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取了虎牢關之後,呂布面前再無阻礙,又是擔慮麴義安全,早早就安排大將魏續,高順各率七千人馬前往洛陽。
不想曹『操』也是用計,在歸途設下埋伏,魏續一時不查,居然中了埋伏,折兵三千餘人,後得高順援助,方纔沒有全軍覆沒,但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兩人只得緩緩行軍,以免再中埋伏。
好在曹『操』這次沒有在洛陽城浪費半點時間,果斷的與史渙回合後,便就率軍往弘農而去,繼而攻打函谷關。
函谷關那邊還剩有先登軍一千人,來也巧,正自與夏侯惇的人馬作戰,辛苦非常,又被曹『操』在後攻擊,這一千人全部陣亡,函谷關也是告破。
曹『操』好生整頓之後,得軍兩萬,想來想去,只得佔據潼關與函谷關之間的有限地盤,再做打算。
呂布率大軍入了洛陽,見到麴義,大爲讚賞,軍中諸將也是佩服,之後率人面見天子劉和。
劉和麪還是高興,令人準備酒宴爲呂布等人洗塵。
呂布也是照單全收,與沮授,高順,張頜等人欣然接受,
之後爲了防禍於未然,呂布令大將高順,張頜二人前往弘農駐守。
在聽取了麴義不可思議的行軍路程之後,呂布抽出時間先是將洛陽城中的一千痞子軍全部當衆誅殺,同時將軍中的錢財分送給百姓,爲此爭取了一定的民心。
冀州,徐州等地的物資也是遠遠不斷的運到洛陽,漢室似乎又是可以振奮。
洛陽城內豪門府邸有的是,呂布也是選了一處,繼而與軍中諸將商議,令人意外的是荀攸,鍾繇二人也是在場。
在解決了與曹『操』之間的戰鬥後,呂布已經能夠覺察到百官與天子對自己的猜忌,故而這次會議便是如何應付他們。
沮授善謀略,但對於這等事情還是有些不習慣,因而言道:“公達與元常久在洛陽,瞭解的透徹,不妨讓他們二人意見。”
呂布也是同意,請二人話。
荀攸先道:“曹『操』雖然敗退函谷關,但是手中的力量還是不可視,而且主公不要忘了,他背後可是馬騰,韓遂,若是他與馬騰他們聯合起來,洛陽沒有函谷關的保護,可還是有一場硬仗在。”
呂布深知,故而言道:“本侯也是考慮過這一點,所以只是讓張頜他們駐守弘農未曾主動攻擊函谷關,爲的就是不讓曹『操』狗急跳牆,若是與馬騰他們聯合,對於本侯現在來卻也是麻煩。7Z小說?”
荀攸笑道:“某倒是有一計,可以暫時安定曹『操』與馬騰之心。”
呂布笑問答:“公達請。”
荀攸道:“那馬騰與韓遂雖爲諸侯,但卻不爲朝廷認可,當日佔據長安,也是因爲朝廷武力征討因而只得容忍,而且那韓遂還揹負着反賊的稱號,不如主公做個順水人情,讓天下下詔正式冊封他們,同時告知他們曹『操』乃是用來防守他們的旗子,現在馬騰與曹『操』之間劃下裂痕,不可讓他們聯合起來。”
呂布聞言笑道:“此計甚妙,明侯就去請求天子下詔。”
荀攸見呂布採納,心中也是大喜,卻是退到一旁,不再話。
呂布見狀,便就向鍾繇問道:“元常,你可有什麼建議?”
鍾繇答道:“只希望主公能夠繼續擁護漢室即可,如今天下大『亂』,羣雄紛爭,天子必須還得姓劉,否則受苦的還是百姓。”
呂布嘆道:“這是肯定的,只是如今本侯手下勢力太過招搖,只怕天子對本侯猜忌。”
鍾繇道:“那就還權與天子。”
衆人聞言,皆是凝神,想不到鍾繇居然當着呂布出這句話來。
呂布心中一跳,卻是面不改『色』,問道:“如何?”
“主公果然非常人”,鍾繇道:“我所的還權與天子,其實並不是真正意義的將兵權交與天下,而是在特定事情面的交權,比如祭祀之禮需要恢復,昭顯天子之禮,還有可以封賞劉氏家人,比如在淮陰一帶易於控制的地方,再還有就是因爲曹『操』的出走,朝中官員有所缺失,可由天子獨自任用。”
呂布想了一會兒,言道:“這三點都沒有問題,依你所言便是。”
鍾繇再道:“還有一事,雖然此時不便行動,但日後卻是很爲重要。”
呂布問道:“何事?”
“遷都。”
“遷都?”
鍾繇道:“遷都一來可以表現主公的強勢,二來這馬騰他們在側,雖然洛陽地勢險要卻是不安,與其如此,不如遷都。”
呂布一想,也是贊同,畢竟那函谷關與潼關都在曹『操』的手中,若是有朝一日讓曹『操』與馬騰聯合起來,那麼洛陽危矣,故而問道:“那依元常來,本侯應該將都城遷往何處?”
“鄴城即可。7Z小說?”鍾繇道:“主公雖起於幽州,但是大勢卻在冀州,這鄴城周邊有幷州,幽州相護,前方又有黃河阻擋,乃是天險,故而此地勝於洛陽,更爲重要的是處於中心的冀州,完全不必擔心會被人趁虛而入。”
這次曹『操』之敗,敗得如此徹底,便是因爲麴義的千里奔襲,若是那宛城不是張遼的乃是曹『操』的,那麼麴義他們勢必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故而鍾繇有此一。
其後呂布又是問了幾個方面,便就決定下來。
次日,呂布奏天子,言明朝中官員的任命由劉和獨自選用,而對於曹『操』則是放回了曹氏家族的人,比如他的兒子曹丕,曹植等,最後則是正是冊封長安的馬騰爲涼州刺史,韓遂爲雍州刺史,減緩了與他們之間矛盾。
入主洛陽五個月後,呂布以洛陽之地多遭戰『亂』,百姓不民爲由,請奏天子遷都前往鄴城。
因爲荀攸,鍾繇等人帶頭同意,劉和赫然發現他所提拔來的那些人居然都是站到了呂布的那一邊,因而無奈。
尤其當呂布提起劉和之父劉虞安葬在幽州,便與探望,用孝行爲理由,終是服劉和同意遷都。
公元二零五年六月,東漢從洛陽遷都至鄴城,呂布任爲大將軍,溫侯。
兩個月後,馬騰暗中率軍攻打潼關。
潼關守將夏侯惇戰死,爲馬騰之子馬超三回合誅殺,天下震動。
月,曹『操』病亡。
二月,大將史渙等人投降馬騰,曹純等人寧死不降,率虎豹騎三千衝擊西涼軍,殺敵一萬餘,其後自曹純起,三千人無一倖免,全部陣亡。
二月中旬,呂布大將張頜,高順接收函谷關,曹仁,于禁,樂進等盡數投降呂布。
二月底,呂布派出張繼與馬騰立下盟約,兩方諸侯相安無事。
公元二零六年二月,呂布在自己領地中重新設置官吏。
呂布領大將軍職,鍾繇爲秘書令,荀攸爲侍中,沮授爲留府長史,荀彧爲太學博士,董昭爲太史令,陳琳爲褐者僕『射』,張既爲都尉,程昱爲黃門侍郎,辛評爲郎中,辛毗爲從事中郎,崔琰爲長史,滿寵爲司馬,文官一一依功冊封;
又封甘寧爲左將軍,文丑爲右將軍,趙雲爲前將軍,高順爲後將軍,田豐爲軍師將軍,張頜爲安國將軍,麴義爲破虜將軍,徐晃爲討逆將軍,于禁爲平東將軍,公孫越爲平西將軍,魏續爲平南將軍,曹仁爲平北將軍。
幽州,冊封嚴綱爲幽州刺史,賈逵爲幽州別駕,閻柔爲遼東太守,侯成爲平北將軍。
幷州,冊封張揚爲幷州刺史,陳震爲幷州別駕,郭淮爲雁門太守,原幷州刺史文丑調任鄴城,封爲右將軍。
冀州,田疇爲冀州刺史,高隆堂爲冀州別駕,審配,郭圖等爲平原,南皮太守。
青州,太史慈爲青州刺史,公孫續爲北海相,許汜爲青州別駕。
徐州,夏侯蘭爲徐州刺史,陳登爲徐州別駕,陳珪爲下邳相,糜芳任沛太守,糜芳爲徐州司馬。
揚州,左將軍甘寧兼任揚州刺史,廖化爲壽春太守,向寵爲揚州別駕。
袞州,前將軍趙雲兼任袞州刺史,呂曠爲許昌太守,呂翔爲長社太守,田予爲袞州別駕。
還有諸多功臣一一封賞,呂布也是不敢怠慢。
因爲這次大功告成,便是天子也被呂布帶到了洛陽,從此以後這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便是呂布一人,但也是回來了冀州。
大將顏良與愛人任紅昌都是在這場與曹『操』之戰中喪命,是呂布一生的痛。
三月,呂布在“戰魂碑”,與三軍面前,提顏良以及諸多戰死將佐的名字。這塊戰魂碑也是大有來歷,乃是當初大書法家蔡邕親筆所寫“大漢軍魂”四個字影『射』而來,立於鄴城,每每有戰死之將便提與此處,一來鼓勵軍中將士奮勇,二來則是表明呂布對部下的愛護,肅穆,悲傷的“戰魂碑”,卻已經成爲呂布軍所有將士的聖地。
文丑與顏良交情極好,被世人成爲河北雙壁,乃是呂布的左膀右臂,但是如今顏良死在袞州,對於曹軍當然是多有不滿。
因爲曹『操』的死亡,不得已,大將曹仁只得依從曹『操』臨死之言,率軍投降,自曹氏曹仁,曹丕,曹植,曹彰起,手下的程昱,『毛』玠,滿寵,夏侯傑,于禁,樂進,李典等皆是一併投入呂布軍中。
本以爲呂布勢必殺掉曹氏將軍以泄氣憤,卻不料在知道是曹『操』屬意後,反而是重用曹仁等人,但兩軍中的仇恨有如何能夠輕易消除。
在這段時間,文丑時常找曹仁的麻煩,爲的就是一個給顏良報仇的機會。
呂布的明白,其後便是調任曹仁前往函谷關,來個清靜。
至於曹丕,曹植等人,則是留在了鄴城,有人照顧。
于禁,樂進,李典等人乃是大將之才,對於他們文丑雖然不喜,卻也沒有多少偏見,故而還是能夠相處。
爲了補充各地所需,呂布也是將他們一一分配。
等忙完了公事,呂布就不得不應付私事。
因爲任紅昌的意外死亡,呂布不得不去面對兩個女人——任紫凝與呂綺玲。
任紫凝本在徐州陪伴公孫葳,但卻不料這一走,居然跟自己的姐姐陰陽兩隔,其後回到鄴城,終日以淚洗臉,甚是悲傷。
不過最爲傷心當屬呂綺玲,九歲的女孩兒,如今卻是失去了母親,往日任紅昌的一笑一言都是歷歷在目,讓這個原本天真活潑的女孩也是瞬間長大了不少。
皇甫嵩,鄭玄等人着這樣的呂綺玲,卻是心疼的很。
呂布每日甚至不敢去見女兒,因爲他覺得任紅昌的死責任全在自己的身,綺玲之所以會變得這麼不開心那也是自己的原因,如何去面對女兒,呂布還沒有想到,因而只能寄情與工作。
如今過去一年,呂綺玲在幽州跟着皇甫嵩,鄭玄等人,而任紫凝則是待在呂布身邊照顧他的起居。
久而久之,呂布更是愧歉,不但是對任紅昌的愧歉,更是對任紫凝的愧歉。爲了杜絕任紫凝對自己的念頭,呂布本想給她在軍中選一人,或是趙雲,或是夏侯蘭,但卻得到拒絕,更不惜以死抗拒,爲此,呂布也只得任由任紫凝,只是堂堂一個溫侯,大漢的權勢第一人,沒有妻妾足足有一年半,這件事不但成爲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更是驚動了當今天子。
“甄家有女甄宓,國『色』天香,世之少有,溫侯已經孤身許久,若是常年無有伴侶,只怕爲無知民誤會。”
呂布着這個爲自己做親的劉和,心中卻是凝神。
自從劉和被『逼』無奈入得鄴城之後,自己一直相信的鐘繇,荀攸等人又成爲了呂布的黨羽,這些事情讓他難以再輕易相信其他人,做事也變得更加的隱秘。
呂布有七煞,貪狼兩大暗探組織,自然對劉和的一舉一動有些瞭解,但對他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單單因爲他是天子,還因爲劉虞,所以只要劉和所作的事情沒有嚴重侵犯自己的底線,那麼都是相安無事。
“陛下,臣整日忙於政務,如何有再成家的意思,再了,如今馬騰,孫策等人皆是蠢蠢欲動,臣不敢大意,還是多謝陛下的好意了。。。”呂布道。
劉和見狀也是不再多此一舉,只是在表明爲了呂布的另一半極爲心,常常爲其物『色』美人。
呂布明白,卻也不破,畢竟劉和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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