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宋之晚在說到慕景容時,那言語之間的熟悉全數落在玉溫潤眼中。
玉溫潤表情微滯,片刻緩過來:“恩,玉哥哥心中有數。”
宋之晚還是有些擔心,想要再囑咐什麼。卻只見玉溫潤先她幾步已經走進了府內。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也跟了上去。
夜晚,宋之晚吃完飯就躺牀上了。
翻過來覆過去的卻總也睡不着。連着好幾天了慕景容一直來她院子裡睡,雖然沒做什麼但好像形成習慣了似的,今晚他沒來這兒,她竟然有些不習慣睡不着了。
如星在一旁伺候,見宋之晚沒睡意,笑着說了句:“主子,爺今晚在書房處理公務,可能要到很晚。”
“恩?跟我說他幹嘛?”宋之晚又翻了個身:“我可能是最近吃的太好,精力太充沛。”
如星掩嘴而笑,也不說話,看着宋之晚明顯翻騰的少了些,靜靜地退到一邊守着。
夜深人靜,宋之晚迷迷糊糊的要進入夢鄉。這個時候也是她聽覺感覺最靈敏的時候,稍稍一絲聲音都能進的入她的耳朵裡。
房頂磚瓦碰撞的聲音微不可微,但宋之晚還是聽到了。並且她清晰的聽清楚了是腳印踩到磚瓦上的聲音,心中一驚,立馬清醒過來。
她自小習武,很多事情要比其他人靈敏,爬起身就往房外屋頂上躥。
黑夜沉沉,只有微弱的月光傾瀉而下剛好打在她院子的屋頂上,一個黑衣人閃身而過。宋之晚不管不顧的朝着那個身影飛奔而去。
她武功不錯,可在房檐上踏過無聲,腳尖飛速用力,一心只想着抓住不遠處的黑衣人。前面的人似乎並未發現身後有異,在慕景容的書房忽然停了下來,伸手就要去扒房頂的瓦片。
宋之晚見得了空,便一個飛身朝着那人衝了上去。就差分毫要抓到那人的時候,卻不料那人反應極快,一個閃身避開。
在看清楚有人之後,那黑衣人手中的瓦片掉落,發出很響的撞擊聲,順手又撿起一塊瓦片朝着宋之晚的方向扔了過去。
宋之晚忙着躲避飛來的瓦片,前面的人已經跑開一段距離。
不禁皺眉,手中也跟着撿起一片瓦,跟着追了上去。
追了有一段距離了,宋之晚見差不多是時候了,將自己手中的瓦片瞄準前方。“啪”地一下扔在了前面還在逃跑的黑衣人腦袋上。
只聽見一聲哀嚎。接着有東西掉在地上又是“啪”地一聲。
只是這個聲音要比剛剛的那個聲音大些。
宋之晚得意一笑,還敢用瓦片砸他,她不砸死他!
宋之晚腳尖使力,從房頂下來落到那黑衣人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腿上:“哼哼,還想跑。”
用力似乎是微微有些大,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然後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又是哀嚎一叫。
“怎麼了?晚晚你怎麼在這兒?”
院子內住着的玉溫潤聞聲只披了間外衫就趕了出來,卻只看到宋之晚身着裡衣,腳踩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