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陰險



雲鶴師尊滿臉憋笑,心裡暗道還有叫這名的?排名第三,就取名叫豬頭三?那要是他家有八個兄弟,他排第八呢?豈不是要叫朱尾八?

衆人緩了半晌,雲鶴的師尊深吸幾口氣,硬憋笑意又問“你剛纔說有兩個原因,還有一個呢?”

這時,卻是王禪憋紅了臉,滿眼尷尬羞憤之情。扭扭捏捏半晌方猶豫道

“世伯。其實。其實我與雲兄有。有龍陽之好。”

“啊?”

“怎麼。怎麼會。”

“不是吧?”

“想那雲鶴面上有妻小,暗裡。暗裡卻。”

“”

羅海門衆人震驚了,比得到雲鶴被殺的消息還要震驚!

但不得不說這話很有效果,羅海門衆人的疑慮也頓時消除了。原本以爲此事有蹊蹺,雲鶴爲人雖然算不上爲己小人,但也絕不會爲了掩護他人而成爲捨己君子。原來。原來是因爲愛情!

雲鶴的師尊深吸一口氣,說不上是怒還是悲。半晌無語,又仰面嘆息一聲,對門童道“放他進來吧。好歹也是。是客人!”

說罷,轉身進了宗門,一干人等表情複雜,也跟着雲鶴的師尊魚貫而入!

王禪說完,心裡卻暗恨麻痹麻痹麻痹麻痹!逼老子說出這種話,非要讓你一派人等不得好死他也不想想,這是他自己說的,卻怪別人逼他。想那雲鶴,如果屍體還在,聽到王禪的話,八成又要氣活,最次也得顫上幾下才真的死了。一世英名,一世英名啊!

正想着,眼前又一陣斗轉星移,冰天雪地消失無蹤。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青山,山是山,水是水,山中有日月,水裡有乾坤。山腰上豁然立着一棟宏偉的古風建築,只五六米高的圍牆,便連綿數裡,震人心神!

正對着的圍牆開了個五米多寬的口,一道硃紅色大門鑲嵌其中,門上拳頭那麼大的金色鉚釘密佈,竟多達數百個。門上有塊廁所門板那麼大的黑漆木匾,上面用金色的草體寫着三個大字——羅海門!

大門兩側各站一名十二三歲的道童,生的粉雕玉琢,如同兩個假人。道童前方,擺着兩座巨型石雕,一座乃是麒麟噴水像,一座乃是麒麟吃水像。麒麟石像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兩座兩人高的石像通體翠綠,卻是玉石精雕而成。

不敢多看,生怕露出疑點,扭扭捏捏的往門裡走去。

跨過大門的時候,王禪隱隱約約覺得兩名道童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搖搖頭,自我安慰道是我想太多,是我想太多!

邁進大門,王禪不易察覺的冷笑一聲,便將雙手背在身後。昂首闊步的往正對着自己的大廳裡走,哪有方纔的扭捏之態!

不消片刻,王禪邁入大廳,那大廳上還有塊門匾,上書(議事廳)三個硃紅大字!

一進大廳,王禪便看見大廳裡擺放着十數把藤條大椅子,對門的主位上坐着一老者,白鬍白鬚白髮。此,正是雲鶴的師尊,也是羅海門的掌門人!

老者見王禪背手仰面那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態,眉頭微皺,心裡暗暗不悅。正要發問,王禪先開口了

“世伯啊。這幾日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何要封山?”

王禪從雲鶴、岩心等人的嘴裡,瞭解到了許多修真界的事兒,知道好端端的不會有誰做封山之事。心裡疑惑,故而發問!

老者一驚“你不知道?”

話音剛落,老者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道“噢,想你近日都在趕路,估計是沒接觸修真界吧!”

王禪順理成章的點點頭!

老者嘆息一聲,說出了這幾日發生的事,說罷,眉宇間露出一絲憂愁。

王禪聽完,眉頭緊鎖,心道青青爲什麼要那樣做呢?我已經在風口浪尖了啊。她沒必要啊!

想罷,聯想到數十家門派都依附崑崙的事,猛然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洛河老鬼還真是好算計啊。我就說嘛,青青怎會費心思去做沒有意義的事兒。嘖嘖,這修真界之人也實在是可憐啊,都被那洛河算計了進去。給人家當槍使,卻還要交出元神,交保護費。這不是賤的慌麼!

其實,也不是王禪所說的那樣,修真界裡除了洛河一人,又有誰知道事情真相呢?又有誰知道當日去抓青青時發生的事呢?知道的都被滅口了,除了王禪一夥!修真界的人都被矇在鼓裡,當然是由洛河隨便編故事,但是不可否認,他編的確實很真實。至少全天下都相信了。所以都才心甘情願的去“自毀門派”!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王禪就準備動手了!

問道“世伯啊。你全派的人都在羅海門?”

老者下意識的點點頭,心裡頓生疑竇!

王禪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着,背在身後的雙手用力一勒,一聲輕微的‘咔嘣’

腰間被繩索貫穿的玉盒便破了兩個,濃郁的綠色氣體傾瀉而出,一沾空氣,便化爲淡綠近似透明的青煙瀰漫而出!

老者正要發問王禪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猛的一抽鼻子,使勁吸一口,疑惑道“這是什麼味道?”

旁邊一中年男子使勁聞了聞,狐疑道“好像是薄荷?”

“吸吸——咦?好香啊。”

“怎麼突然有薄荷的味道?”

“”

衆人正疑惑的議論着,老者突然驚呼一聲“大長老!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啊?我眼睛?我眼睛怎麼了?啊!掌門師兄,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嗯?怎麼?。”

忽然————

大廳內所有人都驚呼起來,面面相覷,發現所有人的眼睛都變成了青綠色,不時有一抹青光閃過。

“啊?我。我怎麼。怎麼好冷?”雲鶴的師尊,那名老者忽然雙手抱胸,整個人顫顫發抖!不一會兒,那白髮、白鬚、白鬍子上,便結了一層淡淡的寒霜。

不僅老者如此,大廳之內所有人都如此,甚至修爲低點的都已經倒在了地上顫顫發抖!

老者一驚,爆喝一聲“是你!你到底是誰?”

王禪聞言,仰面哈哈一笑,兩手將面上泥污抹去,沉聲道“鄙人王禪,特來恭送貴派一干人等。上西天!”

老者聽完,暗道要遭。趁着還有幾分氣力,手一抖便多出一杆通體金色的長槍。長槍足有兩米長,光那槍頭就足有小孩兒手臂長,槍頭幽光閃閃,數道血槽顯得甚是猙獰。槍脖子上圍着一圈紅線,此乃紅纓。王禪相信,那紅纓絕對是被鮮血染紅的!

王禪見老者抖出長槍卻並不慌張,依舊淡定如常,細聲道“省幾分力氣倒下吧。”

老者聞言,滿面怒色,手握長槍也不動作,就那麼看着王禪。

王禪面帶笑容走向怒視自己的雲鶴師尊,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戳了他一下。老者便再也站不住了,一聲不吭的直挺挺的倒下,後腦着地發出‘噔’的一聲。不像是人倒地發出的聲音,倒像是一塊冰砸在了地上。

倒地後,老者依然手握長槍,保持着怒視王禪的樣子,不過,這次他卻只能怒視到房樑!

只是片刻,大廳裡便沒有活人了。每具屍體都渾身結滿了寒霜,有的還結成了冰晶。又片刻後,衆屍體的毛髮開始發綠,眨眼便成爲了“綠毛冰人”!

環視一週,王禪掀起道袍,取出那兩個被勒破的玉盒,轉身便扔出大廳門外。破了口的玉盒在天空劃出一道綠色尾煙,便‘啪’的一聲砸在地上,摔了個稀爛。

瞬間,玉盒裡殘留的綠色氣體奔涌而出,混入空氣中飄向各個角落!

羅海門的弟子們紛紛發出疑問

“咦?薄荷?”

“好香哦。”

“什麼味道?”

“吸吸——好好聞!”

“”

彈指間,羅海門灰飛煙滅,全派上下再無活物

王禪喃喃道“對不住啊各位。事不由己,要怪。就怪那。呵呵!”

說着,王禪仰面,看着門外的天空。

感慨一番,王禪將大廳內十數人的儲物戒指、儲物袋子全部收走,將雲鶴師尊手裡的那杆金槍也收走。

按他所想,如此大的門派,該有一個專門藏寶斂財的地方。於是,他費盡心思,換位思考良久。如願找到了一個地下室,說是地下室,其實就是一個向下延伸的門洞罷了。

進了門洞又費了一番手腳,方打開了大門。如今王禪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修士了,但見了一個門派的藏寶地仍然免不了驚歎一番,驚歎完,便一揮手。統統帶走。瞬間,戒指內裝滿了大量的靈石、靈草、靈果、法寶、珍惜礦材等寶物!

羅海門的佔地方有足有幾裡地,可門內弟子不過數十人爾爾。王禪搜刮了大量的寶貝,對這些低階弟子的儲物袋已經看不上眼了,便不再去一一搜尋!

來到一名爲《陣房》的屋子,王禪知道,這便是控制整個羅海門大陣運轉的核心了。走進一看,只見這屋裡畫着數不清圖案,圖案之上,依照某些規律密密麻麻擺放着許多靈石。而王禪來羅海門遠遠不是打劫這麼簡單,他要羅海門“重見天日”

不由分說,幾下便毀了這羅海門的陣房。陣房一毀,羅海門外覆蓋的九層大殺陣瞬間消散,沒了大陣掩蓋,可窺廬山真面目,可見山中生天地,可看水中有乾坤!

若說陣法毀的太輕而易舉了,其實不然。那陣法從外邊毀去,很難。但若找到陣眼從內部毀去,卻極易。

做完這一切,王禪出了羅海門,順手將那五六米高的門給關合上了。

取出一隻毛筆,在那門上歪歪扭扭的寫上

今日滅得羅海門,下個就是崑崙山。屑小爪牙等什麼?抓緊時間趕快逃。我是王禪,我爲自己代言!

寫完這首打油詩,王禪飄然離去

張浩然三人正等的焦急,王禪此去用了兩三個小時,三人都擔心他的安危。包括岩心也甚是擔心,雖然她的元神在王禪手中,可若沒了王禪,她感覺失去了庇護。

正左等右等等不回來之際,那夜空中月亮下飄飄飛來一人,手中持一杆金光閃爍的大槍。

三人見狀,急忙隱去身形,那月下是背光,三人看不清來人長相,保險起見還是先隱遁再說。

那人落地後,輕笑一聲“別藏了,都出來!”

言罷,三人從樹後草中鑽出,一見來人眼中都閃過不易察覺的驚喜。

王禪見三人神色,心頭微微一暖,一整心神道“給,浩然!”

說着,便將手中金色長槍橫着擲出。張浩然一把接過,顛了幾下覺得重量趁手,手感也是極好的,不由得心裡生出一種喜愛之情!

霍霍的舞了幾下,雖然是亂

舞,可還是。還是湊合!

“送我了?”

王禪點頭!

“哈哈,師傅你太好了!”

“。”

張浩然歡喜的將手中槍摸來摸去,歡喜之前不予言表。兩女見狀,也都眼巴巴的看着王禪!

岩心的儲物戒指都沒了,一身家當全部失蹤,抱着有比沒有好的心態看着王禪!

許纖小丫頭卻是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可是一看張浩然那賤賤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是得了好東西。

王禪被兩女看的頗爲不自在,暗笑一聲,隨手抖出兩把飛劍!

一把乃是岩心之前的法寶,昏迷後被王禪“撿”去的。一把乃是那青松的法寶,死亡之後被王禪撿去的!

二人眼前一亮,紛紛上前接過,許纖小丫頭雖然沒見過這些玩意兒,卻能感覺到是寶物,因此愛不釋手!

而岩心接過自己的飛劍卻是兩眼變得飄渺起來,想起自己幾天前乃是堂堂蜀山的元嬰期弟子。一時間感慨連天!

“浩然,你來!”王禪沉聲道!

正在把玩兒金槍的張浩然聞言,感覺幾步上前,湊耳恭聽!

王禪從戒指中拿出五份玉簡,遞給了張浩然,道“達到先天之後,有了神念,一定要好好研習!”

張浩然納悶的接過來,左看右看一番,道“這是什麼?”

王禪說“到了先天你就知道了!”

張浩然不再多問!

師徒四人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又照來時那般匆匆御空而起,貼着樹林疾飛!

王禪給張浩然的是什麼呢?其中兩卷是蜀山派的佈陣之法,其餘三卷乃是從羅海門寶庫裡得來的佈陣之法。王禪今夜闖入了羅海門的大殺陣,出來後就想將這一手學會,他親自感受了那殺陣之威心裡可謂是神往不已!

可自己還要研習毒經,怎麼能分心研究陣法呢?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讓他人來學比較好,是讓岩心來學呢?還是讓許纖來學呢?或是讓張浩然來學呢?

從心底來說,王禪還是最看重張浩然的,加上張浩然上高一的時候物理學得好。王禪就覺得還是交給張浩然來學是最爲穩妥的!

其實,不得不說王禪是異想天開,那陣法之道豈是高中裡的物理可以解釋通的?豈是會幾個公式便能學會的?

三人飛離幾個小時,停在一處山澗之中。本是要順手滅了天靈派的,可此時。卻由不得王禪不改變計劃了!

三流門派羅海門都封山了,那天靈派豈會大開山門?何況,就算那天靈派有持無恐。可自己真能滅的了麼?對付羅海門如此輕易,是因爲有“雲鶴”當間諜。可若是滅天靈派呢?難道青青給自己當間諜?而且,進了羅海門的第一層大陣都險些喪命,那若是進了天靈派的大陣。自己都不敢想了!

今夜引起了大動靜,當務之急應該是趕緊出逃一段時間!逃往何方呢?其實王禪早有定計!

第二日,修真界又傳出一個震驚的消息!

羅海門被滅了!!

其實,羅海門一個三流門派被滅根本引起不了這麼大的動靜。可是,卻因爲門上那首打油詩,因爲全派上下的死狀。想不火都難!

初時,王禪滅了羅海門,毀了他派的陣法也是有預謀的。他就是想讓全天下都知道,羅海門是被自己滅的。如果不毀那陣法,被修真界發現。估計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正因爲沒了大陣的庇護,羅海門被滅的第二天就有人發現了。發現之人立刻將消息傳到整個修真界,這轟動性的新聞如同海嘯一般瞬間席捲整個天下,一時竟然蓋過了青龍出世的風頭!

人人都想不通,先天期的王禪居然能滅了一個門派,雖然只是三流門派。

而且,羅海門全派上下所有的死狀令人心顫。無一活口這不消說,可每一個死人都渾身結霜,渾身長滿綠毛,看起來如同地獄來的惡鬼一般!

崑崙調查團的人驗屍時發現,每一個死人的眼睛竟然也是綠色的,更爲可怖的是那死氣沉沉的綠眼,竟然不時閃過綠光,那幽幽的綠光一閃,嚇得人手腳生寒,生怕這死人會突然詐屍!

最後發現,這些人居然是全部中毒身亡,而且是同一時間全部中毒身亡。

毒?整個修真界大譁,居然有人能對修士用毒?不說那一身修爲,單憑自然佈滿身周的真元,就已經決定了修士百毒不侵。可事情就是發生了,卻由不得人們不信!

相對於修真界中低層弟子而言,這些已經夠讓人心驚膽戰的了。可對高層修士來說。還遠遠不止!

羅海門雖爲三流門派,可門中還是有四個元嬰期修士的。那毒能對修士起作用本就夠驚人的了,可更驚人的是,這四個元嬰期修士的元嬰竟然全都沒有逃出來!

破開其中一人的腹部,驗屍的人一眼就看見了腹中的元嬰,只看了一眼,那驗屍人就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腹中的元嬰死了,死狀更爲可怖。小臉上面目猙獰,張大嘴巴,張大眼睛做一副驚嚇過度的表情。元嬰渾身都成了綠色,而且。居然被極強的寒氣給凍的都裂開了!

驗屍人想取出死元嬰做研究,可手一碰,那已死的元嬰居然咔咔咔的碎成數塊兒。都已經凍脆了!

這一發現,震驚整個修真界,王禪用毒居然能讓修士瞬間身亡,連元嬰都逃不出來。修爲高的修士坐不住了,覺得有王禪的存在就是對自己的威脅。元嬰本是第二條命,與人對戰之時有一定的機率可以逃出昇天!

可王禪小露一手之後,卻讓人覺得第二條命沒保障了。他居然能夠瞬間將修士的肉|身連同元嬰一起殺死,這可不單單是手段高超了,而是掌握了一門剋制修士的法門!如若不快速將他除去,以後肯定是比妖龍還要大的禍患,是比妖龍還要大的災難!

一時間,人們暫且放下了妖龍之事,一心搜尋王禪的蹤跡。搜尋的人數之多,搜尋範圍之廣幾乎覆蓋了四大洲五大洋!

已經達到了人人蔘與的地步,人們懷着各種心態、各種想法去找王禪。有的是真想滅除他,有的是想抓住他從他嘴裡撬出他的本領,有的是想收他元神控制住他,有的是想抓住他交給崑崙領賞!

總之,無論人們抱着什麼樣的心態,可目的都是一樣——找到他的蹤跡!

可又過了兩天,整個修真界居然硬是沒有一個人發現他,他就如同原地消失了一般,他就如同灰飛煙滅了一般,他就如同空氣一般隱匿在人們眼前可卻沒人看得見,他就如同風一樣的“籃子”

有人懷疑他逃出了這顆星球,有人懷疑他隱匿在某處深山,有人懷疑他藏在大海深處,有人懷疑某家門派已經悄悄抓住但是密而不公,甚至,更有人懷疑王禪受不了壓力而畏罪自殺!

經這一役,王禪的名頭天下皆知,一時名聲大噪。甚至都傳到世俗皇權的耳朵裡了!可王禪得的命是惡名、兇名。都在傳他如何的狠毒,如何的詭異,如何的危害人類。漸漸地,王禪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厲鬼,修爲低的修士已經不敢單獨行動了,總是成羣結隊全副武裝!

最後,連修爲高的修士都不敢單獨行動了兩天裡,人們的心態再生變化。從剛開始的想除掉他,到後來的想抓住他,再到恨他,又到害怕他。輾轉幾何,又變成了既想抓住他,又怕真的遇上他的尷尬心理!

整個修真界混亂不堪,而當事人王禪四人,此時卻在一艘通往澳大利亞的遊輪之上!

其實,早在殺了雲鶴之時,王禪就已經制定好了後續計劃。滅掉羅海門後,再去滅掉天靈派。連續滅掉兩派之後,肯定要引起轟動。再逃往海外,而海外又有許多靈氣充裕的無人島嶼,正是自己的最佳藏身之地!

只是,臨時改變了主意,放棄了滅掉天靈派的想法,只滅了羅海門一派。當夜,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海外!

換位想想,有誰能夠想到,兇犯剛做了震驚天下的大事之後,不在深山之中隱跡。反而堂而皇之的登上通往國外的遊輪?這也正是多日來修真界全體出動,也找不到王禪蹤跡的原因!

四人能夠登上游輪其實並未費什麼手腳,只是依照爬飛機的方法,先隱藏在天上雲層中,等遊輪出了海便降落下來。遊輪一出海,上邊的安保人員、服務人員便理所當然的認爲四人乃是船上的遊客咯!畢竟登船之時就已經檢過票了,這可不是早幾年的那些大巴車——走到半路的時候才檢票!

傍晚,天晴!

海邊的晚霞格外的美,天邊一團團的火燒雲看起來如同假的一般,只看一眼,便讓人產生置身在外星世界的感覺!

此時的王禪,一身筆挺的西裝(不要問我西裝從哪來,它只從它該來的地方來)。一條淺色的領帶,一雙碼的鱷魚皮鞋刷的鋥亮。打着啫喱梳着大背頭,戴一副黑框眼鏡,儼然一副外資小老闆的形象!

站在甲板上,略略仰頭看着天邊那火燒雲,王禪的心裡生出一陣感慨不久前自己窮的都要尿血了,如今卻是富得流油。可這都是拿命換來的啊。

感慨半晌,王禪瞅見月亮已經出來了,搖搖頭整整心神,轉身走向船艙客房。

若問王禪四人哪來的客房?這得歸功於岩心了!

四人同住的的客房原本住着兩男人,王禪便脅迫岩心去想辦法色誘。岩心本就生的漂亮,再細心打扮一番,怕是少有男人能夠不動心。

這兩男人在客房裡正不知道幹啥呢,聽見敲門聲便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岩心站在門外衝兩人搔首弄姿。那兩這個春心蕩漾。想是自己太帥,這美女注意自己很久了,故作一番派頭便客客氣氣的將岩心引進了屋。

原計劃是寂寞的海上白日宣淫雙龍戲鳳也是不錯。哪想,那房門一關岩心便露出了本來面目,劍都沒拔,只一招二人便糊里糊塗的死了。死時,兩個滄桑的老B臉上,還掛着高深的蕩笑。只是嘴角留着鮮血,顯得頗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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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死,王禪三人就被岩心迎進了屋,小王同志只是打眼一瞅便明白二人乃是被震碎了內臟而死。看了看屍體,又瞅了瞅滿臉恐懼強忍尖叫的許纖,王禪壞心一起,便給岩心傳音,具體內容如下

你讓許纖把這兩屍體處理了!

岩心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王禪又道

照我說的!

心思一轉,岩心便明瞭。王禪這是要收投名狀啊!

下意識的,岩心看了看驚慌惹人疼的小丫頭,心裡隱隱不忍,道“她還。小。”

王禪沉默半晌,若有所指的說我這不要花瓶。

唉。默嘆一聲,岩心暗道每次黑鍋都是我背。每次壞事都是我幹。每次壞人都要我做。每次好事都輪不到我。

她其實挺委屈的,殺人放火一馬當先,消金分贓永遠。永遠很遠!

不敢想太多,只是呆愣了一會兒便面色如常了,轉頭道

“許纖,你。去把這兩具屍體處理了!”

本是面色驚懼的小丫頭一聽岩心的話,連忙擺手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三人翻了個白眼,岩心又道

“許纖啊,乖,聽姐姐的話。快去!”說着,衝小丫頭眨眨眼!

眨眼的同時,暗自傳音道別聲張,讓你去你就快去,你還想不想跟着他了?

小丫頭愣了少許,苦着臉走到兩屍體近前,像摸一坨屎一樣,將兩人的眼睛合上。合上之後就傻愣愣的蹲那,不知道該幹嘛。

王禪心裡輕笑一聲,道“浩然,你和她把那兩人拋海里去。”

“好。吧!”張浩然嘴一癟,便走上前去!

二人合力擡着兩屍體走向窗戶口,打開窗戶一一將兩死人仍到海里了。

這時,那王禪瞅瞅岩心,對着窗戶努努嘴。岩心即刻又明白了,是要毀屍滅跡。

可真夠小心的嘿!岩心心裡雖是這樣想,可動作不敢遲疑,打開窗戶跳了出去,片刻又回來了!

至此,四人便合住在這雙人間裡!

海上是寂寞的,海上是難耐的,四人都沒坐過船,半月的時間裡幾乎是度日如年。虧了王禪與岩心是凝氣期倒無大恙,可張浩然與許纖還只能算是百姓,兩人還暈船。那個吐啊!

半月裡,王禪抓住了一名將從遊輪上空飛過的凝氣期修士,從其嘴裡撬出了許多事情。令王禪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造成的動靜有些太大了,整個修真界都在捉自己。暗驚的同時又有些得意,自己可能是歷史上最騷包的凝氣期了吧。

半月一過,那遊輪卻只走了少半截路,離那澳大利亞還挺遠。可四人的目的地到了——一座名曰《滄瀾島》的小島嶼!

此島不大,約有十來裡方圓,可卻綠被叢生,靈氣充裕。雖比不得內地的一些洞天福地,可也算是島中少有了。而且,此島雖然靈氣濃郁,可上千年來卻沒修士佔領。原因是此島千年前住了一位禍害修真界的魔頭,此魔名喚血鬼,乃一渡劫期修士修煉時走火入魔,而亂了神智!

亂了神智後,此魔開始大開殺戒。在修真界殺人算不得什麼,可這魔頭卻以殺人爲樂,殺人後喜食屍體,喜食元嬰。但凡他碰見一個修士,無論惹沒惹他,只要被他看見了。那就難逃命喪其口!

此魔一出世,修真界幾乎無人能敵,只能任之宰割。而且,這血鬼特別聰明,從不去招惹崑崙與蜀山的人。一時間,崑崙與蜀山自掃門前雪,修真界缺了領頭羊,更拿這血鬼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還是老辦法————封山、隱遁!

可惡有惡報,這魔頭渡天劫的時候,居然被雷劈死了。天劫共有九道神雷,一般的修士都能扛到最後。可偏偏怪的很,這血鬼在修真界無敵,但就是死在天劫之下。更怪的是他死在第一道神雷之下,後邊還有八道沒劈下來呢!照理說他肯定是能渡過天劫的,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後來,修真界的人將其歸類爲報應。

血鬼死後,修真界之人怕再出現第二個血鬼。由崑崙蜀山聯合發出通告,但凡二派存在一日,便不準有修士入駐、逗留在滄瀾島!否則將會遭到修真界的聯合抹殺!

可這滄瀾島卻是少有的靈氣充裕,怎會有修士不心動?血鬼死後的一兩百年間,有無數的修士悄悄隱跡滄瀾島,可住不到一天,便被崑崙蜀山的弟子們聯合絞殺了。至此,滄瀾島再無人煙,再沒有任何人敢打它的注意。

萬萬沒想到!千年後的今天,卻被王禪鑽了空子。在他想來,那都是千年前的事兒了,他纔不信崑崙蜀山一天沒事兒幹,盡守着這島。

也確實被王禪猜中了,這島早就沒人管了,畢竟都那麼長的時間了,誰還記得?只用小心點不被人發現,那就沒有多大的事兒!

四人踏上這島的那一刻,着實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細沙沙灘、柔柔海浪、藍藍天空、朵朵白雲、蔥蔥林蔭、嘶嘶蟲鳴。如若可以,四人真想永遠住在這兒!

王禪抽動鼻翼,深深吸了口這清新的氣息,一瞬間似乎感覺到了整個世界的美好!脫掉鞋襪,居然像個孩子一般,歡快的跳着、跑着;在那沙灘上印下了凌亂的腳印。

三人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王禪,張浩然癟癟嘴走向島嶼深處。可許纖與岩心卻一時看的呆愣了。有一瞬間,兩女覺得王禪變成了冬日暖陽,融化了她們的心。

跳鬧一陣,王禪收回了心神,讓過二女走向島嶼深處。岩心許纖二人失神片刻,輕擡玉足緩移蓮步,也往那島深處走去!

島嶼上綠樹成蔭,一顆顆參天大樹經過幾千年的成長,已經不能用大來形容了,該用巨!巨樹!

四人走向島嶼深處是有目的的,目的便是找這島上的洞天。那血鬼既然能選擇在此修煉,肯定是這島上有洞天福地,若沒有洞天福地,那堂堂血鬼怎可能露天修煉?

此時王禪領頭,感受着這島上靈氣的匯聚處,帶領三人不住的向着島嶼最中心前進。走的那叫個光明正大閒庭散步,如同走在自己家的後花園裡一般!

走着走着還不時的指點唉,浩然,過兩天你把那顆樹砍了,給我種上玫瑰花。

唉,岩心,看見那座山頭了麼?過兩天給我平了,建個游泳池!

那個。浩然啊,那有個山洞,你明天做個大門安在上邊。岩心去捉些動物,把它們圈養起來。

如若血鬼在世,如若血鬼在這,看見一路上喋喋不休的王禪。估計會氣的吐痰!他萬萬沒想到,在自己死了的一千多年後,有一個凝氣初期的小兔崽子,領着幾個同樣微弱的小卵泡子,在自己的島上指點江山。

放在當年,像王禪這種修爲的修士,在血鬼眼裡那就是普通百姓。連這島嶼周邊的十萬裡方圓海域都不敢踏入。

即使血鬼以殺人爲樂,可看見王禪這種修爲的。甚至連手都懶得擡一下,甚至懶得耽誤一兩秒去殺他。就跟比爾蓋茨看見地上有一毛錢,考慮到底撿不撿是一個道理!

可就是這麼幾個在血鬼眼裡如同受精卵那樣弱小的修士,如今卻大搖大擺、瀟灑自在的走在自己的島上,揚言要推平那座山、砍斷這棵樹人走茶涼!人走茶涼吶!

其實王禪是幸運的,經過崑崙與蜀山的聯合威懾,已經沒有人敢打這滄瀾島的主意了。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血鬼死後。這島上密密麻麻的大殺陣,被聯手破掉了。這也是王禪敢有恃無恐的原因!

師徒四人一路走走看看,用了幾刻鐘的時間,便來到了島嶼的最中心——滄瀾洞天!

結果看到昔日的滄瀾洞天之時,王禪四人卻大失所望。如今的滄瀾洞天成爲了一個四四方方,長寬約五六米的大坑!有點像。說好聽點是蓄水池,通俗一點,像個茅坑!

看着這個茅坑,王禪微微皺眉,原來滄瀾洞天也就這樣啊。還沒頂蓋,坐裡邊修煉感覺自己是隻青蛙。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坐井觀天!

的確,坐在這洞天裡修煉,一擡頭就能看見藍藍的天空,還看不全,還是正方形的!

可豆包也是乾糧、村長也是幹部。有比沒有好啊,即使它在爛,可也是個洞天啊!

抱着這個心態,王禪率先跳下去了,坑不深,只有個兩三米。站在坑底,王禪閉眼感受了一番,果然稱得上是靈氣充裕啊,確實是比外界的靈氣濃郁了幾倍。可越看越彆扭,咋老感覺像是個墓坑呢?

摸了摸坑壁上填充的大理石,看了看從大理石中反射出的自己。王禪這才微微點頭,喃喃道“裝修的還挺好!”

不過這也是自我安慰罷了,從宏觀角度來看,住着一個茅草房,即使裡邊裝修的跟皇宮一樣,那又有個屁用啊!

這時,王禪擡頭,扯着脖子喊道“浩然啊,你等會去砍棵樹,在這。洞天上邊蓋個房子啊。”

張浩然說“師傅。蓋房子不好吧。要是有修士路過這,不就發現我們了麼?”

王禪聞言心裡一驚,對啊!要是有修士從空中飛過,看見血鬼的洞天有了變化,說不得還要起疑心呢!

想着想着,王禪又是一驚,如果不遮擋一下,我們在這露天的大坑裡修煉。萬一有修士路過,看見了我們。哎呀,還不好弄啊!左右是死,橫豎都不行!

靈光一閃,王禪便有了定計。道“你們下來!”

三人聞言紛紛跳進了坑!

王禪沉吟片刻說到“浩然,你把這腳下的大理石翹一塊,挖個洞,我們在洞裡修煉!把這大理石再蓋上。這不就成了?”

三人聞言心裡大讚,張浩然恰到好處的拍了個馬屁“師傅英明!”

說做就做,四人聯手撬下一塊一米見方的大理石。別看這只是大理石,可卻相當堅硬,王禪四人聯手卻還撬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也是,那血鬼何許人也?住的地方當然不能馬虎!

撬下一塊大理石,坑底便露出了一米見方的土地面,張浩然一見泥土。便掏出那杆金槍挖起土來,不多時,便在這坑底弄出了一個幾米立方的暗格!

若將那大理石蓋上,根本發現不了大理石之下別有洞天。除非來人閒的無聊,拿錘子敲兩下聽那空心的聲音!

弄完這些,王禪也不敢再去實施改造島嶼的計劃了。將大理石一蓋,四人已然處在黑漆漆的地下。剛纔說什麼來着?這滄瀾洞天像個墓坑。

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暗格,忽然明亮了起來,卻是王禪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顆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本是柔和微弱的,可在這一點光都沒有的暗格中卻顯得各位刺眼!

隨手將那夜明珠仍在角落,王禪吩咐道“從今天起,大家都在這裡修煉。暫避風頭,等外邊風平浪靜之後,再外出走動!岩心,每天凌晨之時,你便出去找吃的!”

“好!”

“。”

做完一切交代,王禪便開始教導許纖,助她踏入門檻。好在許纖聰慧,一點就通,過了幾個小時便可以自己修煉了!

王禪見三人都已入定,輕嘆一聲,也盤膝修煉起來!

爲何輕嘆?因爲他的心裡壓抑着悲。

沒了青青在身旁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雖然和她待的時間不長,可自己的心卻緊緊的鎖住了那一抹動人的倩影。

沒了父母在身旁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雖然如今自己已經算是半個頂天男兒,可卻仍然無家可歸,四處遊蕩。

有了張浩然三人在身旁卻覺得多了點什麼,那是一份責任,將他們三人帶向大道的責任。雖然自己總是一副陰險狡詐的小人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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