,你們就是天王老子,這回也是翻不過火焰山了。”
他說着,向身後喊道:“來人,將他們都綁縛了——”
頓時有警察過來,那原先住在公寓的幾個斧頭幫的人還想通過自己手裡的槍迫使這些警察不敢妄動,於是扣動扳機準備動手。金恩澤爲了大局着想,便對他們道:“沒關係,讓他們抓我們吧,你們等徐姐回來,將這裡的實情告訴她。”
在金恩澤的制止下,那些拿槍的斧頭幫徒衆收了槍,放開了這些警察。
這些警察上前就將黃【和諧】菊秀、羅山、花娃、金恩澤等一批從巢湖過來的人都抓起來,用繩子綁縛了,其餘的原本是蕪湖的人沒有被抓。
此時的黃【和諧】菊秀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得不低下頭來。但是她想既然是軍隊抓他們去,應該不會像在巢湖那樣糟糕。何況她相信斧頭幫確實是個手眼通天的幫會組織,那個徐姐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們救出來的。
這樣想着,趙宏將他們押到了停在公寓外面的警車裡面,那警車“嗚”的一聲就向蕪湖軍分區開去。
在警車裡面,金恩澤看了看黃【和諧】菊秀,安慰道:“黃老師,這只是暫時的,我們在蕪湖的勢力也很大,只是徐姐和唐紫琳都不在,她們只要有一個人回來,咱們就沒事了。”
黃【和諧】菊秀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而在一邊的羅山怒道:“既然你們的勢力那麼大,連一個小隊長都擺不平,要是這樣我們就在巢湖不過來了。”
羅山見不得黃【和諧】菊秀也被抓起來,一腔的不快全倒了出來。
金恩澤沒有言語,他知道辯論已經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了。
黃【和諧】菊秀捅了一下羅山道:“這也不怪他們,三當家的已經盡力了,況且沒有他們,咱們在巢湖還能不能活下來呢?現在也只是被抓,比在巢湖好多了。”
花娃也說道:“是啊,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咱們留點心就是了。”
金恩澤點點頭道:“我也覺得這不對勁,昨天還是好好的,市政和公安對我們還很客氣,今天所有的部門突然翻臉了,一定是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我來的時候已經讓阿東去找了權司令,希望她能及時找到權司令,給我們一個說法。”
黃【和諧】菊秀道:“那個權司令可靠嗎?”
金恩澤道:“我們斧頭幫的幫衆之所以能夠齊心一致,就是因爲徐姐有特殊的控制心神的藥物,那個權風清是從我們斧頭幫裡面出去的,最是聽從徐姐的話。只是我擔心那個侯司令,他在權司令之上,最是冷酷無情。咱們這次是栽在了侯司令之手了。”
“這侯司令是什麼人?爲什麼這樣對我們?”羅山問道。
金恩澤搖搖頭道:“據說是剛調來不久,我也不清楚。”
衆人說着話,不一會兒,警車就開到了駐紮在弋江區的軍分區總部。趙宏帶着人下了車,將黃【和諧】菊秀等人帶出來。
此時在黃【和諧】菊秀面前的是一排排敞亮的軍隊營棚,每個營棚前面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崗,營棚左邊的空地上停着許多軍車,還有數輛坦克車,都是整齊劃一,相當威武。
這時從中間一個營棚裡走出一個四十歲的軍人,他走到了趙宏面前,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道:“人帶來了嗎?侯司令在等着你。”
趙宏只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後對身邊的那個範秘書道:“你帶着金老三等人到三營棚,要好好招待,知道嗎?”
那個範秘書答應了一聲,就帶着金恩澤、羅山等人離開,唯獨留下黃【和諧】菊秀在這裡。
金恩澤不理解的道:“黃老師爲什麼不和我們一道?”
範秘書道:“這不是你該問的,還是隨我走吧!”
金恩澤不放心黃【和諧】菊秀,便不動身,道:“那我也留下。黃老師是我的客人,我不能獨自丟下她。”
但是範秘書拉着他道:“你不能留下!”說着,強行要將金恩澤帶走。
黃【和諧】菊秀感到這次應該沒什麼危險,如果讓金恩澤這樣下去,一定對他沒有好處,於是說道:“三當家的,我沒事,我黃【和諧】菊秀命大着呢,料想這些人也不敢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