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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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拍賣會的前一天,他們要坐火車去北平。路途遙遠,這一路上也不見得會太平。

三人坐上了火車,車廂可以容納四個人,還算是寬敞。

“燕山,你這是要去度假啊,帶這麼多行李。”

兩個大箱子看着格外沉重,這不像是燕山的風格。

“沒辦法,非讓帶着。”

苦笑了一聲,昨天晚上嶽玲琅可是看着他一件一件整齊的擺放在箱子裡的。單單是衣物就裝了滿滿一箱子。

“雖然你穿什麼都好看,但是進會場還是要正式一點。該帶的一樣都不能少。再說了,你和我每天都要換一件衣服,這都是我計算好的。什麼都沒多帶。”

聽到這話燕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誇是誇了,可是這些東西真的很重。

“呦,穿什麼都好看,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不過你有沒有看過他什麼都不穿的樣子?更好看。”

對着一個小女孩說出這種話,真不知道是該說他下流還是無恥。

“他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再說話,我可以現在就看到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而且整個火車上的人都可以看到。”

許青林見識過她的手段,趕忙縮在一角不敢出聲。

“困了就睡會,還要很長時間纔到。”

燕山撫了撫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自從她變小了之後就格外容易餓,容易困。大概這就是小孩子吧,做什麼都沒辦法全力以赴。

“燕山,你到底是把她當成小孩子照顧,還是當成未來老婆?”

他小聲說着,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嶽玲琅。說真的,這段時間燕山早就把她當成了孩子,同吃同住不說,就連晚上休息的時候都需要在旁邊支個小牀時刻看着。這樣的日子,他一點都不想結束。

“到飯點了,你去餐車吃點東西吧。回來的時候帶點清淡的,我就不過去了。”

她還在睡着,不能叫醒她,等到她醒了之後一定會餓,還是提前準備一點好。

“好吧,給你們留個二人世界,我去吃飯了。”

出了車廂,總算是可以清淨一會。正想睡一覺,腰間的鈴鐺竟然響了起來。這東西是石室裡帶出來的,如果有危險的訊息在周圍就會響起,看來確實是有人盯上他們了。

車廂狹窄,車上又有很多人,如果讓暗衛出來免不了是一陣打鬥。所以還是選擇安全一點的方式更好。

燕山從箱子裡拿出上次在鬼市買的隱身衣蓋在兩人身上,瞬間便消失在車廂內。放在靠近的人停止了腳步,那人手上拿着羅盤,先前準是知道了他們的位置,所以纔會偷偷靠近。現在那隱身衣隱藏了他們的氣息,羅盤探不到位置,開始胡亂打轉。

過了一會,敲門聲響起,他們在挨個房間打探,找了這間房。

咚、咚、咚……

敲門沒有迴應,那人竟然直接拉開了門。狹窄的空間內,就連呼吸和心跳都可以感覺得清清楚楚。恍惚間,燕山發覺身邊的人竟然恢復如從前一般,溫柔地臉龐貼着他的胸口熟睡着。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了,這聲音都要吵醒她了。

低頭,嘴脣輕輕地附在她的額頭上面。忍不住地笑意掛在他臉上,從來沒想過可以這樣抱着她,甚至擁有她。

“燕山……人去哪了?”

甜蜜的沉思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燕山趕緊收起隱身衣,嶽玲琅也被吵醒了。

“哇,你們搞什麼?”

許青林被忽然出現的兩人嚇了一跳。

“你聽我解釋,其實,其實……”

低頭看,方纔的女人竟然又變回了孩子的模樣,揉揉眼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什麼時候學了這招,瞬間隱身。你不會用這本事幹壞事吧,帶上我,必須帶上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剛纔你走後有人闖了進來,不得已才隱身的。不過不是我的本事,而是這件隱身衣,你拿着也可以做到。”

從桌上拿起那件閃光的衣服,許青林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他的胳膊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有這樣的神器他可要好好玩一會了。

“剛纔有人來過嗎?”

嶽玲琅現在才反應過來。

“沒事,現在走了,應該不會再過來了。餓不餓,吃東西嗎?”

“有點餓。”

燕山拿過許青林端來的糕點給她。

車程太過漫長,一行人終於在下午四點下了火車。時間不早了,拍賣會的地點在隆盛酒店,那邊會有專車來接。休息的地方也定在了隆盛酒店。

三人到達酒店之後被分配到了兩間房內。要說是北平最好的酒店,房間的配置簡直沒話說,寬敞舒適,採光也好。

“坐了一天的火車腰快斷了,我要好好休息了。對了,我不會隨便去打擾你們的,晚飯我自己解決。”

說完便提着行李進了房間。自然,燕山是和嶽玲琅用一間,這也沒什麼,在義莊的時候也是這樣。

“你應該也累了吧,先休息一會,晚飯時間我叫你。”

嶽玲琅打開箱子,把兩人的睡衣拿出來放在牀尾的長凳上,然後又拿出明天需要穿的衣服放在旁邊。

“你們女人都這樣嗎?”

“什麼?”

嶽玲琅還沒聽出他是在打趣。

“沒什麼,只是看着你把東西都擺放好很可愛。好了,都已經變成小孩子了,撒撒嬌就好了,我什麼都可以幫你做。”

抱起她放在凳子上,脫下皮鞋幫她按壓腳底。

“走了這麼多路一定很累吧,今天提着箱子都沒辦法抱你。”

“陸景平告訴你了嗎?我的身份,還有……”

“他想告訴我,但我沒聽。因爲……我在等你親口說。”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她。稚嫩的臉龐上,和冷冷的眼神裡,他渴望看到一絲動盪。可是,他都說出這樣的話了,面前的人以及不爲所動。

“他給的刀刺不進我的心口。用無疆水滋養的柳木做成的刀纔可以。而我心口的鱗片的確可以治好你。”

他的心臟顫抖不已,一把抱住她,不敢用力,也不願放開。

“你把這些都告訴我,就不怕哪天我真的這樣做了?”

“你不會,因爲……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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