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先朝着眼睛刺,刺到了就砍頭。老白皺着眉頭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握了握手裡的九幽寒血刃,不知道怎麼回事手心忽然出來很多汗。媽蛋,怎麼會這麼緊張?上次在混沌面前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時第一個黑衣人殭屍已經走過來了,他本來是很慢的朝我們走過來的,而且身體也很僵屍。但是在離我們只剩一米的時候,忽然就朝着我們撲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
老白左腳向後一撤,身子一轉,黑衣人就撲了個空。這時候老白伸着手就朝黑衣人殭屍的眼睛扣了過去,眼看着就快要得手了,黑衣人忽然用手擋在了面前,剛好卡在了老白兩根手指中間。
“臥槽!這麼靈感!”我連忙喊道,揮着匕首就刺了過去。
老白一腳踹在黑衣人殭屍身上,黑衣人殭屍一動也沒動,反而是老白朝後退了兩步。與此同時我的匕首也要刺到黑衣人殭屍的眼睛裡時,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摁着我的手腕,讓我的匕首絲毫不能下去半寸。
而且我連脫手都脫手不了,這殭屍力氣怎麼這麼大!我擡起腳準備踹過去時,想到剛剛老白自己被彈飛,就又把腳縮了回去。右手握拳朝着黑衣人殭屍的眼睛就砸了過去,他的另一隻忽然變掌,包裹住我的拳頭,又把我右手摁在了空中,進退不得。
老白這個時候兩隻胳膊已經變成了饕餮的爪子,朝着黑衣人殭屍抓了過來。黑衣人殭屍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連忙鬆開我,朝後撤了一步。接着忽然張開嘴,對着老白低吼了一聲,就是那種很重的哈氣聲,而且這黑衣人殭屍的兩個虎牙已經變得尖長尖長的了。
我湊到老白身旁說道:“老白,這些殭屍似乎很怕饕餮。”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小心點兒好,這些殭屍的速度和力量比黑毛殭屍還要恐怖。”
“比黑毛殭屍還恐怖?沒這麼誇張吧,我記得咱們在九泉獄門口碰到那個黑毛殭屍,一閃就不見了,而且……”我話還沒說完,面前的黑衣人殭屍忽然一閃,不見了蹤影……
我只感覺有一陣風從面前掠過,還沒來記得反應,老白一把將我推到一邊,喊道:“小心……”只見老白的面對着我,胸前透出來一隻血手,黑衣人殭屍的手臂直接從老白的身體穿了過來。
老白皺了皺眉頭,嘴角流下了一絲血跡,然後整個身體開始開始散發出黑氣,雙眼也變的發紅起來。
黑氣剛一出現,黑衣人殭屍的手迅速撤了回去,撤回去的一瞬間老白身子微微前傾了一下,吐出一口血來。
“老白,你沒事吧?”我準備過去扶老白。
老白擺了擺手說道:“不要過來,我沒事。”接着老白身上的黑氣越來越多,那十幾個黑衣人殭屍竟然開始慢慢地後退了起來。
慢慢地黑氣越來越濃密,老白的身體都看不見了,這黑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密,而且這次從老白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覺,竟然有些恐怖的氣息。難道是受到了血寡婦的影響?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神墓開始晃動起來,姬懷初一把將我拽回了玄武道陣,皺着眉頭說道:“白葬天這次不一樣,靜觀其變吧。”
“可是怎麼會這麼大動靜……”我剛問完。
青靈和水融同時開口說道:“杌!”
接着杌的吼聲就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過來,而且是在墓室後方那條通道里面。這時候老白身上的黑氣越來越多,現在已經比之前大了好幾倍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增長。
“秦楓,老白身上有封印對麼?”歐陽月桐忽然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們剛剛說在外面碰到青銅棺的時候,那把昆吾刀忽然失去了作用,你也可以拿了。是不是因爲血寡婦的原因,昆吾刀上面的詛咒或者別的消失了?如果是這樣,那麼老白身上的封印會不會也消失了?要不然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歐陽月桐說道。
“你是說老白的身上被封印的饕餮之力消失了麼?那這次真正的饕餮要出現了?”我剛說完,墓室那邊的通道里就傳來了咚咚咚的奔跑聲,杌要出現了麼?
這時青靈、青綏和水融三個人忽然莫名其妙的就吐了一口血出來。
“你們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是杌……我們越靠近杌,身體就會越虛弱……怎麼會……會……這樣……”水融斷斷續續地說道。
“有辦法麼?”我連忙問道。
青靈搖了搖頭,然後就癱坐到了地上,臉色也愈發的蒼白了。青綏和水融兩個人也是手扶着牆壁,有氣無力的樣子。
歐陽月桐扶着青綏問道:“青姐姐,你怎麼樣了?”
青綏搖了搖頭,笑着對歐陽月桐說道:“傻瓜,姐姐不會有事的。”說完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這時候咚咚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歐陽月桐搖着頭說道:“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說完一把奪過我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劃,用圍着青靈她們畫了個道陣,嘴裡不知道唸了句什麼,道陣就發出了白光,然後慢慢升起來一個人首蛇身的白色影子。
做好這一切以後歐陽月桐對青綏說道:“青姐姐,你們不要離開這個道陣。”
“月桐,你和秦楓也不要出去,交給我了。”姬懷初皺着眉頭說道。
“姑姑,小心一點兒。”歐陽月桐說道。
“小心。”我也對姬懷初說道。既然姬懷初這麼有把握,說明她一定有解決掉辦法,而且很有可能要變成鳳凰了,上次既然趕走了混沌,那麼這次對付杌也應該不在話下。
“秦楓,如果這次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出不去了,答應我一件事。”姬懷初忽然皺着眉頭說道。
“什麼事?”我問。
“回去做個正常人吧。”姬懷初說道。
這時神墓更加劇烈的晃動了起來,老白身體周圍的黑氣已經不再繼續增大了。忽然間黑氣開始起了變化,從一個圓團漸漸變成了饕餮的模樣,接着一頭巨大的饕餮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老白這次變成的饕餮比之前黑的更加鮮明瞭,而且身體周圍已經不再縈繞黑氣了,身上的鱗片閃閃的發着黑光。
老白用想嬰兒一樣的聲音,仰着頭叫了兩聲,神墓就不再晃動了。與此同時杌也剛好出現在了對面的通道里面,朝着我們這邊發出了一聲吼叫。
這隻杌身形很像老虎,長着一張人臉。身上的毛是藍色的,非常的長,嘴巴里面外露兩顆非常長的獠牙,看起來就像野豬的獠牙一樣。
老白和杌他們兩個就這麼的看着,但是誰也沒有跨出通道進入墓室裡面。那十幾個黑衣人殭屍,剛剛退回去以後,全都圍在了青銅棺旁邊,接着青銅棺棺蓋的縫隙裡面就流了鮮血,順着青銅棺體慢慢地流到了白玉臺階上,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白玉臺階已經是一片鮮紅了。
這十幾個黑衣人殭屍忽然就全部躺在了血上,然後身體開始慢慢地枯萎,片刻間這十幾個原本有血有肉的屍體,竟然全部變成了骷髏。然後白玉臺階上面的血,又慢慢縮回了青銅棺裡面。
老白和杌這個時候還是誰都沒有走進墓室。
“老白?”我試着喊了一句,可是老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死死地盯着對面的杌,而杌也死死地盯着老白。
歐陽月桐搖了搖頭說道:“恐怕老白已經不是老白了,上古魔神封印一旦接觸,人就會喪失理智。”
“可是,爲什麼當初秦仙沒有發現呢?秦仙也說老白是饕餮神的後裔,而且憑秦仙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來老白身上有上古魔神的封印啊。”我說道。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秦仙實力再高,也只是道家而已,而魔神卻是魔,而且白葬天身上的封印恐怕從他是饕餮神開始就已經存在了。按照元門的人說的,還有九尾醫仙說的,白萬魂應該就是白葬天的初代了。或許那個時候魂門、元門、葬門都魔神還不瞭解。只有像水融、火烈他們這些接觸過的人才會發現魔神的封印。”
“那老白,還會變回來麼?”我問。
“不知道,也許吧。之前的變身都是被道術給壓回去的,不過如果真的是血寡婦影響了封印,只要把血寡婦殺了,封印可能就又恢復正常了。”姬懷初說道。
血寡婦麼?我又朝那口青銅棺看了看,想起在外面碰到這口青銅棺的時候,天象都起了變化,而且還是青丘國的天象。想到這裡我隱隱約約有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這青銅棺裡面的血寡婦強到大讓饕餮和杌這樣的上古兇獸都害怕麼?
這時老白忽然朝衝進了墓室,可是他的目標並不是杌,而是那口青銅棺。與此同時杌也衝了過來,目標同樣是那口青銅棺。只見老白一抓子拍到了青銅棺上,杌同樣也是一爪子拍到了青銅棺上。
青銅棺頓時就翻轉着飛到了空中,老白跳起來長着大嘴就準備將青銅棺給吞下去。這時候杌卻一頭撞在了老白身上,將老白給撞開了,不過只將老白撞後退了兩步。
接着杌用尾巴捲住了空中的青銅棺,在地上猛烈一甩,咣噹一聲,青銅棺就側翻在地上,棺材蓋也打開了。杌伸着舌頭就朝青銅棺裡面舔了過去。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饕餮能吞萬物,所以不用打開青銅棺,也能直接將裡面血寡婦吃掉。而杌不一樣,他吃不了青銅棺,所以才把青銅棺打開,只吃裡面的血寡婦。他們兩個目的都是要吃血寡婦,可是有那麼容易麼?
就在杌的舌頭還沒有伸過去,我腦子裡面忽然像炸開了一樣,巨大的耳鳴聲彷彿一下子貫穿了整個身體一樣,一瞬間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了,連耳鳴聲都消失了,接着我就感覺到自己眼睛裡耳朵裡鼻子裡全都流出了血。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秦仙實力再高,也只是道家而已,而魔神卻是魔,而且白葬天身上的封印恐怕從他是饕餮神開始就已經存在了。按照元門的人說的,還有九尾醫仙說的,白萬魂應該就是白葬天的初代了。或許那個時候魂門、元門、葬門都魔神還不瞭解。只有像水融、火烈他們這些接觸過的人才會發現魔神的封印。”
“那老白,還會變回來麼?”我問。
“不知道,也許吧。之前的變身都是被道術給壓回去的,不過如果真的是血寡婦影響了封印,只要把血寡婦殺了,封印可能就又恢復正常了。”姬懷初說道。
血寡婦麼?我又朝那口青銅棺看了看,想起在外面碰到這口青銅棺的時候,天象都起了變化,而且還是青丘國的天象。想到這裡我隱隱約約有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這青銅棺裡面的血寡婦強到大讓饕餮和杌這樣的上古兇獸都害怕麼?
這時老白忽然朝衝進了墓室,可是他的目標並不是杌,而是那口青銅棺。與此同時杌也衝了過來,目標同樣是那口青銅棺。只見老白一抓子拍到了青銅棺上,杌同樣也是一爪子拍到了青銅棺上。
青銅棺頓時就翻轉着飛到了空中,老白跳起來長着大嘴就準備將青銅棺給吞下去。這時候杌卻一頭撞在了老白身上,將老白給撞開了,不過只將老白撞後退了兩步。
接着杌用尾巴捲住了空中的青銅棺,在地上猛烈一甩,咣噹一聲,青銅棺就側翻在地上,棺材蓋也打開了。杌伸着舌頭就朝青銅棺裡面舔了過去。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饕餮能吞萬物,所以不用打開青銅棺,也能直接將裡面血寡婦吃掉。而杌不一樣,他吃不了青銅棺,所以才把青銅棺打開,只吃裡面的血寡婦。他們兩個目的都是要吃血寡婦,可是有那麼容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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