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淚就流了下來。最近,眼淚真的是很氾濫成災,無緣無故的,瞬間就滴下了。
男人有淚不輕彈,果真如此嗎?我想,我是多愁善感的,就在此時此刻。
周濤又來了電話,他說很想見我,是非常非常的,而且是迫不及待。我是猶豫了,是去?還是留下?我躊躇不定。
趙子文看出了我的不安,是心知肚明的,又是那麼的深明大意:“羽飛,你去吧!別讓他爲難。”我說:“子文,你越是這樣,我的心越是難過,我該怎麼辦呢?”
趙子文是愛憐的:“飛,不要職責自己,一切順其自然好嗎?開開心心的,這纔是你的性格哦!像以前的樣子,無憂無慮的,好不好?”
我搖着頭:“我們在也回不到過了,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真的不能,所有的一切,已經不復存在了。”
趙子文是揪心的看着我:“飛,你不要這樣好嗎?要開心,要快樂,要不我的心,也會跟着痛,接着是滴血,破碎。”
我勉強笑:“好的,我聽你的話,我去了,你的胃不好,千萬記着,鍋爐裡的水米是要超過三分之二的,煮熟的米是柔軟的,對你的胃也是剛好。”
趙子文的嘴角揚起了笑意:“嗯!我會的,別擔心。要開開心心的回來,知道嗎?”
我點着頭,合着門而出,心,是有着太多的無奈。
周濤是笑臉春風,見着我的瞬間,臉都是笑起了皺紋:“羽飛,我發覺自己是中毒了。”我嚇了一跳:“怎麼了?那我們趕快去醫院。”
周濤是一把我扯到了他的懷裡:“別,逗你玩的呢!我見不着你,心就發慌,然後是失眠,接着是瞪着眼睛到了天亮,想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反反覆覆,思維就像放電影,停也停不下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在他的懷裡蠕動着:“濤,我不知道,不要問我好嗎?”周濤撓着我的癢癢:“你真壞,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的一乾二淨。”
我是咯咯的笑着:“我哪有嘛!一個是你,一個是子文。要不你把我劈成兩半,一半歸你,另一半歸就子文,好不好?”
“你是在說胡話嗎?你以爲你是神仙呀!再說我也捨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