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不在,他許是出去了吧?我想,都不重要了。昏昏沉沉的躺下,淚水是滾滾而燙的流,洶涌澎湃,打溼了一牀的被單。
我開了手機,頓時是響起了那刺耳的玲聲,是趙子文的,他應該什麼都知道了。我是沒有勇氣按下接聽鍵的,就由着它一遍又一遍的響着。
沉默是最好的結局,沒有言語的過程是最好的。周濤,趙子文,倆個男人的大愛無疆,我是欠了你們太多。
我該怎麼向他們解釋呢?一切的一切,已經是那麼的不堪入目。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所有的,在昨晚的齷鹺事中,醜陋的苟活。
社會是個大染缸,是是非非的,是我太幼稚,太無知,一失足造就了千古恨,唯有咎由自取自取罷了。苦水,原來是那麼的痛徹心菲。
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記憶也是空白的,沒有任何的思維。玲聲是呱然而止,像斷了線的風箏,悲憐的無助。
門外,是雜亂的腳步聲,接着是敲門的聲音,由緩而急,陣陣的搖晃。
“羽飛,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啊!”
是趙子文,心是揪痛的。我該如何來面對他,還有周濤,都是那麼至愛我的人。還有什麼比這更殘忍的呢?曾經潔白如玉的我,現在的骨子裡,蠕動着的血液,是那麼的骯髒醜陋。
我是看不起我自己了,即使我是個直男,面對着趙子文和周濤,我能做到視若無睹嗎?他們的愛,博愛纏綿。作爲直男的我,心也愛一點一滴的熔化着。化作一屢晨露,滲入了他們的心間。
“羽飛,我求求你,你在不開門,我可就要撞門了。”
趙子文,還在苦苦的哀求着。我起身,下牀,頭重腳輕的扳開了門。一臉緊張的趙子文,看見我的瞬間,臉上是痛苦的神色,緊張,愛憐,心疼是複雜化的。
我轉身,坐下,然後是發呆。趙子文輕輕的摟過了我的身子:“羽飛,都過去了,把它忘了吧!”
淚,又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趙子文的脣,火熱而狂野,把我的眼淚,熔化在了他的溫脣裡。他的手,是不安分的,蠢蠢的滑過了我的肌膚:“羽飛,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