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冥神情凝重地望着她,眼裡滿是憐惜,“本王唯一的嬌妻,怎麼可以跟着我打仗吃苦?”
瑰殤笑了,就憑他滿眼的愛憐和溫柔,刀山火海她都可以闖,更何況,只是帶個糧草罷了。
最遺憾的是,她沒有靈力了,用不了空間戒指了,否則,這項任務她就可以輕鬆地解決掉。
此時,步青已經準備好了浴桶,他看着滿心爲他的瑰殤,欲言又止,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麼,默默地走出去了。
這一整天,步青就眼神閃爍欲言又止的,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卻一個字都不肯說,瑰殤真的很無語。
“夫君你累了一天,過來泡個澡緩解下吧!”瑰殤站起來,用手試了下水的溫度,覺得合適,便從衣襟裡取出一瓶藥劑,緩慢地灑入水裡,“這是安神液,可以緩解疲勞和壓力的。”
鳳冥踏着輕快的步伐過來,他動作優雅地解開身上的戰袍,直到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瑰殤這才發現,他背上有刀劍劃破的傷口,傷口很深,血肉模糊依稀可見白骨,卻一直都沒有上藥。
瑰殤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差點沒掉下來,細膩的小手撫摸着他的傷口,她悶悶地問:“鳳冥你是傻瓜嗎?你都悉心地爲我剪髮,爲什麼就不處理一下傷口?”
鳳冥抓住她白皙的小手,面容冷峻得可怕,“這是我該受的,作爲將領,判斷失誤,導致上萬士兵戰死沙場,這點傷遠遠比不上這些死傷。”
“鳳冥你是我的夫君,不是我的將軍,你不能在我的面前,虐待自己!”瑰殤立馬從衣襟翻出各種創傷藥,將他扶到一邊的軟椅上,極盡溫柔地爲他上着藥,生怕弄疼了他。
鳳冥是個殘忍的人,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照樣狠。
瑰殤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會不會對自己殘忍,可她現在,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等給他上好了藥,鳳冥便一點點地褪下了褲子,就當着瑰殤的面,她小臉一紅,立馬就轉過身去。
鳳冥扯脣笑了,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背,似笑非笑地調戲她,“愛妃不跟本王一起洗嗎?”
瑰殤依舊揹着他,她可不想看
見他下身的大怪獸。
想了想,她不徐不緩地說道:“你背上有傷口,要不就別洗了吧,傷口可能會發炎的,對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不會嫌棄他嗎?鳳冥搖了搖頭,他一身都是難聞的血腥味,又摸了下她的頭,輕笑着道:“可本王一天不洗澡,就會睡不着。”
瑰殤默然失語,鳳冥果然是個大潔癖啊!
想當初,她在森林裡接受特訓,一個月不洗澡都有,當時她把自己都快給薰暈了,最好笑的是,焚香那一個月都沒敢靠近她,似是怕了她了。
“咚地”水聲一響,鳳冥擡腳踏入了浴桶裡,瑰殤一轉過頭,就看見他直挺挺地立在桶中央,不出意外看見了他下半身的怪獸。
她的臉“嗖地”一下漲紅,指着他的鼻子大罵臭流氓。
鳳冥很無語,“你自己轉過頭看的。”
瑰殤衝他丟了個大白眼,嘴上不饒人,“我以爲你躺下去了啊,誰……誰知道,你傻乎乎地站裡面!”
“我只是先試下水溫呀。”
“……”看起來冠冕堂皇的藉口,瑰殤忙轉過了身,靠,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就看見大怪獸了,會不會明天一早就長針眼了啊!
“行吧,你慢慢地洗吧!”說完瑰殤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匈牙城的房間沒有屏風,瑰殤只能背對着他,連個頭都不敢回,鳳冥的身體是黃金比例,清瘦白淨若雪,有完美的八塊腹肌啊,胸肌線條緊繃,是那種引人犯罪的型男。
瑰殤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犯罪了,呸呸呸,他是她的夫君,
就算她要上他也是應該的。
看樣子,鳳冥也是很注意保養身體的,否則,他經歷了大大小小上百場的戰役,早就一身醜陋的傷疤了。
還真難得,他一個大男人皮膚這麼好。
瑰殤低頭瞅了瞅自己平板板的身材,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她總感覺,她的胸還沒鳳冥的大啊。
靠,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想當年,21世紀的她,是個完美的C杯,她可是用了不少次的美人計,暗殺犯罪份子。
縱然焚香說,她這都是不入流的技術,基本上是禁用,但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她還是會偶爾爲之。
其實焚香養她栽培她,她應當是懷着一顆感激之心的,可他太殘忍了,他毀了她的愛情她的友情。
至於親情,如果焚香給的也算的話,她寧肯不要這份親情,充滿血腥的親情。
等鳳冥沐浴完畢,他換上乾淨的月白裡衣,一步步地靠近她,發現她若有所思地發着呆,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的耳邊曖昧吹着氣,“娘子在想什麼?”
瑰殤很坦誠地道,“在想一個男人。”
鳳冥臉立馬就垮了下來,他擰了擰她的臉,表示心情很不愉快,低沉慵懶的聲音透着危險,“是誰?”
“焚香!”
一提起焚香,鳳冥眼睛裡的情味便變了,他面色肅穆而莊嚴,“你想他幹什麼?你喜歡他?”
“哇,好酸的味!”瑰殤懶懶地伸着蘭花指戳了下他額頭,扭着水蛇腰往牀上飄去,笑眯眯地道,“臣妾要入寢了,有事下回再分解!”
“……”鳳冥啞然失笑。
她瘦的就跟竹竿似的,沒屁股沒胸還這麼扭着,看得他直眼抽,可偏生他又覺得這麼可愛。
鳳冥也坐到牀上,他將她一把抓在懷裡,“你的傷好些了嗎?讓我看看!”
血麒麟的本命火很難治癒,他有一些擔心,說罷,他便動手去剝她的衣衫。
瑰殤立馬推開他的手,憤憤不平地低吼,“鳳冥你可不要耍流氓啊,別以爲我沒了靈力,就對付不了你了啊!”
她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搞得鳳冥就像個採花賊似得,他不由覺得好笑,戳了戳她的臉蛋邪肆一笑,“你就是有靈力,都鬥不過我,更別說你現在沒有了!”
他耐着性子問,“你說,你要怎麼反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