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樣說,可進了皇宮之後宋之晚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皇宮她來的次數不多,每次來沒有一次是舒舒坦坦的。
她拉着慕景容氣勢洶洶的往前走,將這場戲給演完。
“父皇!”宋之晚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求您給兒媳做主啊!”
慕景容也跟着她一同跪下。現在有這麼個能演戲的娘子倒是省去他不少的麻煩。
龍椅上坐着的老皇帝低頭看着他們,擺擺手讓原本同他說話的一個人站到一邊,眉頭緊鎖,沉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回皇上,兒媳被人冤枉,結果大皇子不幫着兒媳反倒要將兒媳給關起來,請父皇爲兒媳做主啊!”
“父皇,並不是如此。”慕景容此刻一張臉也變的陰沉:“皇子妃半夜與人私會是兒臣親自抓到的,她卻死不承認,非要鬧到父皇這裡。”
“不是這樣啊!”宋之晚擡頭抹抹眼睛,樣子可憐兮兮,聲音顫抖:“這明明是後院的人誣陷兒媳,原本想看看誰要陷害兒媳,結果竟被人給算計進去了。父皇求您還兒媳一個清白,不然說什麼兒媳也不想做人了……”
“父皇,你莫聽她的讒言,此人驕縱無法無天……”
“皇子爺,您這樣說臣妾您過意的去麼,臣妾幫您整日打理後院,幫您梳理後院侍妾們的關係,您如此良心何在……”
下面吵的越大聲,上面坐着的人臉越黑。
忽然“嘭”地一聲撞擊打破了下面爭吵的二人。
老皇帝一張大手掌拍在桌子上,整個人氣焰高漲,渾身散發着怒氣,伸手指着下面跪着的二人:“就爲了這麼點小事便鬧到皇宮裡來,大慕的顏面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老皇帝旁邊站着的人適時候出來說道:“父皇您昨晚剛受了驚嚇,現在不易動怒,對身子不好。更何況皇兄女人多,自然家務事也就不少。”
說話的是二皇子,也是慕景容的弟弟慕景逸。
聽完這話慕景容擡起頭來,看着龍椅上被他氣的不輕的人,立刻露出一副關心模樣:“父皇,昨晚您如何被驚嚇到了?兒子怎麼不知道?”
“呵呵。”二皇子不屑一顧笑道:“皇兄只顧着去管自家後院的女人了,怎麼有空來關心父皇。”
“二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慕景容一臉嚴肅道。
“昨晚宮中進來了刺客,竟跑到了父皇住的寢殿去了,幸好宮中侍衛訓練有素、父皇恩澤蓋天才得以平安無事。結果事情還沒查出來,皇兄就一大早的來這裡鬧了一出,也不體諒體諒父皇的心情。”
二皇子說完這話不禁嘆了口氣,像是很無奈恨鐵不成鋼一般道:“父皇,您也別怪皇兄,他自小這般慣了,也沒辦法。”
老皇帝抿着嘴一張臉黑的要命,原本就氣的不輕結果又被這二皇子三言兩語挑撥的是怒氣更盛。
“景容,原本以爲送你去邊疆打仗歷練幾年是對你好,可沒想到回來還是這般不成器的樣子。”