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裡僅僅只是衆多管理局分點的一個,正好離夙淺作任務的位面近,所以她也沒浪費時間,直接的飛來了,要不然她會很有可能飛到始初的老巢去,把那裡給攪合的亂七八糟!
始初那個王八蛋別的本事沒有,隱匿逃跑的本事卻是一流,次也是因爲它的不設防才讓她鑽了空子,通過系統引渡到它那裡,給它加了點兒料,要不然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逮到它!
也正因爲這樣她纔不能輕易的打草驚蛇,要不然它真躲着不出來,她還一時半會兒真沒法子呢。
不急,不急,等着那玩意兒長大,有它好受的!
某姑娘陰陰的磨了磨牙,老子最缺的是耐心,可最不缺的還是耐心!
“兀?你確定你是在叫我?始初,你怎麼還是這麼不長心呢~”
這麼說着,夙淺那張凝如玉雕的小臉忽的露出一個近乎於妖冶的笑容,她聽着始初那怒火攻心的咆哮聲,從秘境裡掏出加農激光炮對準飛船的右翼。
始初一看到她這動作,唰的一下直接調動飛船內的炮彈對準夙淺,咬牙切齒“該死的!你敢——”
結果它話還沒落地,砰的一下,加濃炮彈射了過去,轟隆一聲在宇宙裡炸起一煙火,整個飛船猶如瀕臨失控般,晃盪起巨大的震動,然後噼裡啪啦的燃燒出璀璨的亮光。
夙淺的脣角翹了翹,十分流裡流氣的吹了聲口哨,冷眼看着飛船裡亂七八糟的奔跑,跟各種緊急性操作救治的人羣,用那冰冷到凍結靈魂的聲音一字一字道:
“玩老子?你確定你想跟老子玩?嗯?你確定你能玩的過老子?嗯?你有在乎的,想要守護的,可老子沒有,老子什麼都沒有,單憑這一點兒你鬥不過老子!”
她冷笑一聲,咔嚓一聲激光炮膛,轉動炮口,對準飛船的左翼,陰戾如魔,森寒如殺神一般的眼神,崩濺出荒蕪的沼澤暗色“你放不開手腳,生怕毀了你的心血,毀掉你一手策劃的一切!可是我怕什麼呢?嗯?始初,你覺得我會怕什麼呢?”
“夙淺!你住——”
嘭——
又是一聲爆破聲響,延伸號這艘飛船算是徹底報廢了,整艘飛船無法維持平衡,翻滾着失去負重,像流星一樣朝着下面砸去,而飛船裡面的千號人,尖叫着,驚恐着,被這避之不及的禍臨端給殃及着趕往地獄!
“夙淺!!你真該死!!”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始初,明白這艘飛船算是徹底沒救了,於是它的分身,那個銀白色無機質的魔方從飛船裡飛了出來,延伸出無數透明的觸手,把飛船裡的千號人給抓了出來,撕開時空,把那些人給近的投放進安全區域,這才懸浮到夙淺面前,怒不可遏人朝着夙淺咒罵!
“啊啦~,現在知道老子叫什麼了?”
夙淺翹脣角的弧度加深,雙腿一盤,直接往虛空一坐,並沒阻止始初救人的舉動,反而懶洋洋的撐着小下巴,捏起腳邊那跟個筷子一樣小可憐的棍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甩着“帝蕭胤呢?有膽子陰老子卻沒膽子出現在老子面前?他是屬什麼的?烏龜?還是老鼠?”
“閉嘴!大人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
始初咬牙“把他們放了,這次的事故我既往不咎,你趕緊滾回去做任務,少在這裡礙眼!”
“呵——既往不咎?”
夙淺略略勾起的脣角,扯出冰冷的嘲諷,驀的朝懸浮在她不遠處的銀魔方抓去。
始初一驚,趕緊閃身躲,卻被不知何時出現在它背後的黑魔方給一把粘住,朝着夙淺飛去。
“該死!”
始初大驚,卻已是掙扎不能。
夙淺把始初的分身捏在手裡,用另一隻手接住朝下滾落的系統放到腿,然後握着棍子在始初的分身梆梆梆的敲着,那張凝如玉雕的小臉捲起了一抹邪氣的笑。
“來,告訴老子,帝蕭胤是不是在你那兒?是不是十分悠閒的端着一杯茶,坐在沙發,翹着二郎腿的在那裡笑眯眯的喝茶看好戲?”
始初…….
正在喝茶看好戲,還真翹着二郎腿的帝蕭胤…….
某個時空,一臉抽搐的始初瞪着同樣有些嘴角微抽的某個男人,直磨牙“她對您還真心不是一般的瞭解!”
“…….咳——”
男人用修長優美的手指捋了下寬大的袖子,十分優雅貴氣的放下茶杯,摸了摸鼻子,抿着櫻粉色的脣瓣,淺笑不語。
看着始初猛的不吭聲了。
某姑娘挑了挑眉,陰陰的磨了磨牙“看來老子說對了,帝蕭胤!把老子當猴兒耍你很開心?是不是全天下你一人聰明?一個無敵與天,能把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那頭的某個男人透過始初的分身,那個銀色無機質魔方望着夙淺那張凝如玉雕的小臉,跟那雙熊熊燃燒的眼睛,好心情的彎了彎脣角,是不說話。
修長優美的手指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面,感嘆:
哎呀~,這麼有活力的小夙兒,看着開心吶~
曾經那死氣沉沉,只知道殺人的小模樣有趣多了~
他是有趣了,可是始初卻苦逼了,無機質能量源被她抓在手裡想掙脫掙脫不了,可是這麼讓它眼睜睜的放棄,扔掉,這簡直是在剜它的肉!
那裡頭的能量都能夠再重新構造一個小世界的框架了!
這麼扔了,便宜這個死女人,它是真心不願意吶!
可是不扔的話,它完全沒辦法從她手裡掙脫回來,咋整啊!
它求助似的望着一邊那個尊貴無,華麗逆天的男人。
可是男人卻向它攤了攤手,十分無奈的表示,被這丫頭抓在手裡的東西,你是甭想再要回來了,趁早放棄的好,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呢。
始初當然也明白啊,可是,可是——
它肉疼極了的隔着時空望着那個飽和度持久不下的銀灰色無機質魔方,默默的嘆口氣,無肉疼的準備把自己的神識從分身裡退了來。
在這時,它的腦子卻驀的一痛,不受控制的朝着沙發坐着的男人面前的桌子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