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怒睜着雙眼:“我是咎由自取,那麼他就是順應天意了?有你在我的手上,哼!周濤,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你就慢慢的看着吧!看我是如何的來折磨他,哈哈…。。”
我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周濤如果是知道我出了事,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如若那時,就會落入了他們的圈套,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何山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們搜走了我身上的手機,斷了與外界的聯繫。何山手下的倆弟兄,是全程二十四小時的看管着。
我纔是親身的體會到,什麼是度日如年,坐如針毯。我稍微有動作,就被他們拳腳伺候着,是鼻青臉腫的慘不忍睹。
整整一個星期,我被他們泅禁在巴掌大的房間裡,門是被反鎖着。唯有是上洗手間的時候,瞬間晃過見了天日。
原來自由,現在對我而言,已經是成了一種奢望。
一天夜裡,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定眼一看,是周濤。一年不見,他是更加憔悴了。他看着我是一臉的擔心。
我猛然撲到了他的懷抱,這些日子來,所受的痛苦和委屈,化爲了奔騰的淚水,灑進了他的懷裡。
他那溫暖的懷抱,如我溺水中,孤助無援的扯上了一把稻草。
周濤是如此的用力,是恨不得把我揉進了他的骨髓裡:“羽飛,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我們是真的很擔心,想不到,你既然是落入到了他們的手中。”
我抽噎着:“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在外面整整守候了一個晚上,何山之前在電話裡說,你在他的手上,讓我來受死,所以我就苦苦的守着,等待時機,他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報警的話,就會永遠的見不到你了。”
我的心裡的恐慌逐漸平靜下來:“子文他知道嗎?”
“還沒,我沒有告訴他,你也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個律師,行動是不方便的,總得要顧及些東西。羽飛,我們趕快要離開這裡,趁他們還沒回來之前。”
我是犯愁了:“可是我們怎麼出去呢?房間的門都被他們鎖死了。”
“別擔心,我都準備好了,來,順着繩子爬下去,快,他們可能要回來了。”
原來周濤是順着水管道爬上來的,撬開了窗戶,繫好了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