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顯然還在猶豫,原本關閉的鐵門,卻再次響了起來,走進來的是一位吳夢溪此時最不想要見到的人,炻肆戾。
他道:“你先下去。”
小芸聞言,連忙快速的收拾好了東西,往回走着。
吳夢溪在她身後大叫:“要記住我剛纔說的話,你去找他,他一定會幫你的。”
小芸聞言,回過了頭,輕點了一下,才拉開鐵門走了出去。
炻肆戾疑惑的看着吳夢溪問:“你剛纔跟她說了什麼?”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跟別人談話的內容。”吳夢溪說,她不敢太囂張,因爲她有些害怕,會把炻肆戾殘暴的一面,給引出來,那些刑具,光看着就心寒,她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她不希望這個時候,再次去經歷另一種傷痛。
炻肆戾不再說話,只是用目光打量着她,那目光看着她渾身不舒服。
“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好了,不必裝深沉。”吳夢溪開口道。
他問:“你身體還痛嗎?”
吳夢溪差點沒噴血,拜他所賜的傷痛,她不想記起,他卻偏偏要提,吳夢溪有些羞愧惱火的說道:“你不去照顧你的藍玫,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我怎樣,與你有關係嗎。”
炻肆戾聞言,眼神幽沉了起來。
吳夢溪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她自認爲她並沒有說錯,只是不明白他的眼神爲何會隱隱的透着憤怒。
“喂,你再不去看着你的娘子,只怕她要做出一些,你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吳夢溪聲音放揉的說着。
炻肆戾聞言,擡眸瞪着吳夢溪,在看到她閃爍不定的眼神後,瞭然到她突然放柔的聲音沉聲問道:“你怕我?”
吳夢溪雖然很想要搖頭,但是,她知道自己害怕,爲了避免惹怒炻肆戾,她還是儘量的不做出惹怒他的事情,最起碼,要在身上的傷好之前。
她點着頭,證實了他的話,卻也沒有讓自己看起來更卑微,的說道:“如果我將你綁起來,原後在你面前放上那堆寒心的刑具,你不害怕嗎?”
炻肆戾微眯起的眼睛,隱隱的透出了一絲寒光,他用着約帶溫怒的聲音沉聲說道:“你以爲我會對你動用這些刑具?”
“難道不可能嗎?”吳夢溪如實的說:“你之前不是還將我係在馬匹上,你有什麼事情時做不出來的。”其實,吳夢溪想說,像他那種冷血的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只是,原諒她的膽小,她只是儘量的說的委婉了一點。
只是,炻肆戾逐漸幽沉的眼神,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他隱忍起來的怒氣。
他道:“吳夢溪,我真的一點都看不透你。”他說出了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吳夢溪雖然很高興他什麼都沒有做的轉身離開,但是,對於他的話,她卻是深感疑惑的,什麼叫他一點都看不透她啊?明明是她看不清他纔對,以前還以爲他雖然很喜歡沉默,但人其實不壞,但在這次的事情後,她開始從新的認識了炻肆戾的另一面,或許是,這纔是真正的他,而她之前,一直都不曾認識過他真正的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